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天亮才醒来,途中陵容哭闹,小满就进来把人抱出去。
南枯月璃睡醒后,盯着头顶的幔帐看。
周嬷嬷这个时候进来了,进来行礼后说:“小姐,夫人好些了,若是小姐得空,要不要陪夫人用早食?”
南枯月璃坐起身来,问道:“昨日之事可弄清楚了?”
周嬷嬷点头道:“莲姨娘和府医被抓了起来,府医耐不住杖刑,吐露出与莲姨娘的奸情。”
“少爷,恐怕不是老爷的孩子。”
小满扶着南枯月璃起身,打了水伺候着洁面。
周嬷嬷也上前伺候,一边动作一边继续说:“那一对已经被处置了,就是少爷。。。”
南枯月璃无所谓道:“滴血验亲便是了,父亲若是觉得对他有父子情,那就养着吧。”
周嬷嬷也看不懂老爷的意思,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梳洗打扮过后,南枯月璃先去正房给祖母请了安,这才去陪吴氏用早食。
吴氏面色比昨日要好一些,看到南枯月璃抱着的陵容,微微愣了一下。
听到陵容的遭遇,抱过陵容说道:“不若放在我的膝下来养。”
南枯月璃回道:“母亲,您先把身子调养好。”
“这孩子要是放在母亲名下来养,怕旁人会以为是女儿珠胎暗结。”
吴氏一听也是,随即想到娘家哥哥生的都是男孩,正盼着女孩。
闻言,南枯月璃点头表示同意。
南枯月璃要入宫选秀,自然不能带着陵容一起。
从皇后贬为官妓的那段日子里,南枯月璃学了很多东西。
比如,如何让一个生育过的女子恢复处子之身。
晚饭时,南枯月璃才见到自己的父亲苏远江。
苏远江面上看着温文尔雅,眼眸里却微微有着距离感。
苏远江屏退众人后,说道:“你不是我的女儿。”
南枯月璃看过苏玉儿的身体,上面并没有胎记。
苏远江会这样说,要么就是问过镖局的人,要么就是在诈南枯月璃。
南枯月璃不卑不亢道:“父亲,女儿离家多年,才刚刚回家。”
“若是父亲不欢迎女儿,女儿搬出去住就是。”
“待大选过后,想来女儿就不会再碍父亲的眼了。”
盯着苏远江的眼睛,看其眼中有了温和之色,南枯月璃才放下心来。
镖局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说这件事,护送官家小姐,却让人死在中途,镖局等着被问罪吧。
而且,南枯月璃去镖局时就一直戴着帷帽。
看到苏玉儿死后,南枯月璃立马将人拖进马车,与之换了衣服。
只有陵容这个可能会让南枯月璃暴露的存在,但南枯月璃占了林秀的身子,不可能把林秀的孩子给扔了。
苏远江温声道:“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女儿。”
“你有这样的心态,将来不管是入宫做妃嫔,还是赐给宗室,都不会过苦日子。”
南枯月璃调皮一笑:“原来父亲是在戏弄女儿呢,女儿可不依。”
“女儿回家这么久才见父亲,父亲非但不送女儿礼物,反而这样待女儿。”
“女儿就这向祖母告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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