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武为名字与代号各取其一,具体情况,自行脑补!)
张松溪结束了剿匪以后,就带着郁颖再次向西视察,三人边走边了解老百姓的生活,日子好不舒服!
现在已经是39年5月份了,马上就要进入夏天了,张松溪打算在这个夏天搞点动作,反正是不能让小鬼子闲着没事干。
就在三人赶到登封的时候,驻守登封的独立旅着急忙慌的找到了张松溪,把一份电报递给了张松溪。
因为现在八路军的战线主要在许昌一带,为了集中力量干大事,所以,后方一般不部署野战部队。
取而代之的是几个独立旅,例如:登封独立旅、禹州独立旅,平时就负责维护地方安全,前线战斗开始以后,也会做好战斗的准备,相当于豫中兵团的二线部队。
“赵旅长,谁的电报这么急啊!你可是从陇南就跟着我的老人了,要做到喜怒不形于色嘛!”
和老熟人说话的时候,张松溪的语气往往会很轻松,赵旅长也知道张松溪这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司令员,不是我不稳重,只是这个电报是政委发过来的,保密性很高,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着急,打扰你和嫂子的行程!”
赵旅长话说完之后,张松溪接过电报读了起来,一边读一边对赵旅长纠正道:“你小子思想有问题,我这是来视察工作的,你以为我是游山玩水啊!”
“是我说错话了,司令员绝对不是那种不干活的甩手掌柜。”赵旅长哪里不知道张松溪的底细。
“嘿呀!你小子胆子肥了,都敢取笑我了,怎么样待在后方的日子?”
“司令员,既然你问了,那我也就直说了,在后方没有仗打,对于一个军人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情。
但是,我也知道总有人要留守后方,毕竟这后方乱了,不就相当于一个人的后背暴露在敌人面前了吗?我现在也不想着到前线去了,保护好当地的老百姓,看好洛阳的那些人就可以了!”
赵旅长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了张松溪,张松溪点了点头,对他的说法表示赞同!
“好小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这种话对我说说就可以了,可不敢在其他人面前说,毕竟我们现在还算是合作的关系,要是让人家抓住了你的话柄,可别怪我丢卒保帅呀!”
张松溪和赵旅长并肩同行,赵旅长笑呵呵的回答道:“其他人说这种话我相信,你说这种话,那我可不相信了!毕竟李云龙的前例就在眼前,我不相信,我跟了你都快8年了,还比不上李云龙那个半道加入的。”
“你呀!”张松溪同样笑了起来,论起护犊子这个方面,张松溪比其他人厉害的不是一点半点。
“行了,咱们还是先回去一趟吧!四纵那里出现一点小问题,先给他解决了,这次我回登封,可能要住一周时间,全靠你这个地头蛇安排我了!”
赵旅长立马回答道:“登封的老百姓巴不得你多住两天呢!我保证让你在这里吃好住好。
我这个地头蛇就算是再厉害,也终究不是你这条强龙的对手啊!”
“我可算不得什么强龙,顶多是一条泥鳅!”
………………
张松溪回到原来的豫中兵团指挥部,现在的登封独立旅指挥部以后,直接朝着主管通讯的地方走去。
这里的陈设跟原来没什么差别,张松溪也没有什么陌生感,走到通讯兵身边,张松溪直接说道:“帮我给四纵发一份电报,以我的名义发!”
感觉到身后的人不是自己熟悉的领导,通讯兵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张松溪以后,立马转身开始工作。
“第四纵队贾清仁司令员,继续保持与新四军江南指挥部之间的联系,在适当情况下,可以以我的名义邀请新四军的同志们来豫中兵团交流作战经验!
第四纵队要尽快向大别山东部地区发展,李云龙的黄安独立旅、丁伟的麻城独立旅可以作为开路先锋,要及时打通和新四军的陆上交通线。
另外,代我向苏武同志问好!湘鄂赣一别,已有九年未见,甚是想念!”
说完之后,张松溪就让通讯兵把电报发出去,自己就坐在院子里回忆往昔时光,那个时候,他们这些人都很年轻,自己才22岁,现在都已经31岁了。
正在指挥部内闲逛的郁颖,看到了正在思考人生的张松溪,就想着吓一吓张松溪,只不过,她刚刚走到张松溪身后,就被张松溪给发现了。
“不许动!”
张松溪把手变成枪的样子,从左肩膀瞄准了准备偷袭的郁颖,郁颖一看被发现了,也就不装了。
“我看你刚刚表情不太对啊!是想到了什么吗?”郁颖有些好奇的问道,他很少在张松溪的脸上看到那样的表情。
“是啊!确实想到了我的初恋,那是一段甜蜜的时光,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啊!”
张松溪话还没有说完,郁颖脸一黑就要离开,张松溪赶紧拉着了郁颖,让她坐下来。
“开玩笑,你不要生气嘛!我哪里还有什么初恋,你就是我的初恋。”
“哼,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油嘴滑舌了,不过,我看你刚才的样子确实不太对,说说吧!到底是什么情况?”
看到郁颖是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张松溪也就不装了,有些感慨的说道:“你知道苏武同志吗?”
“苏武?你这个名字我好像听过,但是又有点想不起来了,这么说你刚刚这样子跟他有关系了?”
“没错,他可是我的老战友了,当初我从南方到陇南开辟根据地,他就一直待在南方打游击,那日子真的是异常艰苦。
他的那个军团到最后就剩下800多人,日子也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但人家就是坚持下来了,现在在新四军江南指挥部。
这么多年一直没有联系,就在刚刚我们竟然联系到了,这可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啊,怎么不让人感慨呢!”
听完张松溪的回答以后,郁颖也有些感触,她还是第一次了解到新四军的事情,知道新四军游击战打的苦,但没想到这么艰苦!
“我已经有些忍不住,想要采访一下你的这位老战友了,你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见面呢?”
“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从陕北回豫中的时候,他老人家就跟我说过,希望我可以给新四军一定的支援,但回来以后这件事情一直没有落实。
现在终于有这个机会了,不管怎么说也要尝试一下,我们俩不能见面没什么事情,只要我能给他支援就行了!”
“君子之交淡如水吗?”
对于张松溪的说法,郁颖想到了一句词,两个人之间的情谊不会因为距离而产生变化,就算是不能相见,二人依旧是很好的朋友。
“那我可就不知道喽!谁让我是一个粗人呢!”
张松溪突然的插科打诨,让郁颖非常无奈,张松溪有的时候,感觉就跟个忧国忧民的文人一样,那你要是真把他当文人的时候,他就会变得粗犷起来。
“司令员,四纵回电了!”
通讯兵拿着一份电报递给了张松溪,张松溪接过电报看了起来,读完之后,张松溪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重新散发出文人的忧郁气质!
郁颖拿过电报看了一眼,这份电报更像是一封信,一封久别重逢的老友之间的信。
“松溪吾弟,见信如晤!
久未通函,思念甚切。当收到你那满怀关切与问候的电报时,吾心潮澎湃,往昔并肩作战之景历历在目。
遥想当年,你从湘鄂赣奔赴陇南开辟根据地,吾则坚守南方游击,其间艰辛,实非言语可表。战火纷飞,生死无常,然吾等心怀信念,从未退缩。
今闻你在豫中兵团之成就,吾甚感欣慰与骄傲。吾所率之部,虽历经重重磨难,人员锐减,物资匮乏,但幸得坚持至今。新四军江南指挥部之众将士,皆英勇无畏,为抗战大业鞠躬尽瘁。
吾深知你欲予吾支援,此等情谊,吾铭记于心。然当下局势复杂,吾等皆应以大局为重,谨慎行事。但吾坚信,你我之同心,定能为驱逐敌寇、保家卫国贡献力量。
期待有朝一日,能与弟再次相聚,把酒言欢,共忆往昔峥嵘岁月。
苏武
39年 5月12日”
郁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自己显得有些呆愣愣的丈夫,就连和尚走过来让二人去吃饭,都被郁颖给拦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张松溪才恢复了正常状态,看到郁颖和和尚就在一旁看着自己,张松溪有些不自在的问道:“你小子待在这里干什么?”
“我是来找你去吃饭的,但刚才看到你那样就没敢说话!”和尚还以为自己的行为会得到夸奖,没想到张松溪上去就是一个暴栗!
“你小子怎么搞的嘛!自古以来民以食为天,有什么事情是比吃饭还重要的,下次遇到这种事情,直接说就是了,我又不是什么文人雅士,难道还会进入忘我的境地嘛!?”
和尚都快委屈死了,这夫妻两个没一个好人,就会逗自己这个假和尚玩,不让打扰的是你们,不打扰,打人的还是你们。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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