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击退情敌,多有成就感。而且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出来,她对你有意思。”
姜明心锁上病房门,转头又亲了他一口,“怎么,不想让我亲?”
邢昊东眸色一暗,抬手便按住她的后脖颈,朝自己这边压了下来。
两人唇齿相交,蜻蜓点水很快发展成一个热辣的深吻。
这两日,他们都因为对方的处境而焦灼、慌乱,唯有这样的亲密接触,才能获得抚慰。
几分钟,姜明心气喘吁吁地直起身子,含羞带怒地瞪了他一眼。
“身上还有伤呢,你这么激动,万一绷开了怎么办?”
邢昊东迅速撇开脸去,深吸了几口气。
“那你还故意勾我?”
“哎,说这话你亏不亏心?”姜明心娇嗔挑眉,拿手指点了点自己脸蛋,“这个动作,难道不是叫我亲你?”
邢昊东无奈又宠溺地勾起嘴角:“你呀,当真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我看你就是想要我亲!”
姜明心笑得开怀,要不是顾及到他的伤口,这回早已朝他扑过去,撞在了他的胸口上。
不仅她想他,他也非常想她。
这个认知,极大了取悦姜明心。
“好好,是我想要你亲我,行了吧?快别晃了,坐好了让我好好看看你。”
邢昊东昨晚一直忧心忡忡地睡不着。
时而担心姜明心会因为精神鉴定的事胡思乱想,伤心难过,时而又担心她会生气。
“你瞧你,黑眼圈都出来了,昨晚……又做噩梦了?”
听他小心翼翼的语气,姜明心就猜到他在担心什么,扯开了嘴角:“没有,我昨晚是没睡好,但纯粹是因为睡晚了的缘故。我知道你想要摘清我,眼下就只能用这个办法。”
“放心吧,我没钻牛角尖,也没有误解你的用意。”
邢昊东终于松了口气,“那就好,昨天我真担心你会在审讯室跟他们打起来。但后来一想,应该是多虑了,你再怎么虎,也不至于那么鲁莽。”
“可你……真的相信我吗?”姜明心不知道何时收起笑容,目光认真而严肃。
邢昊东迟疑片刻,点了点头。
“我自然愿意相信你,但这件事也确实太过蹊跷,我姐帮你找到原因了吗?”
姜明心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在此刻放了下来。
她仔细斟酌了一下,说道:“躁郁倾向是有一点,但还远不到躁郁症的地步。我更倾向于是受到某种不知名外力的影响,情绪失控,以至于行为也随之失控了。你还记得我的那个秘法吧?”
“记得,这件事与你的秘法有关?”
姜明心叹了口气,“如果我说,是因为我的体质和常人不同,所以很容易受到同类人的影响,才突然间情绪失控的,你相信吗?”
邢昊东惊讶万分,“同类人?你是说,这世上还有人和你一样,拥有那种奇怪的能力?”
他激动地坐了起来,紧张地抓住姜明心的胳膊。
“哎呀你小心点!”姜明心被他的动作吓到,不禁也紧张起来,“目前只是这样怀疑,还没有任何证据。但你放心,我已经掌握了克制的办法,今后肯定不会再失控了。”
“好,那就好。”邢昊东虽然点头,心里却仍然将信将疑。
他知道姜明心一直有事瞒着他。
人对于未知的事情多少都会存在恐惧,他的担忧虽然减少了些,却依然存在。
“对了,有件事我之前忘了告诉你,蔺秋找上门来威胁我,却反过来被我讹了一万块钱。”
既然她已经决定要把整个邢家都绑上船,这件事就没必要再瞒着他。
“这笔钱我已经存起来了,打算去深交所认购股票。如果你信得过我,我可以帮你一起投资。”
邢昊东的嘴唇莫名地抖了几下。
“干嘛,这么惊讶啊?”姜明心此时笑得格外明朗,“你信不信,等到明年,这笔钱至少能翻三倍?”
邢昊东突然张开双臂,把她抱了个满怀。
因为动作太大,他不可避免地牵扯到了伤口,但即便是疼,他也没有松手。
“干嘛突然这样?伤口撕开了怎么办?”姜明心动也不敢动,只能轻轻拍打他的后背,希望他能够松手。
邢昊东的眼睛起了雾,塞在胸口的那团棉花,终于是散了。
“没啥,我就是开心……我对象,怎么就这么聪明呢。”
原来她不是不愿意告诉他,只是忘了说。
姜明心不知道他现在的心情是何等复杂,高兴地笑了两声,“我当然聪明了,跟了我,你以后就等着享福吧。”
邢昊东重重地点了点头,“嗯,我还有十几根金条,都拿给你去投资。”
姜明心忽然间沉默了。
邢昊东连忙松开手,定睛看向她,“怎么,不够吗?”
“黄金以后是要一路看涨的,你现在给我干嘛?”姜明心不可思议地凝视着他的眼,“我的天呐,你是真的对钱没有一点概念啊。”
邢昊东错愕地眨了眨眼,“那什么叫对钱有概念?”
见他如此茫然,姜明心连忙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以后我替你管钱,保管不会让你吃亏就是了。”
她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视金钱如粪土。
相处这么久,她也知道这家伙不是装的,是真真切切地不在意钱财,精神境界太高她这等俗人比不了。
“那等周一我就去学校请假,去深市一趟。”
“这么着急?”邢昊东不太放心,“我跟发小说一声,让他去车站接你。你要去深交所买股票,让他带你去。”
姜明心点点头,“还有红姐和汉哥呢,你就放心吧,我不会走丢的。”
正好她走的这段时间,邢昊东的任命书也该下来了。
他少不得要应酬同仁与领导,她总这里也不好。
“对了,对于这次的案子我有个想法。眼下,周奎的岳父一定在多方打点,想要把周奎从案子里摘出来,但想要完全摘清不太现实,毕竟他是周竞的堂哥,就算表面证据不足,也很难阻止他人联想。”
“可我听说他岳父嗜好古玩,这些年没少收藏古玩,前前后后花了不少钱。你说这个节骨眼上,他会不会急需大量现金,而不得不卖掉某些私藏?”
邢昊东肃然道:“你分析得很有道理,难道你是想……”
“他既然要出手,古玩街是必须要去的,左右我已经伪装过黄夫人了,那么再伪装一次香江阔太自然也不成问题。凭我这张嘴,还怕他不上钩?”
姜明心摩拳擦掌,脸上充满了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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