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96 从今往后管院大爷制度废除(1 / 1)

王主任可不是吃素的,能让你轻松拿捏?

一句话将易忠海打回原形。

要是没有了这个一大爷的头衔,他无非就是院里收入最高的那个,六级钳工每个月到手差不多72块3毛钱的样子。

他刘海忠四级锻工才不过52块8毛钱。

这能差距20元吗?

20元相当于一个临时工或者学徒一个月的工资了。

“王主任,我会好好盯着院里的,您就看我表现吧!”

“王主任,说到一大爷管理咱们院子的事情,我跟老刘刚好有一件事情想当面问问一大爷呢!”

来了,果然来了!

王主任原本不想掺和四合院里的破事儿,刚才就是看不惯易忠海喜欢和稀泥的做法,语气稍微重了一点,没想到这个阎埠贵自己巴巴的凑过来了。

“老阎,你跟老刘又想说什么?老刘已经不是院里的二大爷了,你拉着他一个普通住户出来捣乱秩序,当着王主任的面,我也想听听看,你们又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阎埠贵生性胆小,被易忠海这么有气势的一番话吓到了,正在局促不定的时候,被刘海忠用膝盖轻轻撞了撞。

“易忠海,你也别用这种语气质问老阎,我当初还是二大爷的时候,你就是这样拉着老贾还有何大清,强行给我们这些街坊灌输聋老太太是院里的大家长,她给红军送过鞋垫,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易忠海虽然知道刘海忠和阎埠贵已经

搅合在了一起,也知道他们会把这件事情拿出来生事儿,但是他没想到,他们居然鼓动了街道办的王主任来撑腰。

要知道街道办对他们这些管院大爷可是有“生杀”大权的,随时可以把你扶起来也可以把你打下去。

刘海忠此话一出口,周围讨论的声音一下子就大了许多,连贾张氏都在此刻反水。

不说她家老贾已经作古,就算老贾还在,他也不会再被易忠海轻易拿捏的。

“我就说奇怪吧?当初我刚嫁进他们贾家,老贾就跟我悄悄说起过后院的老太太的事情,还让我一定要当成长辈供着,得听话。谁承想这些都是骗人的呢?王主任,您给这些街坊说说看,街道办是不是已经把老太太的五保户取消掉了?”

“贾张氏,我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你的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至于聋老太太的五保户身份,已经经过民政部和武装部的核实,证实有误,已经取消,街道办不会再给予老太太经济和养老方面的津贴和补偿。”

贾张氏听到王主任那番话的时候,就猜到有人去街道办举报她家手脚不干净了。

不过她很快就放下了心,只要不是当面被抓到,完全可以否认的,再说吃下去的东西早就变成屎尿了,还能找出来不成?

“易忠海,刘海忠和贾张氏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我倒是小瞧你了,我现在宣布,易忠海管院大爷的

身份从现在开始被罢免了!”

“好,大家鼓掌!”

刘海忠激动坏了,终于把易忠海这座大山给扳倒了。

虽然院里当初设立了三位管院大爷,实际上只有他易忠海说话有用,因为他职业等级最高,收入最高,又有聋老太太支持,有傻柱这些人拥护,所以他刘海忠和阎埠贵想要立威是很不容易的。

但是想要拉拢更不容易,那些人最多把他们俩捎带上尊敬和拥护,却不会单独撇开易忠海来支持他们。

“王主任...”

易忠海真的急了,要是没有这个管院大爷的身份,用不了多久,明天整个轧钢厂上下都会知道的。

那么对于他晋升的道路就坎坷了。

他已经感觉到了,杨厂长对他这几天无故请假已经非常不满了。

谁家好人三天两头请假的,谁家没有爹妈生病?

再说,聋老太太又不是你亲妈,你老婆不是在照顾了吗?

又没有马上嗝屁,非要你到场不可!

在杨厂长和车间主任那里已经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加上贾东旭经常磨洋工不说,经常生产出次品来,就要跟他同组的人一起完成达标才能通过,不然就要一起扣工资。

任谁遇到这种不省心的,心里不窝着火?

就连易忠海那几个三四级的徒子徒孙都时常有怨言出现。

“好了,安静一下!易忠海的任命先放一下,现在我要说的是院里三大爷阎埠贵的任免问题。”

阎埠贵刚刚放下的心再一次

提了起来。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不就来了吗?

“鉴于南锣鼓巷95号管院三大爷阎埠贵个人品性不良,私德有亏,街道办做出免去他管院三大爷的职务,同时取消你们院里管院大爷的制度,好了,小陈,我们走!”

什么什么什么?

刘海忠这下真的傻了。

他谋划了这么久,拉拢阎埠贵打击易忠海,他不就是想要官复原职吗?

怎么易忠海被一撸到底不说,阎埠贵也被撸了?

他们被撸了不要紧啊,我可以啊!

凭什么把管院大爷这个制度都取消了?

这不是把他刘海忠的复兴之路截断了吗?

“王主任,王...老阎,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见到王主任和陈干事没有给他任何机会,说完就走,刘海忠看向一旁傻坐在那里的阎埠贵。

“刘海忠,知道什么叫做害人终害己了吧?”

“易忠海,你也别得意,你跟我现在是一样的!哼!”

刘海忠现在心里糟透了,屋里摆放的白酒,还有他老婆给他炒的鸡蛋,顿时都不香了。

原本以为这是必输的结局,没想到居然是平手的结局。

刚走进后院,就撞见许大茂的妈,那张脸惨白惨白的,要多可怕有多可怕。

一头秀发一夜白了头。

算起来,她的年纪跟刘海忠和阎埠贵差不多,也就四五十岁的模样。

“看什么看?”

“你走你的,谁看你了?”

刘海忠被许母瞪了一眼,吓得一激灵。

“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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