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笑呵呵的开口:“对啊少爷,被掳走成为压寨夫君太过难听,这若传出去对我们王家声誉会造成极大影响。”
“而且遁空老祖也说您与血魔女感情不错,既然感情不错那为何不明媒正娶过来?”
“这,唉,那.......”王缺摇头叹气一脸苦色,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终于回过神的大胸梅深吸口气抱拳道:“福伯前辈是吗?”
“此嫁娶之事,我们还需等寨主回来再作定夺,我等没有拍板决定的权利。”
福伯摆摆手:“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我们家少爷都和你们寨主睡一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此事就这样定了,我们王家也并非小家小户,若胆敢戏耍我们王家,我们王家也决意不会善罢甘休!”
说完,福伯脸色严肃下来:“我们王家百代传承,奉劝你们寨主一句,莫要低估我们王家底蕴!”
“若我们少爷在这受了半分委屈,哼!”
后面的话福伯没说,只是散发出元丹境后期的灵压。
梅兰竹菊四人微惊,她们所得到的消息是王家老祖只是元丹境后期,但此刻王家一位管家竟然也是元丹境后期........
这王家,好似没有外面传的那么简单。
灵压消散,福伯露出笑容看向王缺:“少爷,聘礼都在这,您在这好好生活修炼,有空带少夫人回家坐坐。”
说完,福伯身后十位手下催动储物戒,顿时面前一排排的金玉箱子被收了进去。
数量令人震撼的金玉箱子收完,这十枚储物戒也都递到了福伯手中。
拿着这十枚储物戒,福伯走到大胸梅面前:“这些聘礼,务必交到我们少夫人手中。”
大胸梅有些迟疑,但最后还是说道:“是,福伯前辈。”
福伯微微一笑转身走到王缺面前:“少爷,这是您族长大伯给您的一点小礼物,慎用。”
说着话,福伯将一枚储物戒塞到了王缺手中。
王缺哪有心思收东西:“福伯,这,家族来真的啊?”
福伯一脸正色:“我都代表咱们王家来了,此事难道还能有假?”
“少爷,您好不容易才能修炼,就在这好好修炼吧,族长和老祖听说您能修炼了,他们也都很开心。”
“哦对了,之前跟你有婚约的沈氏一族族长之女沈如烟你也不用担心,家族在给你想办法,等后面会妥善解决的。”
“少爷,好好修炼,我等先回族中复命了。”
说完,福伯拍了拍王缺肩膀随后转身踏空而去,那十位手下也都对着王缺抱拳鞠躬:“恭喜少爷觅得良缘,少爷再见。”
话音落下,十人御剑而去.......只留下原地一脸呆滞的王缺.......
有些僵硬的转头看向梅兰竹菊,王缺尴尬的笑笑:“下聘的,你说,这真是,搞了个大乌龙。”
笑容消失,脸色垮了下来低声道:“我和你们寨主是假的吧?这不能作数对吧?”
大胸梅亮出那十枚储物戒:“大王,请回山吧,晚上想吃什么吩咐我们就好。”
小竹咯咯笑道:“大王,寨主在的时候,您每晚都叫的那么起劲,这怎么可能会是假的呢?更何况您王家现在聘礼都下了,您现在可是算作明媒正娶了我们寨主,恭喜大王啦。”
小竹话音落下,背后数十山匪举起手中刀叉棍棒呼呼啦啦的大喊:“恭喜大王,贺喜大王!”
“恭喜大王,贺喜大王!”
王缺看着这群大呼小叫的山匪,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唉,还是等血魔女回来再说吧,这,唉........”
回到山上,王缺看了看福伯给自己的储物戒。
那里面只有两样东西,一样是小木盾,说是可以不付出任何代价便可抵抗六次地桥境强者的全力一击!
另一样则是王缺在王家时自己炼制的各种调味料。
一天过去,血魔女没有回来。
三天过去,血魔女依旧没有丝毫音讯。
而王缺每日除了修炼就是被四女盯着,说自由倒也自由,说不自由......那就是上个茅房都有人跟着。
为了不让自己闲到发疯,无聊至极的王缺开始搞起了硫磺和木炭等等做炸药的玩意儿。
他没在这个世界见过炸弹,而现在他只差硝石便可验证自己做出的炸弹到底能不能爆炸。
可硝石,他在玄阴山乃至附近都没见到。
一晃半个月时间过去,王缺也是踏入了凝血四层的境界!
如此修炼速度,当真是不慢了,毕竟他凝炼气血全靠吃!
而这一日正午,消失了十八天的血魔女终于回来。
不过这次回来,血魔女看起来极为狼狈,一袭血袍破碎,其上还有不少鲜血,不知道是她的还是别人的。
“什么情况?”院中正烤着羊肉串的王缺一脸懵逼的看到血魔女踉跄冲入阁楼,随后血色阵法亮起。
“哈哈哈哈......”远处天空传来冷笑:“血魔女,这就是你最后的依仗了吗?”
“你当真以为这些人能够阻拦老夫片刻?”
话音还未落下,一道灰袍身影掠空而来:“将万年金冰莲交出来!不交的话!血洗你魔光寨!”
阁楼中,血魔女没有丝毫回应。
“列阵迎敌!”大胸梅的厉喝响起,四婢女御剑升空。
山腰下,数百山匪齐刷刷的抄起家伙往山上冲来,但以玄阴山的庞大,他们起码得四五十分钟才能赶到这里!
“区区筑基境蝼蚁,找死!”不屑的声音随着一道血色巨掌落下。
下一瞬,梅兰竹菊连结阵的时间都没有便被轰的吐血倒飞而去。
四女跌落山林,生死未卜。
紧接着,又是一道血色巨掌轰在阁楼上的血色阵法上,阵法剧震,隐隐出现崩溃之象。
血掌与血阵碰撞产生的气浪震的王缺倒飞撞在院墙上,就连其烤着的羊肉串也都飞的不知所踪。
院墙上,王缺摔了下来,一口逆血喷出神色惊骇:“这么强?血魔女要死了我的毒谁来解?”
心念急转间王缺连忙举手大喊:“前辈,前辈息怒,我是无辜的!”
“无辜?”阁楼上空,那灰袍鹰目老者看了过来。
王缺赶忙开口:“前辈,我不是魔光寨的人,我是金羊城王家的嫡系子孙,我是被血魔女掳到此地当压寨夫君的。”
“前辈,我跟您一样痛恨血魔女,她整日吸我阳气,我对她恨之入骨,恨不得亲手杀了她泄愤!”
“前辈饶我一命,我可对天发誓我说的句句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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