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怎么会呢,我这不是怕你吃亏嘛,毕竟我是男人!”夜墨然嘴硬的程度堪比最强高中生。
“哦?可是先生额头都出汗了呢。”叶红雪凤眼流转,此刻的夜墨然已被逼至墙角,她在上方俯视,这个看似清秀的男人在她眼里却透出一丝娇弱。
叶红雪心中泛起异样的涟漪,看着夜墨然的脸庞越发觉得顺眼。而夜墨然还在嘴硬:“汗是热的,咳咳,我说你这样不太好吧,男女之间要注意分寸,被别人看见就不好了,我无所谓,反正习惯了。”
然而,无论夜墨然如何叨叨,叶红雪却并无起身的意思,反倒愈发靠近。
夜墨然暗骂:真当我豆腐吃定了?老子也是纯爷们!
眼见形势不妙,夜墨然一咬牙,主动出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上了叶红雪的红唇。叶红雪瞬间愕然,美眸圆睁,被夜墨然紧紧拥住,这个先前不断退缩的男人,此刻却以强硬的姿态占据了主导地位。
夜墨然只觉那柔软的唇瓣带着淡淡的脂粉香,心中暗赞:真TM软!
短暂的激吻后,夜墨然放开叶红雪,躺倒在地板上,闭眼挑衅道:“事先声明,不准打脸,因为我长得帅,不准踢裆,因为我还要传宗接代,其他随便,只要留口气就行。”
做好挨揍的心理准备,夜墨然却被叶红雪拽起衣领,强大的力道让他倒吸一口凉气。睁开眼,只见叶红雪满脸愤怒,下一秒,她以同样的方式回敬了夜墨然。
夜墨然彻底傻眼,老子向来都是主动强吻别人的,今天居然被强吻了?还如此霸道!莫非这女人月经期间,欲望特别强烈?
不行,老子不能吃亏!反击!
于是,一场“你来我往”的激烈吻战展开,两人犹如争夺宝藏般拼命亲吻对方。然而,由于都是初吻,两人毫无技巧可言,场面更像是在打架而非亲热。
逐渐地,两人渐入佳境,呼吸变得沉重,眼神也变得迷离。突然,叶红雪美眸一瞪,紧接着夜墨然就被她一掌推出,摔在地上滚了三圈。
叶红雪起身整理衣襟,满脸通红,怒斥道:“你竟敢轻薄我!”
夜墨然瞥了一眼自己半解的裤腰带,心知肚明这可不是他干的,他正忙着脱对方的衣服呢。于是愤愤不平:“这叫互相轻薄!凭什么你脱我的就可以,我脱你的就不行?还有没有天理了?”
叶红雪再次冲上前,一把揪起夜墨然,厉声道:“今天的事情不准传出去!”
夜墨然嘿嘿一笑,耍起了无赖:“可以,但你得再让我亲一口。”
叶红雪挑眉:“想挨揍?”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打死我吧。”夜墨然死猪不怕开水烫。
叶红雪冷笑一声,弹了夜墨然脑门一下,使其头上瞬间起了个包。夜墨然疼得龇牙咧嘴,咬牙切齿:“你给我等着,等老子修炼成绝世高手,一定把你扒光了吊起来打,每天打八遍!”
叶红雪不屑一顾:“信不信我现在就抓你回景国,让你天天给我洗脚?”
“算你狠,我承认我刚才声音大了点。”
从国宾馆出来,夜墨然仍处于恍惚状态,脑海里全是那抹红唇的影像,心中涌上一股罪恶感。最后安慰自己,男人本就花心,不能怪他。
国宾馆内,侍卫来到叶红雪面前,恭敬询问:“将军,他没有答应吗?”
叶红雪平静回应:“没有。”
侍卫眉头紧锁,眼中闪过寒光:“将军,要不我去把他抓来,直接带回景国?”
叶红雪眼神示意,侍卫立刻低头:“没有将军的命令,任何人不准动夜墨然。”
回到房间,叶红雪独自坐下,回味着方才的情景,不禁浅笑,这死变态还挺可爱的。
黄昏时分,马车准备完毕,夜墨然看着吊哥吩咐道:“吊哥,记得通知纺织厂那边,全力以赴生产卫生巾,务必在下个月之前完成三十万包的订单,改良意见我已经写在纸上了,让他们先做一个样品出来。”
吊哥点头称是:“放心吧,老爷。”
夜墨然挥手示意,柳如是、梁红玉和苏小小三位清倌人款款走来。柳如是和梁红玉显得兴致不高,唯有苏小小喜笑颜开。
夜墨然无奈,哄着两女上了马车,不禁头疼,一夜之间感觉自己身边的女人似乎多了起来,尽管一个都没拿下。
他低声对吊哥说:“回去后告诉赵虎,盯紧这两个丫头。”
吊哥会意,点头答应。马车渐行渐远,只剩下苏小小问夜墨然:“公子,我们现在去哪儿?”
夜墨然答道:“先回县里,新买的宅子装修好了,接下来两天我要专心准备。”
苏小小好奇地问:“准备什么呀?”
夜墨然神秘一笑:“准备救一个身处危难之中的人。”
“救人?谁啊?”苏小小追问。
“说出来怕吓着你,女帝陛下!”
国宾馆中,明日文斗在即,三国代表齐聚一堂。汉王刘汉龙得意洋洋:“梁国女帝挂出的皇榜至今无人揭下,看来梁国目前还找不出能与张宗昌匹敌的人物。”
三殿下李木青附和一笑,手中的茶杯轻轻旋转:“没错,张先生多年雄踞文坛巅峰,未尝一败,小小梁国哪能涌现出什么高手。”
然而张宗昌本人却十分冷静,他平淡地说:“贵族堂的那几首诗和那篇《陋室铭》,作者绝非等闲之辈,只不知他是否会现身。”
刘汉龙透露:“我已派人四处打探,梁国不少官员认为诗句出自一名叫做梁红玉的清倌人之手,不过这女子昨日已离京,若是她写的,女帝就不会放她走。”
叶红雪放下茶杯,微微摇头:“恰恰相反,由此可知,《陋室铭》并非梁红玉所作,否则女帝怎会让她离开。”
刘汉龙自信满满:“这么说也有道理,不过有张先生在,千军万马都不在话下!”
李木青心中盘算着,一旦梁国在文斗中落败,他便会联合齐、景两国,在开采幽州铁矿的同时,秘密派遣军队混入工匠之中,预计一年半载,便可一举攻灭梁国,将那让他魂牵梦绕的林暮雪变为囚禁于宫殿的金丝雀。他举杯提议:“来,让我们共饮一杯,预祝明日张先生旗开得胜!”
四人笑声中,皆认定胜券在握。
皇宫之内,女帝林暮雪站在御书房窗前,遥望明月,心中牵挂着某人。柳儿在一旁宽慰:“陛下,夜墨然并未离开帝都,您不必太忧心。”
林暮雪苦笑:“他没走,也不代表会出手。他只想在江宁县当个逍遥土皇帝,若是他真赢了张宗昌,那麻烦可就源源不断了。齐国、景国、大周都会视他为眼中钉,而他最怕的就是麻烦。”
柳儿心内纳闷,怎么陛下对夜墨然如此了解,她小声嘀咕:“可夜墨然若不出手,眼下无人能与张子抗衡啊。”
林暮雪淡然一笑:“那就听天由命吧。”
柳儿又报告了一则消息:“夜墨然前几天用三十万两银子为万春楼的三个清倌赎身,其中两人被送往江宁县,身边只留下了一个苏小小,并在西直门购置豪宅,颇有金屋藏娇之意。”
林暮雪眼神一动:“原来他不是没出息,是越来越有手段了。一百五十万两银子从江宁县收来,看来还是收少了。”
柳儿接着说:“此外,夜墨然曾受邀前往国宾馆,与景国女将叶红雪会谈,似乎是谈生意。”
林暮雪顿时警惕起来,同为女子、同样武艺高强,又曾在战场上对决,叶红雪无疑算是她的宿敌之一,对待她必须小心谨慎。
“这段时间加强夜墨然的保护措施。”林暮雪下令。
柳儿问:“陛下是担心叶红雪会对夜墨然不利?”
林暮雪沉声道:“他人眼中不难看出夜墨然的才华,谨慎行事总是没错的。”
夜幕降临,林暮雪独自面对皎洁明月,轻声低语:“明天你会来吗?你会帮我吗?”
相比之下,夜墨然过得相当悠闲,他靠在摇椅上晃荡,身旁的苏小小同样惬意,地上散落着写满诗句的草稿纸。尽管亲眼目睹夜墨然一个白天创作出近百首诗词,苏小小依然为之震撼,到最后甚至有些麻木。
夜墨然在等待明天的到来,手中剥好的花生米却被苏小小一把夺走,他假装生气地扔掉扇子:“喂喂喂,你当初是怎么说的?不是要当牛做马、暖床丫头吗,现在怎么反过来让我伺候你了?”
苏小小狡黠地吐了吐舌头,笑意盎然:“那我亲手喂你吃,张嘴。”
夜墨然一本正经:“我才不吃你口水。”
苏小小佯装不满:“真是不解风情。”
见夜墨然不理睬自己,苏小小起身,依偎在他怀中,满室幽香缭绕。她低声道:“公子,夜深了。”
夜墨然故作淡定:“我看得到,如果你困了就先睡,别再像昨晚那样钻我被窝。”
想到昨晚搬家第一天差点被苏小小偷袭得逞,夜墨然决定以后等她睡着后再休息。
苏小小娇笑一声,腰肢轻轻扭动,魅惑无比,发现夜墨然的变化后,她俯身吹气如兰:“你还真能忍得住,都已经把我留在身边了,何必这么辛苦。”
夜墨然嘴角抽搐:“我意志坚定,刀枪不入,妖精你休想诱惑我。”
“看你还能忍多久。”苏小小娇嗔一声,回到房间。
片刻后,夜墨然也起身,瞥了一眼苏小小的房间,无奈地叹口气,希望你们三个不要与宁王是一伙的。
为三女赎身花费的三十万两银子,夜墨然完全可以置之不理,但他顾虑宁王那边的举动,决定将她们留在身边。若她们与宁王有关联,他正好监视;若无瓜葛,则是多了三位红颜知己。
推开房门,刚准备上床,夜墨然就发现不对劲,果不其然,一双玉臂从被窝中伸出,环绕他的腰间:“是你自己钻进我被窝的。”
真是防不胜防!夜墨然苦笑,掀起被子抓住那双修长光滑的美腿:“今晚你要是再胡闹,我非得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佛法无边’。”
次日清晨,官员休假,百姓涌上街头,纷纷赶往皇城中心,因为今日正是四国文斗之日,关乎云山铁矿最终归属的决战,即将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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