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淑慎的阿玛那尔布在乾清门外求见。
宜修想到记忆中的案子,忙让珍儿请了那尔布进承乾宫。
父女相见后,那尔布规矩行礼。
宜修叫起后,说道:“阿玛,脱困的法子,你听了就快开始布置。”
“所有人都想拿你开刀,若你慢上一步,本宫也会受牵连。”
皇帝查赈灾案,这时淑慎的阿玛那尔布管理的区域却出现了灾民暴动和伤亡。
太后劝皇帝杀那尔布以平民愤,若是惩治一线的赈灾官员,恐怕官员们都没有一个是干净的。
太后真是好样的,自己的亲侄子贪墨,却让一国之母的父亲出来顶赈灾案的罪。
半分颜面也没有想过给淑慎留着,就是要让淑慎无母家依靠。
既然太后这样说了,那就都公布出来。
凭什么没有任何贪污的那尔布要成替罪羊,而那些真正贪污之人,却是一个都不敢动。
太后每年花费铺张浪费,倒是在这种事上,干涉了起来。
到底不是亲生母子,自然不想看到帝后相合。
宜修也早就准备好了太后亲侄子的罪证,这一回就让太后也尝尝里面的滋味。
那尔布一脸震惊,却也仔细的倾听着宜修的法子。
那尔布听到最后,有些为难并不想这样做。
宜修只好说出自己的困境,若那尔布因着别人给他安的罪名被论罪,那宜修受到牵连很可能会被废后,那尔布才勉强同意了。
临走之时,那尔布又要给宜修行礼,被宜修给扶住了。
皇帝问完太后,又问海兰察,海兰察也说那尔布该杀。
皇帝见宜修一直没有动静,安安静静的待在自己的宫殿里,心中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多想。
次日,皇帝就知道原因了。
皇帝发着大火来到了承乾宫,指着宜修质问道:“那尔布昨日被你召见,是不是你给那尔布出的主意?”
“你不知道这样会天下大乱吗?那么多的贪污官员,朕难道一个一个的都杀了吗?”
宜修一脸无辜,含泪解释道:“皇上,臣妾与您是夫妻,夫妻一体同心,臣妾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
皇帝根本不听,不停的指责宜修,甚至说道:“你,实在不配为后。”
这句话,直接让宜修晕倒在地。
珍儿连忙过去查看,喊道:“来人啊,请太医啊。”
皇帝皱着眉,脸上是满满的不耐。
但现在也不能就走了,皇帝把皇后气晕,然后一走了之。
这事儿,不仅后宫妃嫔听了会觉得皇帝不做人,若是拿到前朝说,皇帝也成了刻薄继妻之人。
太医来了之后,给宜修诊完脉,就一脸喜意的回禀道:“皇上,皇后娘娘遇喜了,如今已经满四个月了。”
听到太医的话,皇帝有些吃惊,但也有几分高兴。
从前就盼着嫡子,现在皇后月份已经四个月了。
皇帝连忙问道:“杨太医,皇后身体可有防碍?”
杨太医回道:“回皇上的话,皇后娘娘受惊才致昏厥。”
“好在如今龙胎已经满四个月,只是微微有动胎气,吃上两副安胎药,就可好转。”
“只是,遇喜的时候,最好不要再受什么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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