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遵命!”刘呡立刻吩咐人去准备纸条和笔墨。
可不一会儿,难旭看着傻愣愣的刘呡在那里这喊几句、那指挥几下,心中的怒火更盛。
他大步上前,抬起脚狠狠地踹在了刘呡的腿上。
然而,令人想笑的是,刘呡一脸懵逼地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身子都没晃一下。
而难旭的身子却反而向后退了一步。事实上,不仅是刘呡感到懵逼,其他的锦衣卫也同样处于懵逼状态,甚至有人幸灾乐祸起来:“你这小子真的以为少爷的贴身人这么容易当吗?不挨骂个几百上千次,能做好这个工作吗!”
就在这一瞬间,刘呡迅速回过神来。他意识到,无论少爷踹他的原因是什么,他都不能无动于衷。
于是,大家便看到刘呡在少爷后退一步后的短短几秒钟内,整个身子突然一歪,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倒在地上的刘呡先是发出一声惨叫,然后开始大声求饶:“啊!少爷,我知道错了!请您原谅我吧!”
难旭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躺在地上的刘呡,大声地骂道:“你这个二傻子,湖里的船都倒出来了,还不赶紧找人继续给我去撒白灰捞鱼啊?在这里装什么死呢?就这么点鱼能够分给多少老百姓啊!”
难旭说完,又用手随意地指了指那已经装满了几十辆马车的鱼堆。
众人听后,纷纷面面相觑,随后除了躺在地上的刘呡之外,其他的锦衣卫们非常默契地立刻行动起来,迅速投入到各自的工作当中。
“好嘞,捞!我们这就捞!马上就捞!”刘呡一边说着,一边从地上快速爬起来,接着便扯起嗓子大声嚷嚷着,开始继续摇人捞鱼。
难旭满意的看着忙碌的众人心里正暗自高兴的时候,一旁的难地泉委屈的摸着自己的肚子道,“少爷,我饿了,我还没吃饭呢!”
这一刻难地泉委屈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刚刚好几次他都想开口提醒来着,可每次刚一要开口就赶上少爷发威。
这好不容易发现少爷高兴了连忙上前把自己没吃饭的事再次提醒一下。
“吃,你就知道吃!你知不知道咱们现在是在干多大的事,这是造福百姓的事情,是能被载入史册的。”难旭小脸一正严肃道。
难旭转身再次来到船上,对着船员们喊道:“喂,你们几个,在那里磨磨蹭蹭地干什么呢?我们难家难道还差这点白灰吗?你们怎么都跟没见过世面一样,小家子气!听我的,给我使劲撒,多撒一点!”
看着船员们将白灰洒入湖中,难旭满意地点点头。这时,另一条船上的人正在捞鱼,其中一个人不小心把白灰弄到了鱼身上。
难旭见状,立刻大声呵斥道:“喂,让你们捞鱼,怎么把白灰弄上去了?快放到水里洗洗干净!要是这些鱼被老百姓吃了出了问题,我拿你们是问!”
就在这时,一名锦衣卫划船赶了过来,焦急地说道:“少爷,不好了,岸边有个老头看到我们用白灰抓鱼,正在那里破口大骂,说要到官府告发我们破坏环境。”
难旭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他怎么可能看到我们在这里做什么?我可是特意等到天黑才开始捞鱼的啊!”
锦衣卫无奈地回答道:“少爷,您刚开始确实是在天黑的时候才开始捞鱼,但后来不是白灰撒多了嘛,连岸边都堆满了鱼,那老头自然也就发现了……”说到最后,锦衣卫的声音越来越小。
难旭低头苦思冥想,半天过去了,还是毫无头绪。
这时,难地泉在一旁有气无力地嘟囔道:“你去给他一条鱼,一条不行就两条,两条不行就三条,一直给他鱼,直到他闭嘴为止。”
难旭一听,顿时眼睛一亮,喜笑颜开地说:“对啊,咱们最不缺的就是鱼了,给他鱼,让他闭嘴!”
于是,难旭兴高采烈地打发走了锦衣卫。
转过头来,难旭满脸笑容地看着难地泉,赞叹道:“地泉真聪明,你这小脑袋瓜还挺灵光啊!”
难地泉撅着小嘴,没有说话,但心中暗自嘀咕:“将军不差饿兵,你到现在都不给我东西吃,还有脸夸我?”
新城区街头,熙熙攘攘的人群和来来往往的车辆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热闹的景象。
突然,一辆辆散发着鱼腥味的马车闯入眼帘,它们缓缓地行驶在大街小巷之间。
一名名锦衣卫站在马车上,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分鱼啦,免费分鱼啦!”声音回荡在空气中,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一名路过的汉子好奇地走过来,看着锦衣卫手中的鱼,狐疑地问道:“敢问,这是什么鱼啊?真的白给我吗?”
锦衣卫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随口回答道:“给你就拿着,你管它是哪里来的?我这一身衣服难道还会骗你不成?”
汉子听后点了点头,觉得有理,便笑着说道:“白给的不要白不要!”说完,他接过鱼,兴高采烈地往家跑去。这鱼虽然不是特别大,但也有个几斤重,拿回去足够做一盘菜了。
锦衣卫继续分发着鱼,人们纷纷围拢过来,争前恐后地领取。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仿佛得到了一份意外之喜。
一时间,街头弥漫着欢快的氛围,人们的笑声和交谈声此起彼伏。而那些散发着鱼腥味的马车,则成了这个场景中的主角,给新城区带来了一丝别样的生气。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来领鱼,每个人都带着兴奋和期待的表情。
然而,尽管锦衣卫们不停地将鱼分配给每一个前来的人,但由于不断有新的马车赶到,分发的速度渐渐跟不上送来的速度。
“大牛,咱们这样分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少爷那边还在撒白灰捞鱼呢!”一名锦衣卫一边忙碌地分鱼,一边焦急地问。
被称为大牛的锦衣卫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他看着远处说:“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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