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宝物失效了?”黑袍男心中暗忖,但随即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若是宝物失效,叶轩早就应该找上门来了,而不是等到现在。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低头看向自己胳膊上那道已经愈合的伤口。那里,正是之前被祖大寿划伤的地方。
“难道是因为这个?”黑袍男心中一惊,他终于明白了叶轩是如何找到自己的。原来,自己一直小心隐藏的踪迹,竟然因为这道不起眼的伤口而暴露了。他忍不住苦笑一声,心中既是懊悔又是无奈。但现在,他更关心的是如何摆脱叶轩的追踪。想到这里,他身影一晃,再次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夜色如墨,深沉压抑。黑袍男与叶轩的交锋已至白热化,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危险的气息。
“该死,这小子的实力竟然如此强悍!”黑袍男心中暗骂,他原本以为凭借自己的修为和经验,足以轻松拿下叶轩,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难缠。尤其是在自己内伤未愈的情况下,继续战斗下去无疑是自寻死路。
念及此处,黑袍男果断放弃了继续战斗的念头,他身影一闪,便朝着上次逃离的方向狂奔而去。那里是他精心布置过的地方,虽然启用那些机关会让他付出不小的代价,但此刻保命要紧,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黑袍男的气息刚一泄露,叶轩便立刻察觉到了。他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身形一动,便紧紧跟了上去。黑袍男逃跑的本事确实一流,加之他手中宝物众多,不时有各种法器和符咒抛出,试图阻挡叶轩的追击。然而,叶轩的实力和判断力同样出色,他总能在关键时刻化解黑袍男的攻势,继续保持追击。
眼见叶轩紧追不舍,黑袍男心中愈发焦急。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一直逃下去,必须想办法摆脱这个难缠的对手。于是,他忍痛从怀中掏出一面古朴的八卦镜,狠狠地向后方扔了出去。
“哼,小子,我看你怎么追!”黑袍男心中暗喜,这八卦镜乃是他的一件法器,不仅具有追踪功能,还能释放出强大的攻击。他相信,只要叶轩敢去追那八卦镜,自己就有机会趁机逃脱。
然而,叶轩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面对飞来的八卦镜,叶轩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便继续保持着对黑袍男的追击。他似乎对这八卦镜并不感兴趣,又或者是有足够的自信能够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黑袍男见状,心中不由得一沉。他没想到叶轩竟然如此难缠,连八卦镜都无法吸引他的注意力。不过,这八卦镜毕竟非凡品,它很快便展现出了其不凡之处。只见它在空中迅速旋转起来,不断改变着方向,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与此同时,当八卦镜经过一些民宅时,一缕缕黑气突然从其表面溢出,缓缓向四周扩散开来。这些黑气看似无害,但实则蕴含着极强的腐蚀性,一旦触碰到人体,便会迅速侵蚀其生机。
叶轩很快便察觉到了这一点,他眉头一皱,立刻停下了对黑袍男的追击。他挥手一抛,一张金色的大网便凭空出现,迅速向八卦镜罩去。这张大网乃是他的一件法宝,不仅坚韧无比,还能吸收和化解各种攻击。
八卦镜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它急速旋转着,试图躲避大网的笼罩。然而,叶轩的实力毕竟远在它之上,只见大网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便准确地将八卦镜罩在了其中。与此同时,那些溢出的黑气也被大网一并收了回去。
“哼,想跑?没那么容易!”叶轩冷笑一声,手掐法诀,大网顿时收缩起来,将八卦镜牢牢束缚在其中。失去了八卦镜的支援,黑袍男的逃跑速度顿时大打折扣,叶轩身影一闪,便再次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你……你竟然能收了我的八卦镜!”黑袍男满脸惊骇地看着叶轩,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可思议和绝望。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在劫难逃了。
夜色朦胧,月光穿透云层,斑驳地洒落在大山深处。黑袍男身影如鬼魅,快速穿梭在林间,他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留下任何痕迹。身后,叶轩的追踪已然中断,但黑袍男并未放松警惕,他知道,只有进入自己布置的那片区域,才能真正安全。
林间静谧,只有虫鸣和偶尔的树叶摩擦声。黑袍男终于抵达了目的地,一处被密集树木环绕的山洞。他迅速进入,启动了洞口的机关,几块巨石缓缓移动,将洞口严丝合缝地遮蔽起来。
与此同时,叶轩在山中迷失了方向。他站在一块巨石上,环视四周,眉头紧锁。“这家伙,到底藏到哪里去了?”他喃喃自语,心中升起一股挫败感。两日的搜寻,却连黑袍男的影子都没见到,叶轩知道,再继续下去也是徒劳,他深吸一口气,转身朝金陵城的方向走去。
金陵城内,曹文诏和袁崇焕正焦急地等待着叶轩的消息。当看到叶轩独自归来,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没找到吗?”曹文诏沉声问道。叶轩点点头,脸色凝重:“他太狡猾了,利用地形摆脱了追踪。”
袁崇焕叹了口气:“那现在怎么办?就这样放任他在山中逍遥?”叶轩沉思片刻,摇头道:“不,我们不能被动等待。传令下去,让将士们守住大山各处要道,一旦发现黑袍男的踪迹,立刻汇报。”
曹文诏点头赞同:“此计甚好。不过,黑袍男实力强大,我们需得小心应对。”叶轩从怀中掏出一叠符咒,递给两人:“这是我绘制的符咒,能抵挡黑袍男的一些手段。让将士们随身携带,但切记,不可轻举妄动。”
随着命令的传达,金陵城的军队迅速行动起来。大山周边,一道道身影潜伏在暗处,目光锐利如鹰。而黑袍男仿佛真的消失了一般,再无任何消息传出。
金陵城内的氛围也逐渐发生了变化。原本因为黑袍男而人心惶惶的百姓们,在叶轩等人的努力下,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船厂、作坊重新开工,街道上熙熙攘攘,一片繁荣景象。
然而,平静的表面下,暗流涌动。秦先生与何老板在面对世家时,态度强硬,直接提高了交易价格。这一举动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他们怎么敢这么做?!”世家们纷纷表示不满,“我们与他们合作多年,他们竟然如此不讲情面!”抱怨声此起彼伏,世家们开始考虑撤回与秦先生和何老板的合作订单。
秦先生与何老板却对此毫不在意。他们深知,在黑袍男消失、金陵城局势稳定的当下,他们掌握的资源和技术成为了无可替代的存在。即使世家们心生不满,也难以找到更好的替代者。
“哼,这些世家真以为自己是不可或缺的吗?”秦先生冷笑一声,“等他们尝到了苦头,自然会回来求我们。”何老板也点头表示赞同:“是时候让他们明白,谁才是金陵城真正的主宰。”
“啪!”
何老板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眼中射出凌厉的光芒:“既然这些世家如此嚣张,那我们就来好好会会他们!方管事,廖文聪!”
“在!”两人精神一振,急忙拱手应是。
“你们立刻去附近村落招募纺织女工,就说我何某人要以高出市场价一成的价格,直接从百姓手里收购蚕丝!”何老板语气坚定,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金铁交击之声。
方管事和廖文聪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兴奋。他们深知,这一举动不仅将打破世家对蚕丝的垄断,更能赢得无数蚕农的民心。
“是!我们这就去办!”两人齐声应道,转身便匆匆离去。
消息很快传遍了附近的村落,蚕农们纷纷欢呼雀跃。他们早已受够了世家的剥削和压榨,如今终于有人站出来为他们出头了。
“何老板真是大好人啊!他出的价格比世家还高,我们再也不用受那些狗腿子的气了!”一个老汉激动得热泪盈眶,紧紧握着手中刚刚卖出的蚕丝钱。
与此同时,世家们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愤怒之中。他们按照往年的惯例前来收购蚕丝,却发现村子里已经空空如也,连一根蚕丝都没剩下。
“怎么回事?!那些蚕丝都到哪里去了?!”一个世家子弟气急败坏地吼道,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有一天在小小的蚕丝上栽了跟头。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何老板却只是悠闲地坐在书房里,品着香茗,静待事态的发展。他知道,自己这一步棋走得极为关键,不仅掐住了世家的经济命脉,更让无数百姓看到了希望。
梁家,作为当地最大的世家之一,自然也在这场蚕丝风波中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梁家家主梁博涛此刻正铁青着脸坐在大厅里,质问着跪在地上的仆从:“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连一根蚕丝都没收到?!”
那仆从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回……回家主,都是何老板搞的鬼!他以高出市场价的价格直接从蚕农手里收购了蚕丝,我们的人根本插不上手……”
“砰!”梁博涛猛地一拍桌子,怒火中烧,“这个何老板,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与我们世家作对!他是不想活了吗?!”
就在这时,管家匆匆走了进来,低声禀报道:“家主,族老们已经到前院了,您看……”
梁博涛脸色一变,他知道族老们此来肯定是为了蚕丝的事情。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挥手让仆从退下。
“你去吧!记住,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许再提!”梁博涛冷冷地说道,转身便向前院走去。
那仆从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大厅。而管家则目送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夜幕降临,何府的书房内依然灯火通明。何老板正静静地坐在书桌前,翻阅着近期的账本和情报。突然,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紧接着两道身影便悄无声息地落在了书房外的屋顶上。
“祖大寿,你看这梁家如何?”一个清朗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寂静。
“回公子,梁家此次损失惨重,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另一个低沉的声音回答道。
“哼!这些世家都是一丘之貉!不过这次我们倒是给了他们一个不小的教训。”清朗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得意和嘲讽。
屋顶上的两人正是祖大寿和叶轩。他们此次前来何府,正是为了暗中观察世家们的反应,并为何老板提供必要的支持和保护。
“公子说得是。不过梁家那个管家倒是个聪明人,懂得审时度势。”祖大寿赞叹道。
“哦?是吗?那倒是个人才。有机会可以好好培养一下。”叶轩轻笑一声,显然对祖大寿的看法颇为赞同。
夜色渐深,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便悄然离去。而书房内的何老板却仿佛对这一切浑然不知,依然专注地翻阅着手中的账本和情报。他知道,这场与世家的较量才刚刚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和机遇在等着他。而他,也将以更加坚定的步伐,走向那充满未知和可能的未来。
“噗——”
一口鲜血从祖大寿口中喷出,他整个人如同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前天与黑袍男的激战,让他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创,此刻的他,已然是强弩之末。
“咳咳……”祖大寿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动弹不得。他抬头望去,只见黑袍男正一步步朝他走来,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祖大寿,你终究还是败在了我的手里。”黑袍男嘲讽地说道。
祖大寿紧咬牙关,心中充满了不甘。他知道自己不是黑袍男的对手,但作为一名武者,他绝不允许自己就这样轻易地放弃。他尝试着运转内力,想要挣脱束缚,然而那股侵入他体内的奇异功法却如同跗骨之蛆般,不断蚕食着他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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