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玺:“是啊,大哥你不逛青楼不知道,这情人蛊啊是百花楼惯用的一种蛊虫。
听说这情人蛊,有子母二蛊,被种下子蛊的人,会不自觉被体内有母蛊的人心生爱慕,这两人欢爱久了,子蛊就会溶于骨血再也察觉不出来,也取不出来。
待到子蛊彻底溶于骨血后,身体里有子蛊的人就会为对方情根深种,赴汤蹈火奉献生命都不为过。”
“而这情人蛊的创始人,就是这位蛮国第一美人,听说她身上种着这世间最厉害的母蛊,连同别人种的子母蛊都能控制。”
林嘉屿微微皱眉,“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
金玺略显害羞地摊开金扇凑在面前,遮住了下半张脸微笑道:“我喜欢听八卦嘛,这百花楼我常去自然也就听了不少~~~”
林嘉屿:“........”
林嘉屿皱眉问道:“那这要如何避免被对方神不知鬼不觉种下蛊?”
金玺:“这蛊厉害是厉害,但也有个很严重的弊端,双方没有肌肤之亲的话,都不会被对方种下子蛊,所以这蛊也只在这百花楼有些用处。”
林嘉屿:“行吧,跟他们都说一下,小心一些这什么蛮国第一美人。”
金玺摇晃了两下纸扇,淡笑道:“大哥,你就放心吧,咱兄弟几个也不是见到什么人就会往上扑的,更何况还在这种家国大事上。”
林嘉屿对几个弟弟自然是放心,可他总觉得会出点什么事.......
林嘉屿观望了一圈,“小九呢?”
金玺:“说是不好玩,回宫休息去了。”
林嘉屿:“我去看看,这里你先盯着点。”
金玺:“明白。”
与此同时,殿外不远处的一处花园的湖心亭内。
男人坐在石凳上,望着湖心亭内长得枯黄的荷叶发呆,甚至连隔壁坐了个人都不知道。
姜幼棉:“你在这干啥呢?”
陆时砚转头见来人是姜幼棉,这才重新松了警惕,认真回道:“这里安静,方便理清一些思绪。”
姜幼棉:“那现在理清了?”
陆时砚摇了摇头,“还没。”
姜幼棉不禁挑眉,转头笑问道:“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感觉你挺颓的?”
陆时砚:“有吗?”
姜幼棉:“有,而且很明显。”
姜幼棉继续道:“我听祺然说,你今天在殿外还主动跟冉渊打了一架,这么刺激?!”
陆时砚:“........”
姜幼棉见他沉默,顿时就懂了,“和冉渊有关吧?”
陆时砚:“不是。”
姜幼棉:“不是和冉渊有关,那就是和冉渊身体里的另一个人有关咯?”
陆时砚不由得吃惊看她,“你知道冉渊身体里有另外一个人?”
姜幼棉:“虽然打探别人的秘密不太好吧,但是你要不跟我说说你和冉渊咋回事,我还挺好奇的。”
陆时砚有些为难道:“我.......”
姜幼棉:“你要是不想说也没事,我就只是好奇而已。”
陆时砚:“不是不想说,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姜幼棉一听有戏,下意识挪了下位置,朝着他靠近一些,小声道:“没事,长话长说,我现在不忙可以听故事。”
陆时砚见她靠近,下意识想往旁边移,可发现旁边就是石柱后,便没再行动。
陆时砚:“你真想听?”
姜幼棉:“比珍珠还真。”
陆时砚酝酿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我.....我和他其实没什么交集,有几次在游戏里有短暂合作过几次,连朋友都谈不上,大部分的时间更算是对手。
冉渊同样也有一个永久性的,能够持续升级的道具,而他道具的最高级技能很厉害。”
姜幼棉:“有多厉害?”
陆时砚:“只要他濒临死亡,就可以让周围方圆百里的所有人同时陷入和他同等的生命状态,直至死亡。”
姜幼棉下意识皱眉,“只要他死,所有人都别想活?”
“可以这么理解。”陆时砚继续道:“后来那轮游戏只有我和祺然活了下来,祺然昏迷,而巨人组织为了给冉渊报仇,也找上了我,我的确是用了点手段, 没过不久后巨人组织倒台,祺然也醒了。
这就是我和冉渊的一些过节。”
姜幼棉眨了眨眼,显然没有反应过来,“没了?”
陆时砚:“没了。”
姜幼棉瞬间垮下批脸,“那行吧,我先走了。”
姜幼棉起身刚准备迈开腿走人时,身后的男人忽然拽住了她的衣袖。
陆时砚:“我.....你再待一会好么?”
不知道为啥,姜幼棉总觉得男人这语气委屈巴巴的,感觉只要她现在头也不回走人以后,这人绝对会背着所有人偷偷躲起来掉小珍珠的感觉。
姜幼棉默默坐回了原位,“要是不知道怎么说,你可以用你的一个朋友来讲呗。”
陆时砚疑惑看向她,“我的一个朋友?”
姜幼棉转头笑着对他说道:“我有一个朋友她见不得人哭,所以就心软回来了。”
陆时砚:“我不会哭。”
姜幼棉止不住嗤笑了一声,“这不是能听懂吗?好好好你不会哭。”
陆时砚沉默着没有接话,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跟着凝住了。
过了好一会,男人才缓缓开口道:“是真的,我不会哭。”
陆时砚:“我哭不出来。”
陆时砚:“我有时候都不知道我算不算得上一个真正的人。”
姜幼棉瞳孔地震,“你和现在的冉渊不会是........”
陆时砚:“我和他不一样,我的情况比他特殊。”
他其实很怕从姜幼棉的眼睛里看到任何的恐惧和逃避,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跟她开得了这个口。
直到女孩眼底除了震惊再无其他后,这次稍稍放宽了心。
陆时砚:“祺然应该和你说了我不少事吧,我小时候不喜欢和任何人交流。”
姜幼棉点了点头,“嗯。”
陆时砚:“不是我不喜欢和别人交流,而是我不知道应该交流什么。
从我出生起,我能听懂所有人说的话,我其实还能讲话,能讲出不同国家不同地区的语言,我也能看懂周围人在做什么,在说什么,甚至有时候都能通过对方的微表情看出对方是不是在撒谎。”
姜幼棉:“!!!”
好家伙。
陆时砚:“任何书籍在我眼里,只要看过一遍,就能倒背如流,甚至还能做到活学活用,你觉得我厉害么?”
姜幼棉微笑道:“我觉得你在跟我装逼。”
陆时砚听着姜幼棉近乎咬牙切齿的声音,只觉得心情顿时好了一些,笑道:“我也觉得。”
“起初我一直以为可能是我父母的基因好,直到我卷入了这个游戏,直到和冉渊差点同归于尽那时候才发现......”
“我可能连个人都不算上。”
“只能算个试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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