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来呀!一定奉陪到底。”
眼看我要跟黄三太奶杠起来,黄奶奶赶紧解释,“无双别误会,三太奶不是那个意思。
我们就是来求个情,看在黄奶奶面上咱退一步好不好?”
“你们想如何?”老鬼幽幽开口。
“饶它一命,收它到您堂口下,为您跑跑腿,上仙您看,这样可好。”
黄三太奶明显对老鬼讲话客气的很。
原来在实力面前,我就这样不值得被尊敬。
玛德!
我怒道:“它要害的是我,你跟老鬼说得着吗?
堂口是我开的,你跟他说个屁啊!我告诉你,老娘不是垃圾回收站,什么东西都收。”
尤其是心眼小又阴险的黄皮子。
“本仙跟上仙谈话,有你个小小凡人何事?”黄三太奶老脸难看。
皱纹好像都带着对我的恼怒。
砰!
黄三太奶忽然被打飞出去,重重落在外间屋。
黄奶奶惊恐万分,整个人都吓得大气不敢出。
跪在炕下面,不停磕头求老鬼手下留情。
老鬼缓缓收回袖子,“傅无双是我谢晋过了神册的夫人,岂容你如此放肆。
你们走吧!三日内给我夫人一个交代,不然,那便做成围脖吧!”
黄奶奶知道,老鬼这是松了口,不一定非要黄皮子的命。
连声拜谢后,起身退了出去。
扶起被打到爬不起来的黄三太奶。
柳宗元勾唇嗤笑一声。
端着粥碗挑开门帘走了进来。
眼底含笑,跟刚才的他判若两人,“无双,我给你熬的粥好了。”
我过去接过粥碗,看着卖相不错的粥,黄澄澄的十分有食欲。
就是不知道味道咋样。
“不错嘛!还会熬粥。”
“那是,不是我吹,咱也就是懒得学,若学起来,国宴大厨都不是我对手。”
我斜眼看了眼柳宗元,说他胖,他还喘上了。
真不谦虚。
我捏着汤匙舀了一口吹了吹,小心送到嘴边。
柳宗元期待地盯着我,“味道怎么样?”
“我还没吃,别催我。”
怎么有股糊味?
我垂眸仔细看了看粥,没发现异样。
送如口中抿了一口。
呕!
一股子糊味儿。
“你粥熬糊锅了吧!”
太难吃了。
“呵呵!有吗?就锅底糊了一层,我挑好的给你盛的,怎么能有糊味儿。我尝尝。”
柳宗元拿走粥碗。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汤匙里面我抿过的粥,他一口放进了嘴里。
“哪有糊味儿,好吃的很,你再尝尝。”
他用过的汤匙舀了一勺粥递给我。
我:…
“滚!”
这话是老鬼说的。
他脸上挂着冰霜,已经盯了柳宗元很久了。
柳宗元感觉的老鬼身上散发的寒意,心虚又很怂地嘟囔着,“滚就滚,生什么气啊!”
老鬼放炕桌上的手动了动。
柳宗元吓得一溜烟窜了出去。
哐啷!
“哎呦喂!”
外面传来一声惊呼。
柳宗元跑太快撞到了人。
我听到动静挑开了窗帘。
外面院子里,一瘸腿男人被柳宗元撞倒在地。
是瘸子杨。
眼见柳宗元跑了个没影,也没把人扶起来。
我赶紧从炕上下来。
跑去院子里扶人。
“瘸子叔,没事吧?”可别把人给撞坏了。
“没事,刚刚……那是个什么东西跑出去了。”
速度太快,天又黑。
他都没看清楚。
“谁知道是什么东西呢!”我敷衍一句,“瘸子叔,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瘸子杨是村里村医。
一般时候忙得很,极少登门。
若是登门拜访,那准是谁家有病人请了他过去。
难不成我晕倒,是老鬼请的他?
也不能啊!老鬼医术也不错。
根本不用劳烦别人。
“叔是来找谢子羡的,上个月他帮人看虚病,看一个好一个,这不,今天有人慕名而来,让我给带个路,就在门外边。”
啥?
老鬼还帮人看虚病?
合着我修炼这一个月,他也没闲着,除了改造房间摆设,还去给人看病赚钱了。
不错不错,眼里有活。
嘻嘻!
“哦哦!那让他们进来吧!他在屋里。”
“好,我这就去喊他们进来。”瘸子杨转身往外面走。
我掉头跑回了房间。
“老鬼,有人找你看病,我让他们进来了。”
老鬼搁下手里书卷。
抬眸向我望过来。
风华绝代,温文尔雅。
吸溜!
我吸了口口水,这老鬼无时无刻都散发着惑人气质,让我移不开眼。
老鬼忍着笑意靠近我,一个脑嘣弹在我脑门。
不疼,痒痒的。
“看甚?”
“嘿嘿!看你长得好看。”我腆着脸凑上去。
刚要抱他。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我急忙收敛。
转身回到堂屋。
堂屋左手边是灶台,里面摆了桌椅板凳。
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搞成这样的。
瘸子杨领了两个人进来。
一个老妇人一个年轻女人。
女人面色憔悴,神情恍惚,好像受到了精神折磨,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一丝神采。
尤其是黑眼圈浓的像熊猫眼。
老妇人倒是面色红润,只是嘴角长了几个大火炮。
面上带着焦灼。
老鬼坐下后,示意病人入座。
只淡淡地看了女人一眼,眉头微蹙。
瘸子杨见老鬼不说话,便帮女人开口,说:“她已经失眠很久了,之前在我那里看过,药也吃了不少,还是不见效。”
在上次他无意间看见老鬼帮人看虚病后。
便指了女人也过来瞧瞧。
“嗯!我知道”老鬼轻飘飘三个字。
让瘸子杨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她这本不是病,无需吃药。”
女人:?
“不用吃药?”女人提出疑问。
老鬼点头,“药不用吃,但你需要做一件事。”
“什么事?”女人下意识地问出口。
“回去之后,每到凌晨两点左右去厨房磨刀,煮一锅开水,然后去睡觉便是。”
我:呃?
这什么时候?
把我整不会了。
瘸子杨跟女人也懵了。
就这么简单吗?
“那,那她这是,撞邪了?”瘸子杨还是忍不住问了句。
老鬼却摇头,一脸淡漠,“照我所说去做便是,无需多问,若十天无缓解,可再来复诊。”
既然老鬼这样说了,瘸子杨也没再问。
女人半信半疑地起身,准备离开。
她刚抬屁股,后面老妇人迫不及待地坐下了,着急开口,“俺、俺家门前的河里,有脏东西。每天晚上都哭,吓死个人啊!”
脏东西?
我眼睛亮了,追问,“你怎么知道是脏东西?”
“每天晚上在河里看不见人,只听得到哭声,不是脏东西是啥?”
“多久了?今晚出来吗?”我跃跃欲试。
老妇人“都有三四个月了,每晚都出来。”
咳咳
我假意咳嗽两声,该进入正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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