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吏部上值的易忹嘉听了于乐的传闻后,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当中,是该反思一下自己了,自己真有德性、气节、操守吗?
“哥哥,你,你没事吧!吓死我了,我,我以为皇上会拿你问罪呢!呜呜......”乐乐在于乐怀里哭了起来。
“别哭了,哥哥没事,真的没事了。乖!”
“哥哥,我再也不干了,我,我以后也不去国子学了,我,我想好了,我要跟嫂子们学经商,呜呜......”
“行,你想干什么都行!”
众人们都没把乐乐说的回事,因为乐乐说的和做的差距太大了,都习惯了!
第二日一大早,众人起来吃早饭的时候没有发现乐乐,结果下人来报说是公主殿下还没起床。
“乐乐,你不上学了吗?”作为娘亲的拜莱盖丝饭都不吃了,跑到乐乐的屋里。
“哎呀,人家不是说了吗,不去国子学了,我要跟嫂子们做生意。”乐乐的眼睛还有些肿。
拜莱盖丝无奈地说道:“做生意也不可以懒床吧,一会你的嫂子们都要出门去了。”
“没事,我一会起来找她们去,哎呀,让我再睡会!”
当于乐听了小娘说的话后,心想,乐乐可能是认真的。算了,不去国子学也行,该学的都学得差不多了。
“陛下,您知道长乐公主为什么不去国子学上学了吗?”小太子问道。
“是吗,我不知道啊!她有多久没去上学了。”
“七日了,从宁王在学校讲话后就不去了,而且用具都被下人收拾走了。”
“那可能是不上学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她不在国子学,我们都没意思。”小太子失望地说道。
......
乌克善在安国受辱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蒙国的都城哈拉和林,蒙国上下群情激昂,义愤填膺。纷纷上书给大王子蒙克,希望出兵安国,一雪前耻。而大王子蒙克收到了安国来的密报后,心里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大人,咱们就这么回去了,大王子还有其它人会怎么看咱们呀?”
乌克善坐在马车里憋气带窝火,一声不吭,自打记事以来,自己可能是蒙国最惨的主使,被人家给哄回国了。真是该死!真是奇耻大辱,于乐,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初本,你原来是安国人,你了解于乐吗?”
“回大人的话,小的了解一些,他是安国的英雄,吐浑国、西鹘国、丽国三国能与安国交好都是他的功劳,他是安国的传奇。而且年纪轻轻才二十出头。听说前些日子安国京城内乱,也是他出手瓦解了叛军。”
“他武功怎么样?”
“还行吧,听说是二流水平,会安国的擒拿手。”
“他有什么弱点?”
“他,他好色,贪财。”
“哼,这样的人不可能在朝堂上待太久。”乌克善还没有把于乐放在眼里。
“初本,他在安国有仇人吗?”
“这个还真不知道,应该有,那些想造反的人都是他的仇人。”
乌克善其实在安国还有事情没办完,就是联系能够帮助自己的安国重要人物,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赶回国了,真是心有不甘呐!
“大人,出了雁门关就是咱们蒙国的地界了,咱们终于要回国了。”
乌克善看着安国雄伟的雁门关,心里想的是自己一定要踏破这座雄关,率兵南下抢掠安国的所有财富!
出了雁门关,乌克善换上了自己的战马,在草原上任意驰骋着,发泄着心里的怨气。
“初本,你跑来干什么?”乌克善见初本向自己快速驰来,而且还大叫着。
“大人,此地不可久留,咱们快跑吧!”
“你什么意思?”乌克善吃惊地问道。
“你看这四周,不是最好的伏击之地吗?”
乌克善在初本的提醒下,看着周围,两边都是密林,看不清是否有人迹。
“快,快走。”
两人持鞭驾马,想快速通过这条沟壑,可是却有箭矢向他们射来。
“王爷,乌克善刚出雁门关就被伏击。”
“死了吗?”
“没有,与一个名叫初本的一起逃了,但受了伤。”
“其它人呢?”
“无一生还。”
“好,我知道了。”于乐淡定地喝了杯茶,脸上不悲不喜。
乌克善与初本两人都中了几箭,好在没有伤到要害,躲在荒凉的野外啃食着草根充饥。
“初本,谢谢你的提醒,如果我们能活着回到国都,我一定重重地赏赐你,并给你去奴籍。”
“谢大人。”初本给乌克善磕头拜谢。
“初本,射咱们的箭都是咱们蒙国的,但我想应该是安国人所为。”
“大人,为什么呀!”
“我,我猜测他们是恨我的。”这个理由真是太牵强了,乌克善不想联想到是蒙国自己人所为。
“大人,您还是注意些您的政敌吧!”初本提醒道。
“我,唉!”乌克善不得不承认了。
......
“乌克善不会死了吧?”
“回禀陛下,现在还不确定,没搜到他本人的尸体。”
“不会露出破绽吧!”
“不会的,都是远距离的箭矢攻击,用的也是蒙国的弓箭,他们看不见人,不会有问题的。”于乐解释道。
“行吧,这事你盯着吧!江南那边传来什么消息了?”
“回皇上的话,李敬业攻陷了润州并抓获了刺史李思文。李思文因为是李敬业的叔父,魏思温请求将他斩首示众,但李敬业不同意。润州司马刘延嗣不肯投降,李敬业想要杀死他,但被魏思温救了,和李思文一起被关在狱中。曲阿令尹元贞领兵救援润州,打了败仗,被李敬业擒获,不肯屈服而被杀。”兵部尚书华良汇报着。
“唉,追封尹元贞为忠义伯,将家人接到京城居住。”
“是,陛下。”
“赵云长还没到吗?”
“已经到了寿州。”
“他不会败吧!”
华良面露难色,咬牙说道:“陛下,微臣认为他不会败。”
“那就好!你下去吧,于乐留下。“
“是,臣遵旨。”
女皇见华良离开后问向于乐:“赵云长会败吗?”
“回陛下,微臣不敢判断,战事无常,胜败也是常事,不过微臣认为最终的胜利在我。”
“还是你敢说,你看华良的样,死撑!唉,我有那么可怕吗?”
“您,您不可怕。”
“就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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