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衡进去的时候，诸葛亮正在专心批阅公文。

李衡喝起来，不得不说，李如寄的厨艺还是很好的。

姜斌嗣进来后道：“郎君，您没事吧？”

李衡心下了然，有董宏在这里，他是完全放心的。

“是的。”

“臣多谢陛下圣恩！”

“下官何德何能，怎敢劳烦费司马亲自来迎。”

“这羊肉是何处得来的？”

诸葛亮连忙站起来，走过来，拍了拍李衡的肩膀，笑道：“去了数月，倒是长了些肉。”

“郎君！郎君！”

“斌嗣！救我！快救我！”

但季汉许多文官也加了将军衔，例如法正，就是扬武将军。

而且还是羊肉汤。

这个问题乍一听起来，好像有些奇怪。

姜斌嗣一眼诧异地看着这俩父子，感到有些奇怪，但也不好多问，便说道：“郎君，董公让我来护送您去五丈原。”

李如寄暗骂一声，咬牙切齿道：“你们先下去。”

“走吧。”

不多时，李衡抵达五丈原外，费祎早已在那里等候李衡。

“边贸互市？”诸葛亮的眼睛更加明亮。

“战线太长，若有意外，不仅凉州拿不到，陇右还可能丢失，当今之计，不是取凉州，而是要经略陇右。”

是姜斌嗣的声音。

“陛下赐你征虏将军。”

见到费祎，李衡顿时受宠若惊，连忙翻身下马，小步快跑过去，行礼道：“衡参见费司马！”

李衡连忙大步走到门口，然后还回头指着李如寄吼道：“这事我们没完！没完！”

“徐邈虽说兵败回凉州，但我认为魏国在凉州的根基没有遭到破坏，徐邈应该留了不少魏军精锐在凉州，魏国不会善罢甘休，而我军暂时没有北上凉州的实力。”

两个家丁立刻把大门合上。

季汉承汉制，大汉的将军都是有实权的。

很快，香喷喷的肉汤就上来了。

“郎君，我们来了。”

见老父亲那婆娑泪眼，李衡撇了撇嘴说道：“好。”

外面的姜斌嗣隐约听到呼喊，喊的声音更大，用力敲门：“郎君……快，撞门！”

费祎笑道：“听闻天水羊肉很不错。”

诸葛亮眼神一亮，问道：“此话怎讲？”

“吃完再过去也不迟。”

李衡却说道：“陇右与凉州密不可分，要看陇右，还得看凉州。”

“下官参见丞相。”

“父亲，丞相唤我有事。”

“没错啊，我正在尽一位父亲的责任，这是为我李家延绵香火，这是父亲对你的关切！”

“没事。”

“他在干什么？”

“兴农下官就不必说了，陇右有不少羌、氐，他们一般不事农耕，但他们又需要粮食，下官认为，应该在陇右开设边贸互市。”

李衡注意到了，这一次在场的不是杨仪，而是费祎。

“那刚才？”

“刚才我在教我父亲如果遇到土匪之后该怎么呼喊救命。”

李如寄连忙说道：“对对对，这是保命的方法，十分重要，没想到惊扰到了你。”

“是的，边贸互市。”

“细细说来。”

“在陇右专门建筑一座城，这座城允许汉人和羌氐自行交易货品，汉人给羌氐粮食或者布匹，羌氐给汉人他们的马、羊等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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