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九章血毒(1 / 1)

“师父,看您这一脸嘚…开心的劲,想来这一天收获不菲吧?”

当秦宁回到警官培训心的房间后。

李老道就跟狗鼻子上身似的,闻着味跟着秦宁的后脚就近了屋里。

这让秦宁吓了一跳,在看时间,这马上都快凌晨了,当下就是没好气道:“别告诉我你这是打算早起去晨跑。”

“哪能啊。”

李老道一脸忠心耿耿,道:“我这不是担心您,所以一夜没睡。”

秦宁狐疑的打量着这老菊花。

满脸的不可置信。

老菊花讪讪一笑,道:“真的。”

秦宁指了指自己的双眼,道:“我还没瞎。”

李老道一听这,当下就是苦瓜脸,哭丧着道:“师父,这会儿您可得救救我了。”

“说吧。”秦宁伸了个懒腰,这刚坐下,老菊花就忙是给端了杯茶水。

秦宁撇撇嘴,道:“甭给我来这一套,我不渴。”

李老道干笑数声,而后小心翼翼的说道:“就是出了点小小的状况。”

为了增加可信度。

老菊花还用两根手指头比划了一下,示意很小很小。

秦宁气的想拿茶杯砸在这老东西的脸上,道:“在废话信不信我弄死你?”

“我让人算计了。”老李非常干脆的说道。

说这话的时候。

一脸的菊花褶子还稍稍有些发红。

属实罕见。

秦宁这才是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道:“具体。”

“就夜里的时候,来了个女的非要勾引我。”李老道一脸无辜的说着。

秦宁却一口茶全盆栽这老东西的脸上。

故意的。

“你懵谁呢?”秦宁没好气的说道:“这栋大楼,有一个算一个,全他妈颜值比你高,谁家姑娘这么不开眼勾引你?还有,你老李什么德行我还不了解?真要是有人勾引你,估摸你算计的比谁都清楚,嫖就说嫖的,别没事往自己脸上贴金,行吗?”

一听秦宁这话一点面子不给自己留,老李苦着脸,道:“我这不是美化一点,免的污了您的耳朵。”

“少废话,把上衣脱了。”秦宁道。

老李也不含糊。

急忙就是解开扣子,一溜烟的把上衣给脱了。

老李满脸都是菊花褶子,身上皮肤也没好到哪里去,暗沉暗沉的,也就这些时日日子好了,才养过来些许,不过秦宁显然没兴趣对一个老东西的皮肤好坏指指点点,而是目光落在了老李胸口处,一只血红色的乌鸦图案却是触目惊心。

“师父,咋整?”老李哭丧着脸问道。

秦宁道:“还整咋整?等死吧。”

“别啊。”李老道急忙道:“这时候了,您就别给我开玩笑了。”

“谁给你开玩笑了?”秦宁没好气的说道:“知不知道你身上这玩意是什么来历?”

李老道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秦宁道:“这是一种血毒,是元朝时期蒙古皇庭流传出来,是从一种早已经灭绝的毒鸦身上所提炼而出,知道太子朱标吗?”

“知道。”老李忙是点头,道:“朱元璋的儿子,英年早逝。”

秦宁道:“古书记载朱标病逝,至于是什么病无从记载,但根据刘伯温祖师爷手札所记载,太子朱标年幼时了一种奇毒,为元朝余孽暗所下,当年朱元璋暗召集天下名医,亦是束手无策,就连刘伯温祖师爷也没能解决,只不过能续命一些年月,当年祖师爷退隐,假死脱身,与此事也颇有关系,毕竟朱元璋雷霆大怒,因为朱标毒一事处死的人太多了,祖师爷退隐山林后,也未曾忘了钻研此毒,只是奈何当时天数以致,祖师爷早早仙逝,临死之前给这朱标下了一道续命咒,保他活到三十七岁。”

老李一听,顿时狂咽口水,不过想了想,又道:“要不您也给我下个续命咒,我也多活几十年?”

“你想得倒是美。”秦宁没好气的说道:“续命咒听名字是简单,可他妈没祖师爷的境界别想画出来,而且续命咒为辅,真正起到关键作用的是朱元璋举倾国之力所收集的天材地宝,我不是刘伯温祖师爷,你也不是朱元璋,明白?”

李老道脸顿时又垮了,道:“这可怎么办?我这还没活够,还年轻…”

“咦。”

秦宁对他不要脸的说辞表示了鄙夷,而后道:“不过这种毒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下毒之人必然会解毒之法。”

“那是谁下的毒?”李老道顿时来了精神,道:“崔谏?不,这老杂毛现在应该忙着针对旱魃女,赖家报复?他们现在应该自顾不暇了,难不成是鬼相门?”

“有可能。”

秦宁起身走到一处,翻腾出了先前子拍卖会拍下的机关盒子,道:“他们的目的应该是这个。”

“墨家机关盒子?”李老道皱眉,道:“古断?当初也就他跟咱竞争了一把,眼看财力不支,想要玩阴的?”

说道这。

老李却又是摇了摇头,道:“不对,这机关盒子是一个海外收藏家贡献出来的,按理说古断作为海外一脉的人,想来拿到一个机关盒子应该轻而易举才是,犯不着在拍卖会上跟咱抢,这货是故意的!他故意让人拿出来拍卖,想让咱买下!”

“不错。”秦宁道:“这墨家机关盒子应该是当初常家灭门之时,被古断所得,只不过墨家机关术已经失传千年,除了天相门有些许记载之外,旁的不过是一些皮毛,古断想借我之手将这件盒子打开,所以才会玩这么一出,不过他又担心盒子在我手里那不回去,才会算计你一把,不过,他还是棋差一招。”

老李顿时来了精神,道:“师父莫不是布置了什么后手?”

“哼!”

秦宁冷笑,道:“这古断算计错人了,你一把年纪,说实话,活两年都是赚的,死不死的无所谓了其实。”

“有所谓,很有所谓!”李老道顿时急了,道:“师父,您可不能不管我啊!而且,而且这事肯定不止我一个遭罪,从几次接触来看,这古断虽然不是人精但也行事谨慎,绝对不是我一个在遭罪,还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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