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瞬间石化,瞠目结舌地扭头看向夜墨然,这痞帅模样,竟是在为自己出头?
全场皆惊!这货到底在说什么鬼?这等场合,公然开骂,真的没问题吗?
赵太傅气得差点原地升天:“你...你你你!”
夜墨然二话不说,举起酒杯就往赵太傅脑袋上砸,老头儿万万没想到夜墨然真敢动手,顿时懵圈。
“皇上!您瞅瞅这小子,抄袭就算了,他还敢动手伤人!皇上您可得给我主持公道啊!”
女帝陛下气得手都在抖,宴会场面失控到这种程度,真是让她措手不及!
夜墨然早就火冒三丈,哪管那么多,直接开怼:“你个老不死的,打你怎么了?苏小小是清倌人又怎样?碍着你家大米了?告诉你,老子已经帮她赎身了,她现在清清白白,是我夜墨然的人!你个满口喷粪的老狗,骂我还想不让老子动手?”
“要不是生活所迫,谁TM乐意沦落青楼讨好别人?别以为就你们高贵,老子记得清楚着呢,你那宝贝儿子前年不也从青楼娶了个花魁?还有你这老东西,三年前不也从青楼娶了个姨太太?一把年纪还这么骚包,就不怕哪天栽在姨太太肚皮上?”
“你们这群伪君子,表面光鲜,背地里男盗女娼,还整天挑三拣四,老子今天就给你作首诗,让你长长见识!”
“十八新娘八十郎,白发苍苍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对,一树梨花压海棠。送你了,不客气!”
啪嚓一下,赵太傅被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直接喷出血来,把周围人吓得够呛,赶紧上前安抚。
三年前娶青楼女子的事,本来就是帝都的一大笑话,只是平日无人敢提及,夜墨然今天竟然直接翻出了这事,还现场赋诗一首,大家都知道,这事儿明天准得在帝都传遍!
“夜墨然,你这个恶贼,老夫与你不共戴天!”赵太傅满脸血渍,咬牙切齿地嘶吼。
此时,人群中突然传来笑声,众人回头一看,竟是林落尘,这丫在这种气氛下还能笑出来,真不愧是个二百五!
面对众人的目光,尤其是自家大姐杀人般的眼神,林落尘急忙收起笑容。
夜墨然冷哼:“别说不共戴天,你儿子都挂了老子还活得好好的。”
紧接着,他也朝女帝喊道:“陛下,赵太傅和杨太师两人如此诽谤于我,若无公正裁决,明儿的文斗老子不参加了!”
林暮雪一听,心中一紧,而杨太师则冷笑:“被拆穿了就想以此为借口逃脱?”
“老太师!”林暮雪焦急出声。
原来,这两位太师早有预谋,认定夜墨然不过是侥幸写出《题菊》,接下来的文斗肯定赢不了。但他们就是要先毁掉夜墨然的名声,让他背上抄袭的黑锅,这样一来,即使夜墨然输了,也会遭受万人唾骂。
所以,才有了今天的闹剧。杨太师作为曾经翰林院的掌舵人,深知如何轻易构陷夜墨然,且这种事往往难以找到确凿证据,于是他便肆无忌惮地攻击夜墨然。
“陛下,夜墨然以剽窃之诗击败张子,此事若是传出,我大梁必受天下耻笑,我身为太师,绝不能容忍有人玷污我大梁的文风!”
陈王摇摇头:“如果夜墨然无法提供证据证明,这事恐怕就要坐实了。”
其他几位王爷也纷纷点头,文人间的争斗,有时候比刀剑更凶狠。
就在这时,夜墨然嗤笑一声,直勾勾盯着杨太师:“你丫一张嘴就说老子抄袭?你脸咋那么大呢?”
杨太师气得脸色铁青,他那学生文岭倒是装起了好人:“夜兄何必如此?只是一首诗罢了,夜兄能借此胜过张子,在下其实挺高兴的。”
这货真是绿茶中的战斗茶,夜墨然心里暗骂,这家伙才是最阴险的角色,表面上故作大方,实则步步紧逼。
果然,不少人开始动摇了。
林暮雪见状,坚决表态:“够了!朕相信夜墨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此事就此为止!”
赵太傅怎肯罢休,硬顶回去:“不成!此事关系到我大梁的名誉,怎能轻易放过?”
林落尘也怒了:“老子也不信夜墨然会抄袭,你们纯属诬陷!有证据拿出来!”
杨太师不屑冷笑:“任何事情都需要证据,皇子殿下。除非夜墨然能现场写出一首堪比《题菊》的诗来!”
翰林院的一群人立刻附和:
“没错!”
“你要是写不出来,就乖乖认了吧!”
“我们翰林院可是文人圣地,我们说你是抄袭,那你就是抄袭,没商量!”
就在此刻,夜墨然砰地一拍桌子,吓得众人一哆嗦,还以为他又要动手揍人,赵太傅和杨太师更是吓得躲闪,生怕这年轻力壮的家伙冲过来,他们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
结果夜墨然起身,眼神凌厉:“没错!老子就是抄了这首《题菊》,老子不止抄这一首,你们不是要看诗吗?老子一次性满足你们!小小,拿纸墨来,老子现在就写给你们这群睁眼瞎瞧瞧!”
苏小小立刻行动起来,太师太傅满脸疑惑,不知夜墨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林暮雪紧张呼唤:“夜墨然。”
“陛下别说了,不就是几首破诗嘛,他们想要多少老子就写多少给他们看!”
片刻之后,笔墨备齐,夜墨然提笔挥毫,笔势如龙蛇狂舞,周身散发出一股骇人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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