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哥,哇塞,这就是不死鸟吗?只在网上看过。”
“本人看起来更高大帅气哦。”
“不死鸟,你看我能去你那当主播吗?”
一大群美女在老樊与王平进入包厢那一刻,纷纷热情涌上来,很自然的分别挽着老樊与王平的胳膊。
当被众多艳丽簇拥时,王平才算懂得古代皇帝为什么热衷三宫六院。
抛开男人对漂亮异性的喜爱与着迷这条因素,男人体内都有一股来自基因里的征服欲。
就好比动物世界,雄性动物都想统治自己地盘的雌雄,雄狮抢夺地盘是其次,重要的是能拿下那个地盘里的所有雌狮占有权。
而这需要强大的实力,与人类社会符合,需要强大的权财支撑,自古以来彰显男人实力的要么是权,要么是财。
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事业成功的男人骨子里都带着强烈征服欲,何况是开门刹那朝着自己扑来的二十多名令人眼花缭乱的美丽女人,王平看的眼都花了,一时间双目在这些曼妙身材上来回游走。
不过很快王平保持清醒,把老樊拉到一边,小声道:“师父,这不怕出事吗?这样玩?”
毕竟这可是足足二十个人,并不是两个三个,这随便一个人偷拍曝光出去,都能让他们师徒俩在互联网上名声扫地。
老樊笑道:“进入这包厢里的规矩,就是任何人都不能带电子设备,不过就算曝光出去,也能被迅速从源头屏蔽掐灭掉,在说了就是喝酒聊天,又不是在这里玩,哈哈。”
老樊拍了拍王平,“进了这里,就别担心了,玩的开心点,回头看哪个不错,可以聊聊,带去酒店谈人生。”
王平扭头看向一边在聊天的一群女人,一个无人察觉的邪恶念头从脑中迸发而出,不过很快打消,想想就得了,他现在不能这么玩,玩物丧志。
在事业上可以不满足,但在感情与原始欲望方面,必须学会满足,身边有一个女人就够了。
王平理性的拒绝了。
不过王平也理解老樊组的这个局,人无非就那几个爱好,酒色财气。
不多时,全哥带着一名陌生的男人进入包厢,这男人手上握着两个手串,带着一副变色的眼镜,乐呵呵的,看不出什么实力。
老樊与立刻与王平起身欢迎。
“哎呀,小樊你这是干啥?”全哥看着对面的一群美女,语气是责怪,脸上的笑容却出卖了他。
“哥,都体检过的,放心。”老樊贱嗖嗖的小声道。
“我说找四五个漂亮的姑娘喝个酒,聊个天乐呵就行,你这直接给我整一个后宫团出来,让我选妃呢?”全哥说着笑呵呵拍了下王平,算是打招呼了。
入座后,王平负责倒酒。
四个男人,二十个女人,喝着高档酒闲聊除了正事之外的任何话题,姑娘们也时不时开车讲着荤段子,把全哥逗得哈哈大笑。
每道菜其实都很普通,但都是精雕细琢后,就展现了每道菜的不普通。
全哥带来的另一个人叫帝都来的,一口京腔,能被全哥带来的人,王平自然也不敢怠慢的应付着。
“小王,别拘谨,以后咱们就是兄弟,论年龄,你跟我侄子一样大呢,我对你挺有好感的。”全哥提了一杯,王平立刻屁股离开板凳,双手还敬笑道:“哥,多亏了你...”
“今天吃饭不谈工作,事情解决了就是过去式,不聊过去。”王平感谢的话没说完,被全哥打断道。
“好,全哥,弟弟敬你。”王平笑的灿烂。
好酒好烟招待,又聊了甚是欢心,王平与全哥也更加熟悉。
一场酒不熟,那就喝两场,三场,总会处成哥们,何况双方还是在一起有利益羁绊,全哥的身份没有正大光明赚钱的能力,但他可以为那些拥有赚钱能力的人提供一定帮助,这就形成一个枢纽,达到双方利益最大化。
两个小时后,大家都喝多了。
喝到开心的全哥左拥右抱挑了两个最满意的女人在打情骂俏,又饭后一根烟的闲聊一个小时。
全哥带来的那朋友,一开始倒是很正经,临走时,却挑了四个带走。
送走全哥和他的朋友,王平才与老樊离开。
师徒两人几乎是在赵大树的搀扶下上了车,如果全哥喝一斤,那么王平与老樊就会喝两斤,总之必须比全哥他们喝得多。
事后,王平与老樊在路边狂吐不止,每次这样的酒局,必须喝到吐。
还好师徒俩都属于那种酒后,极致保持清醒的人,这是意志在支撑。
这也是为什么王平几乎很少随便喝酒的原因,他只把自己最能喝的状态,留在能获取利益的时刻。
表面辉煌的人太多了,在没人看到的角落,那些表面风光无限的公众人物,不管人设看起来有多么的帅气漂亮硬气甚至有钱,只要入了这个圈,你在必要的酒局上,还敢把你在众人眼中那种高高在上姿态摆出来,也不可能站的这么高,更不可能走的稳。
社会成功离不开努力,但更重要的是资源与人脉,而从底层爬起来的与王平类似的人,半路所攀上的资源与人脉,从侧面来说也是一种努力的馈赠与运气的加持。
这背后少不了一些卑躬屈膝的赔笑也在所难免。
王平让赵大树下车,他要和老樊趁着酒劲,师徒俩在此敞开心扉的闲聊。
“这小伙子人不错,挺有眼力见的。”老樊看着下车赵大树,对王平道,随后拿瓶矿泉水递过去。
王平帮老樊拧开后,笑道:“侦察兵出身,属于沉默寡言的性格,最重要能打,我那个发小身高将近两米,被他一招放倒。”
“这么吊?有机会,让他和豺子练练。”老樊口中的豺子就是他身边的头号贴身保镖,王平也见过,豺子身高一米八三,长得不算强壮,但浑身腱子精肉,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个动手会玩命的主。
听老樊说豺子坐了将近十年的牢,把人打成残废,对方差点死掉,而且打的还不是一个人,是一挑三情况下,自己只受了点伤,对面三个人全部都打成终身残疾。
豺子今年三十五岁,并市本地人,未婚,家里独生子,从小就没有父母,爷爷奶奶也在他坐牢时相继去世,进去时豺子二十出头,可以说青春都是在牢房里度过的。
也就是说,豺子的户口本上只有他一个人,这种人最可怕,一旦突破底线,将会是毁天灭地的存在,这种人最好也不要招惹。
出狱后豺子在老樊公司里做保安,因为一次有无赖到公司闹事,老樊见识到豺子的身手,后来经过熟悉,发现豺子这个人思想单一,爱憎分明,而且很懂感恩,便培养做了自己的保镖。
如果老樊现在说让豺狼去干掉一个人,那么豺子绝对不会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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