傅遇之生怕宁软软当着大家的面宣布他的“无妻徒刑”,赶紧抢过说话的主动权,“闻二,说你呢,别往我身上扯。我跟我家软软的事情,我们俩心里都有数,不用你们操心。”
闻锦年,“我也不想操心你,就是想知道你这追妻进度如何了?”
傅遇之下意识看了眼宁软软,想说什么,又担心惹她不高兴,就什么都没有说。
秦牧主打就是当搅屎棍,“这婚啊,离了就解脱了,不会还有人好不容易从婚姻的牢笼里逃出来,又迫不及待地进去吧。”
说这话时,秦牧还故意看向宁软软,“宁小姐,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呢?”
宁软软,“嗯,秦总说得很对。”
傅遇之,“秦二,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秦牧,“我不开口,我还真怕你们当我是哑巴。”
杭川,“大家别闹了,我让服务员先上菜,大家边吃边聊。”
傅遇之,“吃完饭一起玩牌如何?”
闻锦年的心思都在没有陪他前来的叶苏苏身上,哪有心思留下来打牌,“不了,吃完饭我还得回宁市。”
傅遇之,“刚到,屁股还没有坐热,你就要走。你不如不来。”
闻锦年,“下次约。”
秦牧仍然没有放弃找蔚蓝,也没有心思打牌,“我还得继续找蔚蓝,你们玩。不过麻烦你们要是有蔚蓝的消息,一定记得跟我说一声。”
傅遇之,“阿夜,该不会你也不打吧?”
杭川,“我听我家司恋的。”
傅遇之看向司恋。
司恋,“下午我要陪软软。”
“不如咱们四个人打吧。刚好你们夫妻俩和我们夫妻……”感觉到宁软软不满,傅遇之立即换了说辞,“和我们前夫妻。”
宁软软看向傅遇之,也是今天第一次正视他,“你想和我打牌?”
傅遇之,“软软,只要和你在一起,做什么我都愿意。”
宁软软,“下午我和小恋去商场购物,你要是有空,就跟着去帮我们提包吧。”
“好好好……”如果傅遇之有尾巴,尾巴一定摇得比狗尾巴还要热情。
吃完饭,闻锦年便匆匆离开了。
秦牧本来还想再当一会儿搅屎棍,一通电话打来,说好像有蔚蓝的消息了。
他也匆匆走了。
这一两年时间,他接到无数通说有蔚蓝消息的电话,每一次都是失望而归。
但是哪怕希望渺茫,哪怕还是假消息,他也不愿意错过任何一次机会。
他一直坚信,那个狠心的女人肯定还活着。
只要她还活着,他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揪出来。
……
秦牧离开之后,偌大的地方就只剩下他们两家五口人。
宁软软喜欢小肉团子,抱着舍不得撒手。
小肉团子不认生,让她抱着不吵不闹,可爱让人想要抱着他咬上两口。
宁软软,“小恋,咱们带着小平安一起逛街好不好?”
司恋,“你知道这小肉团子现在多少斤吗?快三十斤了!”
宁软软,“没事,我抱得动。”
小肉团子仿佛听懂了她们的对话,伸出肉呼呼的小手紧紧搂着宁软软的脖子,“麻麻好香香,宝宝喜欢。”
“小恋,咱们儿子会说这么多话了呢。”宁软软把小肉团子揉进怀里,紧紧地,“我的宝宝才香香的呢。”
小肉团子才一岁多,会说的词很少,司恋也是第一次听小肉团子说这么多字,还说得说这么清楚。
她凑到小平安脸上亲了亲,“我的小肉团子又软又香,妈妈恨不得一口吃掉你。”
小肉团子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忽地瞪大眼睛,“妈妈不吃宝宝,宝宝好乖。”
司恋,“嗯,妈妈知道我们的小平安最乖了。想跟妈妈一起逛街吗?”
小肉团子状似很认真地想了想,“宝宝要爸爸。”
司恋,“你个小家伙,跟你爸爸比妈妈还亲。”
小肉团子朝杭川张开小手手,“爸爸抱抱!”
杭川伸手接过他,因为个子大,小肉团子在他怀里,就小小的一团,特别萌,“司恋,你们去逛,我带孩子跟着你们。”
司恋,“小平安有午睡的习惯,估计马上就要睡了,你带小平安回去休息吧。”
宁软软眼巴巴地看着小平安,无奈小肉团子要爸爸,她也不能强行把孩子带走,“小恋,我能晚上去你家吃晚饭吗?”
司恋,“当然!”
傅遇之,“阿夜,我还没有去你家里吃过饭,你不邀请我?”
杭川,“晚上一起来家里吃饭吧。”
傅遇之,“好。”
杭川低头,刚刚还闹腾的小肉团子已经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他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司恋,我带孩子先回家,让司机送你们去商场。”
司恋,“不用,我开车就行。”
杭川,“也行。”
……
几人分开。
杭川带孩子回家。
司恋开车载着宁软软和傅遇之去商场。
宁软软自然坐副驾驶室,傅遇之腆着着大脸坐后座。
前面两人聊得热火朝天,什么都聊,他在后面插话,也没有人搭理他,最后只好把嘴闭上,乖乖听他们聊。
商场不远,没一会儿就到了。
傅遇之迫切地献殷情,“软软,司恋,你们俩想买什么尽管买,今天我全程买单。”
宁软软,“我们是缺你那点钱的人吗?”
傅遇之,“我知道你不缺,这不是我的心意嘛。”
现在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就是钱了,要是钱都不能让宁软软松口,他真没有其它办法能追回她了。
宁软软,“我们要喝奶茶,你去帮我们买两杯。”
傅遇之,“没问题。你们要喝什么口味的?”
宁软软,“两杯桂花味的。”
傅遇之,“好,你们先逛着,我一会儿就来。”
看着傅遇之离开,司恋朝宁软软竖了竖大拇指,“软软,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傅遇之吗?”
宁软软说,“有时候我也怀孕这是不是我认识的傅遇之,但是他确确实实就是,尤其是在床上,还是一如既往地给力。”
司恋,“看来他对你是真有情,不然像他那么高傲的男人肯定不会低头。”
宁软软撇了撇嘴,“男人就是犯贱,以前我对他好的时候,他想着方法折磨我。离婚了,又像哈巴狗一样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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