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抗想想、自己更没理由发表意见啊!
立谁谁、关他什么事?他是来打酱油的......
座上,一人推案直出,立于筵前,大呼道:“不可!不可!汝是何人,敢发大语?天子乃先帝嫡子,初无过失,何得妄议废立?汝欲为篡逆乎?”
群臣望去,原来是荆州刺史丁原。
张抗更是激动,频频瞅向丁原身后......
董卓怒叱道:“顺我者生,逆我者死!”遂掣佩剑,推翻矮桌急步上前欲斩丁原。
废帝不急一时,今天他是来立威的。
不砍几个,何以立威?
那李儒也看到丁原背后一人,生得器宇轩昂,威风凛凛,手执方天画戟,正跃跃欲试。
李儒暗自吃惊,急急拉住董卓。
“今日饮宴之处,不可谈国政;来日朝堂公论也未迟。”
董卓虽蛮横,却心知女婿必有所指,当下借势停住。
“懦夫!”
丁原把手中酒杯一拋,长身而起,就此带着家将离去。
张抗愣愣瞅着丁原身后那人——
吕布啊!
人中吕布,果然威猛。
单那身躯、都比自己高出近一个头,手长腿长的,抡起方天画戟,三丈内都得遭殃。
张抗只觉冷汗直冒。
这种人、瞅着都感觉到危险。
自己这把雁翎宝刀长三尺三寸,重不到十斤。苦练了几个月刀法,都不知挡不挡得他一下。
“朱灵,二哥,你们看那吕布如何?能不能一战?”
“将军,某以为,狭路相逢勇者胜。”
朱灵淡淡回道。
“不错!为将者不言勇。能令千军万马如臂使者,可称为将。据闻那吕布,乃丁原将军幕府主薄,不足为虑。三弟你别慌!”
“啊哈?我那有慌?我是看他个头比你们高,问问也罢。”
张抗暗暗叹息!
其时吕布不显山不露水,天下知他勇者不多。
可惜......丁原此一去,命不久矣!
董卓瞪着丁原离开,问百官道:“某所言,合公道否?”
卢植长身而起道:“明公差矣。今上虽幼,聪明仁智,并无分毫过失。公乃外郡刺史,素未参与国政,何谈迫主废立之事?”
他本因大将军何进召集外镇一事辞官,偏又遇上宫变,又给何太后召回来。
眼见董卓无人可制,不由愤起直谏。
朝廷不可为,大不了自己再辞官也罢!
董卓大怒,拔剑向前又欲杀卢植。
议郎蔡邕、彭伯齐谏道:“卢尚书海内人望,今先害之,恐天下震怖。”
董卓借机收剑。
这人暂时杀不得。
卢植其人、门生遍布天下各郡,不好杀。
司徒王允此时上前打圆场,“废立之事,不可酒后相商,另日再议。众卿请回吧!”
张抗瞅着蔡邕,只感无奈。
都告诉他这些日子少惹事,莫不是以为女儿给自己藏起来......
所以他又嚣张了不成。
这老头幸亏还明事理,一讲他就马上同意,让女儿她们上山躲避兵祸。
张抗随着众官出园,却见园外一将,手持方天画戟,驱马来回在园外疾驰。
“哈!”有戏看。
张抗三人闪到一旁,找个隐秘处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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