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上回书正说到,楚魁带着三位结拜兄弟和一万人马回归边军。大军快到龙虎关时,探马来报说前方有北辽军扎营阻路不可贸然前进。
楚魁闻听此言,略微思索后,当即率领一众人马一拐弯,登上了不远处一座隐蔽的山包。
众人藏在山包上借着树木隐蔽身形。从山包往下看,刚好可以看见辽军大营的全貌。
楚魁打量了那绵延好几里的辽军营盘多时,决定今夜晚间,借着夜色掩护闯营报号,直奔龙虎关城下。届时好回归边军。众人欣然同意。
于是,楚魁遂传令让三军将士在山包上埋伏起来,隐蔽身形。只等夜间时分,月黑风高之际,好去闯营报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简短截说,很快到了晚上。夜幕降临,天空黑沉沉的,伸手难见五指。这倒的确是个闯营袭击的好时候。
楚魁立马在山包之上,抬头看了看黑沉沉的天空,心里头明白闯营的时机已经到了、
楚魁把掌中的那一条混元紫金杵在空中一举,大喝一声:“弟兄们,随我杀,踏平番营!”
说着话,楚魁两脚一踹镫,胯下的那匹宝马千里浑一声嘶鸣,四蹄蹬开是冲下山坡。另外三位好汉率领一万人马是紧随其后,众将士呐喊一声,好似猛虎下山一般向辽军营盘扑去。
、辽军大营外,一队北辽番兵正在那站岗放哨。由于多日不曾开战,不少北辽番兵也逐渐放松了警惕。
再加上如今又是深夜,正是一个人最为困乏的时候。因此,那队负责站岗放哨,把守营门的番兵一个个累得是眼皮子直打架,昏昏沉沉的。仿佛下一霎,这些番兵会集体昏睡过去。
可就在那队守门的番兵昏昏欲睡,神游天外之际,忽然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喊杀之声。
这阵喊杀声好像一个霹雳般在这队番兵的头顶炸响。一众番兵顿时睡意全无,纷纷紧握手中刀枪,揉着眼睛,寻声仔细观看。
这一看不要紧,把这些番兵吓得是亡魂皆冒。就见不远处有着大批人马如潮水般向大营冲杀而来,约莫看着足有一万多人。为首的四员大将,手持四般兵器,好似四位金刚一般气势汹汹,飞马而来。
守门的番兵见此情景,顿时大惊失色。有几名军卒张弓搭箭瞄准了那股人马,向要用弓箭将敌军阻拦一时。
楚魁见此情景冷笑一声:“这般手段也想阻我?”说着,楚魁把掌中的混元紫金杵一挥:“放箭!”
随着,楚魁的一声冷喝,就见他身后有着不少的军卒从背上取下一架小弩机。那些军卒对准辽兵一按机括,只听“嗖嗖嗖!”一阵轻响,无数短小锐利的弩箭从军阵中射出奔着辽军射去。
这些弩箭锋利无比,且十分迅捷,速度比起一般的弓箭要快上好几倍。守门的那队北辽番兵还没来的及拉开弓弦便纷纷中箭倒地哀嚎不止。
楚魁见状把金杵一摆:“冲!”说着,楚魁一马当先直奔北辽的营门杀去,众将士紧随其后,眨眼间到了大营的门口。
有那幸存的几名辽兵见楚魁飞马而来,慌忙想要把吊桥给扯起来。不料,楚魁胯下的这匹马奇快无比,他们刚把吊桥扯起一半,楚魁就飞马到了他们的跟前。
楚魁抡起掌中的混元紫金杵“当当当!”一连几杵把那些个辽兵的天灵盖给打得粉碎,全都送上了望乡台。随后,楚魁又抽出腰刀一刀砍断了缆绳,将吊桥给完全放下。
楚魁一马当先,冲过吊桥,杀进了辽军大营。身后的众将士紧跟着楚魁的战马也冲过了吊桥,来到辽军的大营内。
书中暗表,北辽军的大营共分有前营,中营、后营和左右两营。如今楚魁率军冲进来的正是辽军的后营。要想杀出敌营回到龙虎关就得一鼓作气杀透前中后三座大营。
闲言少叙,书归正文。且说,楚魁领着人马冲进北辽军的营盘。他立马提杵,仔细一辨认,认出此地乃是辽军的后营,随即他又认了认方向,率领大军朝着前营的方向杀去。
把守后营的一众北辽军卒一看有人来闯营报号,连忙各持刀枪冲上前来拦住了楚魁等众人的去路。
楚魁一看,微微一阵冷笑:“鼠辈,安敢阻我归军,杀!”楚魁大吼一声,纵马抡杵杀向辽军。
几名北辽的偏将催马持兵刃冲上前来,想要拦住楚魁。那哪里拦得住?楚魁把掌中的混元紫金杵抡开了,一阵猛攻打得那些偏将是刀枪乱飞,一转圈的功夫,那些偏将全都成了楚魁杵下之鬼。
其余北辽军见状纷纷上前阻拦楚魁,那三位好汉一看大怒,各自催马,舞动兵刃率军上前助战双方展开一场混战。
北辽军虽说凶悍,但被夜间袭击打了个措手不及,再加上义军勇猛无比,不多时辽军便落了下风。
双方又交手了一阵子,北辽军挡不住义军的猛攻,被打得是死伤惨重。侥幸活下来那些个番兵吓得是四散奔逃,好像潮水一般败退下去。
楚魁率领众将士趁势向前杀去,他们一路势如破竹,眼看着就要杀穿了北辽军的后营。
“咚!”就在这么个时候,众人就听见一声炮响是惊天动地。紧接着一支兵马杀出拦住了楚魁和众将士的去路。
那些四散而逃的辽军听到这一声炮响,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顿时不再慌乱,纷纷归队,不多时前面的那支辽军人数是越来越多。
楚魁和众将士见此情景,心里头顿时明白了,这是辽军镇守后营的主将出马了。楚魁当即把金杵一挥,代替军令:“列阵!”一万义军迅速摆开了阵势。
楚魁带着三位结拜兄弟立马在阵前,冲着对面观瞧。就见对面的辽军骑兵在前,步兵在后,军中高挑着旗号乃是三川六国九沟一十八寨当中银岭川的旗号。
在队前的认标旗下,有一匹黑马,马上端坐一员大将。此人身材魁梧,满脸横肉,十分凶恶。一身青铜盔甲,外罩黑袍,腰悬短刀,手里提着一杆三股托天叉。
就见这员辽将催马挺叉来到疆场,用钢叉一指:“哪里来的南蛮,竟敢闯我大辽营盘?速速离去,不然叫你在某家叉下做鬼!”
楚魁见对面那员番将十分张狂,不由得怒从心头起,他紧握混元紫金杵就想上前动手。
就在这时,就听身旁有人说话:“大哥且慢,小弟初来乍到,待我取了这番奴的狗头给兄长作礼!”
楚魁扭头一看,见说话的是自己那位用滚龙刀的结拜兄弟名叫金天海。楚魁见他立功心切便道:“好,这一功就给金贤弟了,还请多加注意。”
“料也无妨,驾!”说着,金天海催动胯下的那匹抱月独角兽,手提劈水电光滚龙刀来到疆场和辽军主将对峙。
辽军主将见对面有人出阵,忙用钢叉一指:“对面南蛮报名再战,俺阿里扬古叉下不死无名之鬼!”
金天海闻言,一阵冷笑:“番奴听着,爷爷乃是金天海。尔等辽狗胆敢犯我疆界,还如此嚣张,今日就让你知道知道金爷爷大刀的厉害!”
“呸,无名小辈,休得夸口,且先吃我一叉!”阿里扬古见对面是个无名小卒,心里很是不屑。他拍马挺叉直奔金天海杀来。
金天海一看,阿里扬古的叉奔自己来了,不慌不忙使了个推窗望月,滚龙宝刀横着平推出去将三股托天叉架开。
随后,金天海手腕子一翻,大刀招数一变是往里进招。阿里扬古见状舞动钢叉接架相还。就这样,二人你来我往斗在一处。
两员大将插招换式,在战场上一场好杀。转眼间,二人打斗到三十回合,阿里扬古逐渐有些支持不住了。
金天海受过名师指点,刀法精湛且有独到之处。他将掌中的这口劈水电光滚龙刀舞动开了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打得阿里扬古是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脑门子上也见汗了。
两人又打了三五个回合,突然,金天海抡起大刀向阿里扬古的前胸砍去。刀来得太快,阿里扬古根本来不及躲闪。
为了保命,阿里扬古把钢叉一横去架大刀。大刀正砍在叉杆上。金天海的这把滚龙刀乃是一把宝刀,削铁如泥。只听“咔嚓!”一声,阿里扬古的钢叉被金天海一刀砍作两截。
“啊,不好!”阿里扬古见兵器被毁,心里一阵惊慌。他叫声不好就想拨马败归本队。
哪知道,为时已晚。金天海抓住机会飞马上前:“辽狗,且将你狗头留下再走不迟! ”
说着,金天海抡起大刀向阿里扬古的头顶砍去,阿里扬古躲闪不及,被金天海一刀砍了首级,无头尸体栽落马下是死于非命。
楚魁在旗下看得真切,他见金天海阵斩辽军主将,心里十分高兴。楚魁忙把掌中混元紫金杵一挥:“弟兄们,辽军主将已死,随我杀出后营!”
楚魁纵马持杵率先杀出,身后众将士紧紧跟随,呐喊一声如猛虎般杀向北辽番兵。
俗话说,树倒猢狲散。北辽军见主将已死,瞬间没了斗志。又见义军冲杀上来,吓得是魂飞魄散,勉强抵挡一阵后是四散奔逃。就这样,楚魁率领人马杀出了后营直奔中营杀去。
不多时,楚魁率领人马冲进了辽军的中营。众将士刚一进中营,就听见一声炮响,紧接着大队辽军在营中列阵,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楚魁一看不好,忙传令三军列阵迎敌。随后,楚魁提马向前,双手平端金杵,定睛观瞧。
就见这支辽军人数不少足有两万人,队前一面帅旗高挑,旗上有一个斗大的“石”字。
旗脚下有一匹宝马名唤玉面紫骅骝。马上端坐一人,此人身高八尺,剑眉虎目十分威武。穿一身金盔金甲,外罩红袍,肋下佩剑,手提提着一杆青龙戟。来的非是旁人,正是北辽扫南大帅石磊。
楚魁打量多时,不由得倒吸口凉气,双手紧握混元紫金杵,面色变得越发凝重。他心里明白,辽军大帅石磊亲临,一场大战是在所难免。
毕竟不知义军能否闯过中前两营顺利回到龙虎关,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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