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礼,尔近前来,本司马尚有军务叮汝也。”王浩朝着不远处傻笑的络腮胡-乡良人聂礼招招手道。
“大人,何事欲嘱于卑职乎?卑职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傻大个一脸认真地躬身一礼道。
“哎~汝言重矣。稍候,吾欲往近旁狩猎,汝率军卒守女团众姑娘,万勿使其受害也。孰胆敢轻举妄动,格杀勿论!”王浩将嘴巴凑近聂礼耳边,轻声说道。
“仅如此耳,便交于卑职即可, 吾誓令众姑娘万无一失也。”聂礼将胸脯拍得“砰砰”响,信誓旦旦道。
王浩见状比了个OK的动作,转身朝唐婉、李秀而去。两女见状停下了手中动作,满脸疑惑地盯着他,相互对视一眼。
王浩一手一个搂着两女的香肩,小声说道:“吾即刻往树林里狩猎,晚间炙肉予尔等啖之,美味与佳酿相得益彰也。此处委实僻静,汝等慎行之。”
“王郎,奴家亦欲同往之。唯有与君同行,吾方感安心也。”李秀小心翼翼地说道。
“不可,林中多猛兽,难免遇险也。乖,待吾归来予汝作佳肴哉。”王浩刮了一下她那精致挺拔的小琼鼻,宠溺道。
看着王浩逐渐远去的背影,唐婉、李秀两女一脸幽怨,不得不继续操练起手中的古筝、琵琶等乐器。……
未时许,暖阳西斜,王浩从固陵大营一路南行,跋山涉水、翻山越岭,一路上山峦叠嶂、草木茂盛、鸟语花香,使得他心旷神怡。他从戒指空间中掏出弓箭,身背箭囊,手持神臂弓,不知不觉来到了固陵大营附近六里外的石岩山,沿着山路小心翼翼地前行。
他目光敏锐,搜索着周围的动静,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出现猎物的角落。途中撞见一头獐子,三只野兔、四只野鸡,先后被他一箭射翻。野兔、野鸡被他用柳条串成了一串,搭在肩膀上,獐子被他收入了戒指。
“这么多猎物应该也够吃了,毕竟女孩子食量小,大营里的越国士卒们就算了,毕竟按照军规他们不能在军营里饮酒。再者说了,要让这上万人都能吃上烤肉,那得打多少猎物,这还不得累死我呀。回去回去!”王浩看着天色估摸着已至申时,就暗自寻思着收工打道回府了。
“啊,快来人兮,救命兮!”突然,一声女人的惊叫自不远处的密林深处传来,打破了山林的寂静。
接着,听到“嗷呜”一声震耳欲聋、令人不寒而栗的虎啸声几乎同样来自女人呼叫的所在。
王浩心中一紧,暗自腹诽道:老子这是什么运气啊?上次在五泄山与西施、郑旦两妞碰到狼群,这回又在这萧山石岩山遇到猛虎吃人,这TM买彩票也没这概率吧。
他连忙朝着声音的方向奔去,悄悄扒开树丛一点点靠近发出求救声的地方,在一片乱石堆中,他发现了一个令他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的意外之人-棠丽夫人,正被一只凶猛的猛虎逼到了绝境。
棠丽夫人秀发凌乱、脸色苍白,她身上的深衣都破了好几个洞,导致春光乍现也顾不得了,只是眼中充满了恐惧。猛虎的嘴边不远处还还散落着几堆触目惊心的白骨与模糊的血肉,它张开了那张血盆大口对着棠丽“嗷呜”一声虎啸,张牙舞爪,散发着浓重的死亡危险气息。
王浩意识到再不出手,这女人恐怕就要命丧虎口了。毫不犹豫地掏出神臂弓,搭箭上弦,瞄准猛虎。他的手稳定而有力,箭矢如闪电般射向猛虎。
只见那猛虎中箭后,发出“嗷呜”一声凄厉地惨叫,轰然倒地,鲜血自伤口汩汩涌出,不多久那畜牲就一命呜呼了。他看着地上的猛虎,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棠丽夫人惊魂未定,瘫软在地上如一具行尸走肉一般,王浩急忙上前扶住她。
“夫人,汝无恙耶?何故独自于此山中行走乎?此地凶险异常也。”王浩狐疑道。
良久,棠丽夫人才缓过神来,竟嘤嘤哭泣起来,她那身体柔弱无骨一般紧紧倚靠在王浩身上。
“子越,幸得君从此路过且舍命相救也,如若不然,奴家定然命丧于此。救命之恩,余感激不尽兮。”棠丽哽咽着说道。
她那成熟妩媚、吹弹可破的脸蛋上挂满了泪水,哭得梨花带雨,当真是我见犹怜。
王浩微笑着摇摇头道:“举手之劳而已,夫人不必挂怀。汝可有创于身,尚可自行乎?”
“奴家髌处肤裂矣,恐无法独行也。此次吾非孤身前来,然则所携几名护卫皆为彼畜牲所伤,如今尸骨无存也。”那妇人回忆刚刚发生的一切,心有余悸道。
王浩心中满是疑惑,目光落在棠丽夫人身上,暗自思忖着她为何会从会稽来到这上百里外的固陵大营。
棠丽夫人貌似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以衣袖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水,轻轻解释道:“奴家于越王宫甚为烦闷,听闻此处有精彩之演出,便欲往一观也。”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仿佛一阵微风拂过王浩的耳畔。
王浩凝视着棠丽夫人,她的美丽依旧,然而眼神中似乎透着一丝淡淡的忧愁。他不禁想起曾经在会稽宫廷里的时光,那时的棠丽夫人充满活力、妩媚妖娆,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艳尤物。
朝中有好多牲口觊觎她的美色,暗中盯着她那丰满成熟的娇躯直咽口水,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去,但慑于允常的淫威而有贼心却没贼胆。如今她却像被抽走了精气神的人偶一般,显得有些精神萎靡不振。
棠丽夫人似乎察觉到了王浩的目光,她转过头来,与他的目光交汇。四目相对,那妇人竟如妙龄少女一般,含羞带怯地低下了螓首。
“哇靠,难道是哥们眼花了?你一个儿子都已经十岁的老帮子了,还害羞个毛线,老子身边有这么多美女,嫩的、熟的,哪一款没有?拜托,你可别自作多情了。你这女人是出了名的工于心计的心机婊,老子得近而远之。”王浩心中暗自腹诽道。
他打心眼里不想多搭理这女人,可如今这深山密林、荒无人烟的,她又受伤了,总不能将她一个人丢在此地。再者说,从自家老婆姒瑾那儿论,他还得管她叫一声“小妈”,于情于理他都不能将她丢在这儿。
然而,正当他愣神之际,那妇人又抽泣起来,哭得那叫一个令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啊。王浩不由得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表情凄苦、哀怨,不由得动了些许该死的恻隐之心。
记住小说阁地址:xsgg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