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北部各的郡胡汉联军,就群起抗击他的统治。稍后战局的发展,更是让公孙瓒处处被动,最后只能固守蓟县屯兵城。
想到这些烦心事。公孙瓒无名怒火暴起,一巴掌扇了那个宠姬,然后他大吼一声,粗暴地撕开那个宠姬的衣裙,将她压在身下。
宠姬眸子中溢出泪水,但她不敢大叫和抗拒,只能默默承受着,公孙瓒狂暴的施虐。
“将军,关靖大人传来的急报。”就在公孙瓒施暴时,门外的仆妇大声喊道。
公孙瓒怒从心起,但他还是强忍住暴虐地心情,让仆妇将急报拿进来。而当他看完急报后,本就铁青的脸更加布满寒霜。
因为关靖带来个极其恶劣的消息,“冀州军攻蓟县,甚急,望将军发兵救援。”
公孙瓒住进屯兵城的zhōng yāng营垒,zhōng yāng营垒其实就是个稍小的城中之城,营垒周边是屯兵所在,中间盖起一座砖石的高楼作为公孙瓒起居之所。
高楼下设有铁筑的大门,这里没有男丁,只有公孙瓒的姬妾跟婢女仆妇。遇到大事,前面的关靖等部属,就会写成文书,让仆妇传给公孙瓒,现在他已经丧失了往日的自信了。
公孙瓒已经很少出中央营垒,自从过了四十后,他就沉湎迷恋于声乐美sè,占据蓟县后他更是广招姬妾。他地设想中,是分出部属层层抵抗,而他自己根本不用出动地。
这和大业末年的隋炀帝杨广,有什么区别,在局势糜烂后,不是奋发图强,而开始放纵自我,破罐子破摔,往日的雄心壮志不再。
但局势危急,公孙瓒不得不出了高楼,来到营垒屯兵处,找到关靖和儿子公孙续。
关靖看到公孙瓒终于肯出来,他急道:“将军,再这样等下去是不行了!我每rì登上城墙观望北面,发现这十几rì来,冀州军猛攻蓟县,将士们死命抵抗,但再不救援蓟县,沦落只在旦夕之间啊!”
公孙瓒盯住关靖,反问道:“城中只有兵卒三万不到,派什么兵突破冀州军营垒,去救援蓟县?你来告诉我该怎么办!”
关靖叹息道:“我等早前不该如此部署的啊,要是集中兵力退守渔阳怎会如此狼狈?”
公孙瓒被揭到痛处,他满脸不悦,“此事已成定局休要再提,说说当前如何破敌吧,方是要紧的事!”
关靖尽最后一分希望,说道:“只有请求外援,袭击冀州军背后粮道了。”
“袁绍势力膨胀。环顾中原以北。徐州陶谦跟他儿子结了盟,兖州曹cāo唯他是从,河内张扬是他旧识,还有谁敢为驰援我等,跟袁绍翻脸?怎么可能呢!”公孙续摇头叹息道。
“黑山军!”关靖说道,“黑山张燕前次攻占魏郡,为袁绍所痛恨。双方已是死敌,张燕现在并州流窜,请他寇略截断冀州军粮道,再好不过,请将军明断。”
公孙瓒想了一会,说道:“续儿,你亲自带人从密道出城。前往并州寻张燕,请他出兵救援,至于条件,一切好说。”
蓟县城下。十余天时间内。
一辆辆杠杆投石车不住抛shè石,弓弩也毫不吝啬地倾泻羽箭。终于,“轰隆”一声巨响,两段段城墙前后倒塌下来。
冀州兵、乌桓兵、鲜卑兵、青州兵,四个势力地兵卒在各自将领率领下,蜂拥挤进断墙处,后面的兵卒踩着前面中箭倒地同伴的尸首,前仆后继向城内猛冲。
因为攻进去立功的诱惑力太大了,不仅加封官爵,还可抢掠公孙瓒军储藏地钱粮。
虽然只有两段城墙坍塌,但城墙上地守军已经毫无斗志,他们纷纷投降或后撤,云梯上的联军兵卒不久就控制住四周城墙。城门一开,更多的联军兵士攻进蓟县城内。
一时间,蓟县城内一片混战,很多守军投降,死命抵抗的公孙瓒死党也有不少。但城中大势已被冀州联军牢牢控制住。
“少将军。不好了。”一个青州军百人将禀报道,“赵将军他们跟乌桓人打起来啦!”
袁熙吃了一惊。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乌桓兵攻进城后,不仅跟鲜卑军、冀州军、青州军抢夺库府中钱粮,还出现抢掠残杀城中平民的行为。赵云、太史慈等人,一气之下就跟乌桓人,产生小范围的摩擦。
袁熙倒是不怕赵云他们吃亏,只是袁绍现在很倚重乌桓人,一旦关系闹僵,他在袁绍面前不好交代。赵云可是自己的罗成,太史慈可是自己的秦叔宝啊,不能有事。
袁熙怕赵云太史慈有失,顾不得其他,带着许褚和那四百虎卫策马进城。很快他们被带到蓟县一处街巷。
几百地乌桓兵和青州兵,面对面地对恃着,双方兵卒中间是,正在厮杀的几员将领。
赵云、太史慈两杆长枪冷冽异常,扎、刺之间舞出阵阵寒光,将四个胡将压着打。赵云、太史慈两人配合默契,战马一个急转,赵云的长枪扫落一个胡将。
太史慈等赵云移位迅速策马补上去,用枪尾打到一个胡将头盔上,将他敲晕倒地。
最后,赵云更是一枪扎进一个胡将肩膀,将他挑下马去。太史慈长枪横扫,将最后一个胡将的战马头骨打烂。
一时间双方兵卒一片肃静,他们或振奋或惊惧与,赵云、太史慈两人的武勇。
“威武!”“威武!”一会后青州兵暴发出阵阵呼喝,他们最近憋屈太久了。
赵云、太史慈两人看到袁熙来到,赶紧策马上前施礼。赵云刚想解释,袁熙就挥手制止了他,说道,“有人已经跟我说过,你们做地对,一切后果有我承担。”
蹋顿这时也在亲卫簇拥下来到现场,他寒着脸说道:“二公子,你纵容部下攻击我等,攻击友军,这是做什?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塌顿不知为何,对这个年轻的二公子,说不出来的忌惮,所以他先出口唬人。
“蹋顿大人,咱们事先约定破城之后,公孙瓒的钱粮各自平分,但可没有说让你抢掠城中我大汉子民吧!”袁熙也冷声说道。
蹋顿是安禄山之流,但袁熙可不是那劳什子唐玄宗,他可不会惯着他。
“我问过他们,我地人只是进屋搜查公孙瓒死党余部,那些你所谓的子民窝藏他们。”蹋顿言辞闪烁狡辩道。
“胡说!”太史慈怒道,“这是我亲眼所见,怎容你颠倒是非!”
此时,蹋顿身后一个胡将,用汉话大声吆喝道:“我也是亲眼所见,就不是那样!”
双方语气不善,大有再次开打的趋势。这时纷乱的马蹄声传来。
袁绍在大队的亲卫簇拥下,带着袁谭、郭图、许攸、颜良等人也赶到现场。
“父亲!”袁熙想不到事情这么快,传到袁绍那里,他赶紧上去想抢先解释。
袁绍眉头一皱,挥手不让他说话,而是要他退到一旁。蹋顿赶紧上去,添油加醋地将事情,按他先前说的复述一遍。
“蹋顿大人,这攻进城中苦战,局势混乱得很,我看你们都是有所误会,不如大家各退一步不再追究,如何?”袁绍和稀泥说道。
蹋顿不依不饶,说道,“袁将军,咱们归附您是因为你的声威赫赫,能给咱们部族恩惠优待。咱们死命苦战为的啥?还不是将军您的大业。但我下面重伤了四个兄弟,要我咋地向那些拼命杀敌地兄弟解释?”
太史慈、赵云等人气极,蹋顿不但颠倒是非,还依仗袁绍的偏袒反咬一口。
袁熙急道:“父亲,就算双方误会,但也是他们抢着动手的,在场的也看到了,他们招招死拼致命。我部下只是还以颜sè罢了。”
袁绍脸sè难看,说道,“显奕,我知道他们也是因误会出手,但不该出如此重手。咱们都是自己人,公孙瓒还没有灭亡,就自己打起来了,这要我怎么对胡人将士交代?”
袁谭心中大为兴奋,挑拨道,“父亲,蹋顿大人所部,为我等力战死战,现在四员大将重伤,要是没有个交代,实在不能威服乌桓部族啊,请父亲大人三思。”
许攸不断朝袁熙打眼sè,并劝道:“主公,我看双方确实是误会,责罚哪一方都会对打击我军士气,不如将青州军所该分得的钱帛,分出一些给蹋顿大人,算作补偿如何。”
“袁将军,事情不是……”赵云急着解释。
“子龙住口!”袁熙赶紧喝止赵云,“你们退下不要多言,此事由我来处理。”
赵云、太史慈跟一众青州军兵将,虽然震怒,但也能理解袁熙的苦处和被他威慑。
“袁将军,我看确实是,蹋顿大人部下先动手的。”就在此时,旁边传来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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