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真情流露(1 / 1)

其实,没人知道大婚几年,她始终都不让钟建碰自己。钟建是个老实人,他原本就认为自己出身卑微,能娶到楚昭王及整个楚国的掌上明珠,实在是他钟家祖坟冒青烟了。

因此,他对季芈言听计从、百般呵护,生怕委屈了季芈这个“宝贝疙瘩”。甚至,他答应了季芈的请求,与她一起演戏给昭王熊轸看。

人前他们是一对恩恩爱爱的“模范夫妻”,人后夫妻两人各过各的,同房不同床。这倒是和后世的许多夫妻很相像,尤其是影视圈令人艳羡的所谓“明星夫妇”。

楚昭王看着这个宝贝妹妹总喜欢女扮男装,到处瞎溜达,很是头疼,但却碍于昔日季芈的坎坷经历不忍苛责。反而,对钟建这个妹夫颇有微词: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连自家娘子都管不住,这是弄啥呢?

近期,季芈频频从自家王兄的口中听到听到越国右司马王子越这个名字,听得她耳朵都快起老茧了。

当听到王浩凭区区十来人逼退吴越边境的上万敌军,还活捉敌军统帅公孙雄,她感到不可思议。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能做到他们楚国都不敢做的事?不信,坚决不信。

后来,她又听说去姑苏抢吴国公主,还大闹姑苏,完事了还接着北上。就忍不住再次女扮男装,带着一帮同样女扮男装的女护卫一路往东追随王浩的步伐。

哪知好巧不巧,就撞上了正主。初时,觉得那小子故意吃自己豆腐,是个为人轻浮的登徒浪子,恨不得活劈了他。

自从得知了王浩的真实身份之后,她对王浩的好感就如同雨后春笋般逐渐增加,而现在,这种好感已经演变成了一种深深的喜欢。她开始意识到自己对王浩有着特殊的情感,并且下定决心要一直缠着他,让这份感情继续升温。

王浩拗不过她,念及楚昭王的情面,只得带着这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同上路了。……

一路向西赶了好几日,终于来到了楚越交界的彭蠡水泽(鄱阳湖)。那日夜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行人不得不来到破旧祠堂落脚。

“瑾姐,你等我回来啊!这次我虽历经生死,但总算有惊无险地完成了你哥交给的使命。赏赐什么的都无所谓,我只希望他能兑现临出发前,他对你我的承诺。”王浩暗自思忖着。

他的心中此刻如同有一团烈火在燃烧,他的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飞驰在回到会稽的路上。他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熟悉的城池,听到了那欢庆的鼓声。

充满了对姒瑾的思念和渴望,每一个呼吸都仿佛在与她诉说着无尽的思念。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身上的衣袍,那是姒瑾为他精心挑选的一件深衣,每一针每一线都寄托着她对他的深情和厚意。

他归心似箭,只想尽快回到她的身边,与她携手共度这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刻。他的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他们共结连理,白头偕老的那一幕。

此刻的王浩,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回到会稽,与姒瑾完成他们的婚礼,开始他们幸福美满的新生活。这也是他对姒瑾的承诺。

公输姜同样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女人,她是右司马府的“女财神”,掌握着王家的经济命脉,她对于自己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春秋末期,战乱频发,民不聊生。然而,在这乱世之中,王浩与公输姜的爱情却如同那乱世中的一抹暖阳,温暖着彼此,也温暖着世人。

他们一起经历了屡次的生死考验,却始终不离不弃。他们的爱情,如同那相濡以沫的鱼儿,即使面临生命的枯竭,也要用彼此的唾沫来延续对方的生命。

如今老丈人公输果就在自己身旁,王浩不禁动起了脑筋,既然如此,何不干脆将公输姜也一并娶了呢?这样一来,不仅可以避免麻烦,还能一举两得。

古人向来注重名节,也是时候给一直在背后默默付出的公输姜一个名分了。想到这里,王浩就忍不住动了求亲的念头。

“泰山大人,吾与姜姐情投意合,请君允吾二人之婚事,小婿感激不尽也。婿即是半儿,此后子越即为君之儿,定当与姜姐一同好生尽孝于君前。”王浩跪在公输果老头面前叩拜道。

公输果闻言捋了捋花白的胡子,慈祥地微笑着打量王浩。这个女婿长相俊美、文武双全、杀伐果断、义薄云天,唯一的一点缺憾就是他太过年轻,好在他比同龄的少年要成熟稳重。

略一沉思,他终于扶起王浩,和蔼地说道:“如今吾公输家不复往日之辉煌,经三桓夺权一事,老夫亦已看开,世间人情冷暖,功名利禄皆浮云耳。唯愿汝真心待姜儿焉。”

公输姜原本听王浩主动向自家阿父求亲,往日风风火火的御姐女掌柜硬是显露出了一副小女儿家的娇羞模样。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抓住一样,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了速度,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似的。

每一次跳动都像是敲打着一面鼓,发出咚咚咚的声音,清晰可闻。而那股子紧张和兴奋劲儿,就如同一只调皮的小鹿在她心中横冲直撞,让她难以平静下来。

与此同时,她那原本洁白如雪、晶莹剔透的鹅蛋脸也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宛如天边最美的晚霞一般。那抹红霞如同一朵盛开的桃花,娇羞欲滴,透着一种别样的妩媚与动人。

激动啊,这么多年来,四处流浪,孑然一身,多少个孤寂无依、彻夜难眠的夜晚啊。如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她怎么能不欢欣雀跃呢?

至于滕玉这位吴国公主,目前看来,要想正大光明地娶她恐怕有些困难。吴越势同水火,如果非要在会稽迎娶她,无异于将自己与她架在火上烤,实非明智之举。

“佳琪姐,这一世我们还是不能逃脱轮回的魔咒。自从我们相好,我一直顾不上你,让你一人独立在留在姑苏。”王浩握着滕玉那双有些冰凉的纤纤玉手,满含愧疚地说道:“如今你都怀了孩子,我却连个像样的婚礼都不能给你,都是我无能啊。”

滕玉莞尔一笑,抽出雪白玉手反而拍了拍王浩的手背宽慰道:“傻瓜,以我俩的关系还用说这些见外的话吗?在春秋这个时空中,我心中世间始终你最好。从今往后你在哪儿,哪里就是我的家。”

王浩闻言,顿感一股暖流涌入心间,鼻子一酸,眼眶泛红,差点忍不住掉下眼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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