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厅的气氛陷入焦灼时,罗欣怡拿着薯片走到客厅来:“你这大平层也太离谱了,房间那么多,每个都不同……”
罗欣怡走出走廊就愣住,手里的薯片掉地上,呆呆瞧着李冰如那绫罗下若隐若现的蜜桃臀,感觉灵魂飞在半空。
“李冰如的臀练的比我还翘,可我还在毫无底线地吃薯片。”罗欣怡呆呆地凝视那如仙似妖的美丽风景,精神稳定值在飞速下降,“连我都想从后面上她……”
君怀安轻轻叫了罗欣怡一声:“欣怡?”
罗欣怡如梦初醒地“啊”了一声:“啊,叫我嘛?”
君怀安对罗欣怡指了指手腕:“10点了,乖乖女该去客房睡觉了。”
罗欣怡不明所以地“啊”一声,然后不知所措地扫视上司和闺蜜。
俞冰清在贵妃椅上贵妃躺,看着罗欣怡笑:“每个客房都能睡,最里面那间收藏房别动就行了。”
李冰如抱着胸不说话,不好意思看罗欣怡,此刻无声胜有声。
罗欣怡再次如梦初醒,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我碍着你们开银趴了对吗?”
君怀安毫无廉耻地点了点头。
俞冰清害羞地抠着贵妃椅,一双美脚互相不断的蹭。
李冰如害羞地转过身去,背对着闺蜜,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罗欣怡察觉到空气中的排挤,心里既失落,又愤慨。
这不是最令人悲愤的。
最令人悲愤的是,罗欣怡甚至不能抱怨“你们开趴不带我”。
欣怡像个石头人,机械迟钝地转身,呆呆地抬起脚步,生硬地走向琳琅满目的客房。
大平层里的客房多到令人眼花缭乱,却没有一间能安放少女那无人陪伴的灵魂。
罗欣怡随便找了间客房,走进去,往馨香弹软的大床上一摔,远处就传来了男女追逐的欢笑声。
罗欣怡像行尸走肉般站起来,用力关上了门,立刻万籁俱寂。
她再次将自己摔进弹性十足的大床里。
安静的夜,更寂寞了。
————
晨光熹微的时候,欣怡想上洗手间,睡眼惺忪地打开房门去最近的次卫。
欣怡的拖鞋踩到了地毯上的织物,低头一看,是一条瑜伽短裤。
为了防止被绊倒,“啪”一声,欣怡按亮走廊灯,看到地毯上横七竖八地散落着瑜伽背心、绫罗浴袍、红色蕾丝丁字裤和亮晶晶的巴黎世家黑丝袜。
大清早的,罗欣怡莫名就浑身燥热起来。
“住不了,这屋子真是住不了一点……”罗欣怡揉着眼睛,踢开那轻飘飘的绫罗浴袍,走向走廊尽头的次卫。
次卫的门一拧就开,欣怡伸手却摸不到熟悉的灯开关,深走几步,才打开灯,看到里面的陈设,不由得睡意全无,美目睁大,下巴合不上——
这是收藏室,墙是软木的,三面墙钉满了君怀安评为正教授时的照片!
从严肃的证件照,到公开的授课照生活照,到私密的偷拍照,覆盖了君怀安的方方面面!
看得出,设置这个房间的主人,是个疯狂迷恋君怀安的变态!
桌上陈设的相框里,则是冰清和怀安在欧洲考察样本数据时的合影,照片里的怀安意气风发,笑容满面。
合影中的冰清,穿着一袭白纱衬衫配米色大衣,气质傲岸,如冰清玉洁的高岭之花,迷人的微笑中略带小女人的幸福。
桌子上摆着君怀安教授曾经使用过的电脑。
电脑中不堪入目的影音播放记录和被还原出来的“无痕浏览”访问记录,都被打印出来,配上了摘要和截图,编好了目录,整整齐齐放在标注着“参考资料”的水晶抽屉里。
旁边摊开了许多笔记本。
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研究教授性癖的分析笔记。
而半透明的玻璃衣帽间里,挂着不堪入目的角色扮演制服,分别用精致的烫金雕花字体作标签,进行了备注:
“教授性癖NO.1:长袖白纱花领衬衫配真丝束腰包臀长裤。”
“教授性癖NO.2:灰色露脐瑜伽背心配黑色银边瑜伽短裤。”
“教授性癖NO3:……”
每身精致的制服旁边,都挂了一套迷死人不偿命的维密蕾丝内衣和吊带袜。
这不是最令人感到恐怖的。
最令人感到恐怖的是,一台嗡嗡作响的微型量子计算机被从睡眠模式中惊醒,屏幕上逐帧解析的是俞冰清对君怀安进行榨汁作业的视频记录,而量子AI正在一刻不停地分析海量的视频、图片、文字和日志,不断生成新的研究日志,实时更新君怀安的性癖研判结果……
可怕……
太可怕了……
俞冰清装作被变态教授先X再追……
实际上,俞冰清才是最变态的那个人……
从旧物年份看,俞冰清很早就开始了对J教授的狩猎……
俞冰清骗过了所有人……
这个秘密如果暴露……
俞冰清会灭口吧……
罗欣怡想通这一点时,娇躯已经布满冷汗。
她一点一点后退,妄想悄无声息地退出这个隐藏着惊天秘密的收藏室,假装无人来过。
缓缓后退的罗欣怡,突然感到背心撞到了人,被一双饱满软弹的球体顶住了后背。
罗欣怡吓得寒毛直竖,她缓缓回头,看到一米七四的俞冰清站在黑暗里,正带着阴恻恻的微笑,不怀好意地凝视欣怡:
“乖乖女,你都看到了啊……”
罗欣怡看到俞冰清那双充满杀人灭口之意的眸子,下意识要尖叫,忽然被一个手帕捂住口鼻,闻到一股略带刺激性的甜味,立时美眸一翻,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罗欣怡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被毛绒手铐铐在客房大床上。
她尝试在被子里扭动身体,肌肤和真丝的滑腻触感告诉她,最好别让被子滑到地上去。
落地窗前,优雅地坐着端着美式咖啡的俞冰清。
她披着缎面长袍睡衣,叠腿坐在铁艺椅子里,白皙的美腿从滑落的缎袍中露出来,和橘色的晨曦相得益彰,美不胜收。
“俞冰清,你不会真的要把我灭口吧?”
罗欣怡难以置信。
俞冰清轻轻喝一口咖啡,一脸惋惜地斜视着罗欣怡,叹气:
“都叮嘱你,不要进走廊最尽头的收藏室了。”
“我取体操服时疏忽没锁门,你就闯进去了。”
“哎,也许,是你命该如此吧。”
这扑朔迷离的话,越听越像悼词,听得罗欣怡汗毛倒竖:“俞冰清,你别吓我,你没必要灭口,我替你保密还不行吗?”
俞冰清捏着咖啡,走到床边来俯瞰,弯腰端详欣怡的双眼,冰凉的手指轻轻抚摸欣怡的脸颊:“只有死人的嘴,才能够真正地保密。”
罗欣怡吓坏了,突然拼命挣扎,尖叫道:“你不要胡说八道!”
“我死在你的公寓里,你交不了差的!”
双层真空隔音门,让欣怡的尖叫都传不出这个客房。
冰清触电般收回手,然后直起腰,露出神秘的笑容,抱胸俯瞰气喘吁吁的欣怡:“我怎样才能相信你会保密呢?”
“你发一个毒誓,我就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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