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领头的将领哪里见过这般的阵仗?迎面而来满眼全是战马激起的烟尘,烟尘之中满眼全是漆黑一片的战甲,而战马与人竟是没有丝毫的声响,如同鬼神一般。
“停下!疯了么!”
那将领挑着长枪,朝着扑将而来的骑兵厉声喝道,只是那一众骑兵置若罔闻,只顾催动战马朝前奔袭。
一瞬间的功夫,那将领连同上千的人马瞬间被踏成肉泥,满地的脑浆与带血的肠子,那城寨也是瞬间成了一撮焦土。
而那一众骑兵通体黑色,血洒在铠甲之上,却是连一丝痕迹都看不出来。
为首的将领还算有些修为,被这乱马一通踩踏,姑且算是保下了一条性命,然而双腿已然被战马踩的粉碎,如今只是在地上苟延残喘。
霍去病枪头一挺,直接插在那半死不活的将领肩膀于铠甲的缝隙之上,猛的一挑,将那将领直接从地上挑了起来,举在半空之中。随即勒住缰绳,朝着高浩缓缓走了过来。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悄无声息的便到了此处?难不成有细作?”那将领已是进气少出气多,只有等死的功夫。
“什么人你不必知道,我且问你,崇侯虎在什么地方?”高浩淡淡的问道。
“说了,可能活?”那将领此时心中唯有生念,骨气气节早已是抛之脑后。
“能。”
“由此镇劲直往南,前面有个三岔路口,走中间那一道,便是离崇侯虎最近的地方。”
言闭,那将领已是喘着粗气,离死又近了一步。
高浩手掌一翻,一颗如香似麝的丹药托在手中,药香将将入鼻,那将领的双目之中已是有了几分的生机。
随后一抛,丹药如同草芥一般丢在地上,霍去病也是手上一送,将那将领抛在地上,一众人等便是扬长而去。
那将领寻着了丹药,如获至宝一般吞了下去,这条命算是保住了,只是这一双腿终究是废了。
将领稍稍松了一口气,望着高浩等人远去的方向,依旧是心有余悸。
上一秒自己还在寨子中饮酒吃肉,这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上千人马连同寨子皆是付之一炬,而更让人费解的是,无论是骑兵还是领头的将领,亦或者是那掏出丹药的少年,似乎皆是凡人!
沿着朝南的官道,骑兵疾驰,此番高浩在没掩藏行踪,任由沿路的斥候奔走相告,过了崇城的那一堵大墙,这骑兵便是畅通无阻,更何况以战养战,吃了这么多的丹药,不拉出来练一练,又怎么知道究竟到了什么地步?
行不了多久,眼前又是一片开阔地,只是这一次等着高浩的却是列好阵的铁甲阵。
遥遥望去,却是看不见究竟有多少人,只见一个个手持大盾,结成龟壳一般,就这样落在那块平地上。
为首的将领立在龟壳之外,手中拿着一把长刀,耀武扬威的朝着高浩喝道:“再往前者!斩!”
高浩轻挑阔眉,手中折扇一指,朝着杜预说道:“区区元婴中期,杜预你去。”
杜预拱了拱手,手中马鞭一扬,提着长枪便朝着那将领冲杀了过去。
“找死!让我黄元济来会会你!”
那将领提着一口刀,高过头顶,抡圆了朝着杜预的脑门落了下来,杜预却是嘴角一扬,不闪不避,丹田中真气一动,周身的皮肤顿时凝上一层金色。手中长枪一收,腾出一只手掌,手掌凝起一阵掌力,似是有阵阵的龙吟之声。
“哐当!”
一声金属碰撞之声,黄元济手中的大刀落在了杜预的脑门上,然而黄元济双目圆瞪,满是惊愕的望着杜预。
那口刀,竟是折了。
“你说谁找死?”
杜预戏谑一笑,掌中真气猛吐,结识的按在了黄元济的胸口,黄元济身子朝后一飘,连同胸口的护心镜一道被这青龙掌法打出一个窟窿来,当场暴毙。
杜预掌力一收,顺势抽出挂在马上的佩刀,噗嗤一声,将黄元济的首级削了下来,再用枪尖一挑,朝着黄元济身后的龟甲阵说道:“降者不杀!”
大将死了,小卒自然没有强出头的道理,手中盾牌一丢,这看上去坚不可摧的龟甲阵却是顿时散了去。
高浩却是眉头一挑,朝着杜预说道:“下一镇切记将人给我围起来,这一路上过去还不知道要遇到多少镇,别等杀到崇侯虎面前,这人也都跑光了。”
杜预却是苦笑道:“我们不过一万人马,如何围的住?跑了再抓回来便是,衙内莫要心急。”
就这般一路冲杀,不知踏平了多少寨子,斩了多少无名将领。
这一路万人的骑兵在这南伯候的封地之内如入无人之境一般。
“衙内,这崇城好歹是当朝四大诸侯之一,这封地之内,怎么连个像样的高手都没有?”古三通了然无趣的问道,原本以为这一次能打个痛快,却是不曾想,遇见的皆是连他徒弟杜预都伤不得的货色。
高浩眼睛微微眯起,不屑道:“崇侯虎虽然身居高位,但是是个一无是处之人,文武皆是不行,唯有一张谄媚的臭嘴,想必这南伯封地的高手尽数都在他的是身边护卫着。”
“有道理,希望那崇侯虎身边别都是些草包,让老夫白跑一趟。”古三通带着一丝兴奋的说道。
说话间,眼前又是一排城墙挡住了去路,城门之上挂着崇城两个大字。
“咦?怎么又一个崇城?”关胜疑惑道。
“想必此处就是崇城内城了,崇侯虎定是在里面,叫阵吧,若是早点结束不耽误用膳。”
高浩找了一处阴凉的地方立着,言语之中满是随意。
霍去病三人皆是一头的黑线,打仗岂是儿戏?而这内城之中如同高浩所说,定是这南伯候封地内高手聚集之处,想要轻易的攻下来,又是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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