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星楼在她头上揉了揉,把她的头发揉乱了。
“头发乱了。”花漓没好气地把他的手拍开。
虞星楼轻笑:“我给你梳。”
“不要。”
“嗯?”虞星楼眯起桃花眼,忽然抱起她就走了。
其他人:“……”
大家默默地散了,狗粮吃饱了,回去洗洗睡吧。
……
在山上住了几天,池渊偶尔也会过来看一下他们。
好吧,他就是来蹭饭的。
他的厨艺一般般,仅限于把东西煮熟,这几十年来过着清苦的日子,后来收养了锦瑶,但是锦瑶的厨艺比他还差。这群年轻人做饭好吃,他自然不会亏待自己。
反正这些人在他这里白吃白住,他讨点好处也是应该的。
不过得空的时候,池渊还指导了一下云星野的剑法。
为什么会是云星野,大概是因为他们交过手吧。
夏侯玦坐在屋顶晒太阳,池渊似乎并不怎么待见他,他支着下巴想了一会儿,云星野怎么就入了池渊的眼呢,他哪里比不上云星野了,不应该啊。
于是,吃饭的时候,他一直盯着云星野瞧。
云星野眼角抽了抽,默默地往旁边移了一点。
夏侯玦的视线跟随着他,继续盯着。
云星野:“……”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花漓咬着筷子看了看,忽然凑到虞星楼耳边,小声道:“他不会是移情别恋,看上我哥了吧。”
虞星楼嘴角抽搐,在她头上轻轻敲了一下:“想什么呢。”
花漓撇了撇嘴,夏侯玦这家伙今天怪怪的,不怪她这么想啊。
她把这个念头甩开,对云星野说道:“听说池渊前辈挺喜欢你的?”
云星野道:“前辈指出我的不足,教导了一些招式。”应该只是随心而为。
“怎么不见他来指导我。”夏侯玦很不满。
锦瑶道:“我师父喜欢朴实一点的人。”
夏侯玦微微睁大眼睛,指着云星野:“他朴实?”他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云星野也无话可说,朴实这个词用在他身上确实……不合适。
“呃……”锦瑶想了想,“那就是师父看他顺眼。”
夏侯玦怒了:“我怎么就不顺眼了。”
花漓噗嗤笑了,道:“你心里没数吗?”
这厮整天欺负人家的小徒弟,能对你有好感才怪了。
夏侯玦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他悟了:“难道是因为我话太多了?”
花漓顿了一下,道:“挺有自知之明。”虽然不是这个原因吧。
夏侯玦难得反思了一下,他是不是应该改改?
啊,不对,他为什么要在意这个,他根本就不需要池渊来教他啊。
夏侯玦想通了,也就把这件事抛开了。
……
夜里,公孙弈鬼鬼祟祟地出了门,走向院子里的大树。
他拿出一柄明晃晃的匕首,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大树下白狻睡着了。
公孙弈正要动手。
忽然有人轻轻地咳了一声。
这声音是从上方传来的,公孙弈的手抖了一下,手中的匕首差点就掉了。
夏侯玦坐在屋顶,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公孙弈没好气地说道:“你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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