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的亲卫们听闻命令后,毫不犹豫地采取行动。
他们动作敏捷,训练有素,彼此之间的配合天衣无缝,转眼间就成功地将黑衣人包围得水泄不通。
只见剑光闪烁,刀光剑影交错,黑衣人陷入了重重困境,难以脱身。
面对关羽亲卫的凌厉攻势,他们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而另一边,与之对峙的黑衣人眼见局势急转直下,心中焦虑万分。
原本他们自认为可以速战速决,击杀关羽后快速脱身离去,但现在却完全出乎意料。
关羽的亲卫不仅勇猛异常,而且反应速度极快,让他们陷入了无法逃脱的困局。
就在这时,远方忽然传来阵阵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响,仿佛暴雨来临前的雷鸣,声音越来越大,逐渐逼近。
黑衣人们心头一沉,意识到情况不妙——这显然是关羽的援军即将抵达!
他们的心情愈发紧张,明白目前的形势对他们极为不利,但此时已无路可退。
很快,数千御林军如潮水般涌来,将黑衣人团团包围。
徐晃手持大斧,威风凛凛地骑在马上,见关羽和关兴安然无恙,不禁松了一口气。
他瞪大眼睛,目光通红,望向黑衣人,这些人好大的胆子,竟然在自己地盘闹事。
这不是在给自己上眼药水,只见他大喝一声:“杀!”
随着这一声令下,御林军们如同猛虎下山,冲向黑衣人。
一时间,战场上剑光闪烁,喊杀声震天。
黑衣人虽然人数不少,但在关羽和御林军的围攻下,很快便陷入苦战。
关羽手持宝剑,在战场上冲锋陷阵,剑光所到之处,便有数名黑衣人倒下。
关兴也不甘示弱,他年纪虽小,但剑法犀利,与关羽并肩作战,配合默契。第一次实战的关兴一点也不怯战。
典满也是越战越勇,双戟舞的虎虎生风。
在关羽和徐晃等人的带领下,御林军们越战越勇,黑衣人逐渐溃败。
最终,在关羽和御林军的合力围攻下,黑衣人只剩下十来人。
黑衣人见自己这边只剩下十来个人,深知继续抵抗只是徒劳,为首的黑衣人深吸一口气,对着关羽拱手道:“忠王,我等愿降,可否饶我这些徒弟不死?”
关羽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他也想知道这些人为何要刺杀自己,于是点了点头。
为首的黑衣人立刻下令所有人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很快,为首的两个黑衣人被带到了忠王府的密室之中。
幽州关羽麾下的文武官员得知关羽遭遇刺杀,纷纷前来探询情况。
郭嘉、诸葛亮、戏志才、荀彧等人急匆匆地赶到刺史府,面色凝重。
典韦得知自己只是短暂离开一会儿,主公就险些遭人毒手,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将这些黑衣人碎尸万段。
关羽端坐在王座之上,目光如炬,他看着眼前的两人,沉声问道:“尔等何人,为何欲刺死我?”
年长之人叹了口气,既然已是阶下之囚,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他缓缓开口:“在下姓王名越,昔日曾负责教导天子刘协剑术。”
“我身边这位名为史阿,乃是我的大徒弟。”
“哦?王越?”关羽眉头一挑,这个名字可谓是如雷贯耳,是当世有名的剑术高手。
甚至有些人拿他和童渊做比较。
王越继续道:“后来我与天子分开,我并开了剑馆。”
“然而近日,突然有人找到我,说只要我刺杀忠王,天子便会册封我为帝师,并让我担任御林军统领一职,并掌管宫中禁军。”
关羽闻言,心中不禁冷笑。他自问对天子刘协一直礼遇有加,除了自由,从来没有为难过他。
看来是自己对他太仁慈了啊!
王越似乎看出了关羽的愤怒,他长叹一声,从怀中拿出一份血诏,递给关羽道:“这便是那人的凭证。”
关羽打开血诏一看,果然是天子刘协的笔迹。
他没想到这刘协竟然如此忘恩负义,还是搞出了衣带诏的勾当。
他气得浑身发抖,将血诏狠狠地摔在地上,怒喝道:“我关羽自问对天子忠心耿耿,他却如此恩将仇报!真是狼心狗肺!”
众文武官员见状,也都纷纷摇头叹息。
这刘协真是可叹,看不清局势,如今大汉日薄西山,命令出不了自己皇宫。
这天下还尊大汉天子的已经为数不多,若是他老老实实,关羽还会饶他不死。
可是他自己却要作死。
王越见状,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他本是一代剑术宗师,却因一时的贪念而沦为阶下囚,也是可悲可叹。
关羽平复了心中的怒火,对王越道:“你虽受人蛊惑,但念你昔日对天子有功,我便饶你一命。”
“不过,你需得将幕后之人供出,否则我必不轻饶!”
王越闻言,连忙点头答应。他知道,只有供出幕后之人,才能保全自己的性命。
于是,他将自己所知的一切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原来,这幕后之人竟然是朝中的三公之一杨彪,他嫉妒关羽的威望和地位,又想帮天子铲除关羽。
并在中间做了联络人。
关振和关冲突然跪在关羽面前说道:“义父,对不起,我俩双重把关都未能发现此阴谋,请义父责罚。”
关羽让两人起来,也怪不得他们,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
王越接着说了起来,杨彪派人联系上了王越,利用王越对权力的渴望来诱惑他,然后又拿出了天子血诏,告诉王越这是正义之举。
关羽听完王越的供述,心中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他冷笑道:“好一个杨彪!竟然如此阴险狡诈!我必将其碎尸万段!”
“这次新仇旧恨咱们一起去算。”
说完,他对着徐晃说道:“传我命令,即刻捉拿那杨彪及其党羽,一个不留!”
徐晃应诺,领命而去。
不久之后,关羽的王府内依旧灯火通明,气氛凝重。
杨彪和杨修被押解至帐中,两人面色各异,杨彪显得尤为镇定,似乎早已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关羽坐在主位,目光如炬,直视着杨彪,声音低沉而威严:“杨彪,你可知罪?”
杨彪昂首挺胸,毫不示弱地回视关羽:“忠王,我杨彪一生忠心耿耿,何罪之有?”
关羽微微皱眉,从案上拿起那份衣带诏和血书,扔到杨彪面前:“这是你给王越的天子血诏和王越的证词,你还敢狡辩?”
杨彪瞥了一眼那些证据,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镇定下来,他冷笑道:“忠王,真是可笑,这些不过是些伪造之物,怎能作为定罪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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