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前文,前文书正说到,玄影卫玄奇夜探御酒坊,发现御酒坊的总管刘云和一个神秘人正在给赏赐边军将士的那数百坛御酒下药。
玄奇见此情景,心中就是一惊。他刚想要回王府向晋王报信,却不料一个没留神,一脚踩碎了地上的一个硬土块,发出一声轻响。这一下子将库房里的刘云和季节全给惊动了。
那季节手里提着一把北辽弯刀,拉开房门,迈步就追了出来。玄奇一看不好,运起轻功就向御酒坊的西墙角跑去,想要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两人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在这御酒坊中跑开了。
那季节的轻功要胜过玄奇一筹,就见他三纵两纵,很快就追上了,玄奇一看,心里清楚,今日若是不打上一场,想要走出这御酒坊是不可能了。
没有办法,玄奇只得停下脚步,丁字步往院子里一站,随后伸手从背后抽出自己的那把钢刀,单手提刀是严阵以待。
季节正追着,忽然他抬头一看,就见前面的那道黑影不再往前跑,而是站稳了身形,手提钢刀正在那等着自己。
季节见状,心里头明白,对面这位是想和自己来个刀兵相见,打上一场。于是,季节也站稳了身形,用右手提着自己的那柄北辽弯刀也是拉开了架势。
两人各自提刀,面对面站着,展开对峙。两人的脸庞上皆是有着森寒的杀气浮现。一时间,场面是剑拔弩张,气氛十分紧张。
玄奇手提钢刀,用眼睛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位神秘人。就见此人中等身材,穿着一身御酒坊小吏的衣服,足蹬一双快靴,脸上用一块黑布蒙着面,看不清样貌。
玄奇的目光往下看,就见此人的右手紧握着一把明晃晃,冷森森的弯刀。此人单手提着弯刀往那一站,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杀意。
玄奇不看便罢,一看见这人手上的那柄弯刀,当时是瞳孔微缩。玄奇在玄影卫中已有多年,执行过不少的任务,在执行任务时也没少和北辽人打交道,对北辽的一些基本情况也很是熟悉。
今日,玄奇一看见季节手上的那把弯刀,一眼就认出那是北辽番兵所用的弯刀。而且那把弯刀寒光闪闪,单看锋利程度在北辽弯刀堪称上乘,可谓威力不俗。
玄奇一看季节手里握着的是北辽弯刀,心中不由得一动:“此人手握北辽弯刀,而且此刀品质不差,看样子是辽人无疑,只是这辽人怎么会混进京城,还在这御酒坊中动起手脚。”
想到这,玄奇用刀一指季节:“对面,你是哪里来的番奴,竟敢趁夜潜入御酒坊下药,究竟受何人指使,快快从实招来,如若不然,某家定叫你在刀下做鬼!”
另一边,季节单手提着北辽弯刀也正打量着玄奇。就见玄奇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足蹬一双快靴,手里提着一把明晃晃的钢刀,同样用黑布蒙着面,身上也散发着一股凌厉之意。
季节正看着忽然听见玄奇厉声喝问自己的来历,心里也感到一阵惊讶。他倒是没料到,对方仅仅凭借一把弯刀便能认出自己北辽的身份。而且听他的语气,自己在库房里干的那些事他全都看见了。
季节想到这里,心中的杀意也是变得越发浓厚。他在心中暗想:“此人断不可留,必须得将他置于死地。若是让他活着出去,那必将后患无穷。”
想到这,季节把掌中的北辽弯刀举起,冲着玄奇冷笑一声:“阁下倒是好眼力,竟能认得我这把弯刀。不过,有时多管闲事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还请阁下把人头留下吧!”
话到最后,季节的言语间已然满是寒意。再看他,单手紧握弯刀,纵身跃起,使了一招力劈华山,一刀奔着玄奇的面门便砍。
这一刀砍出带起一阵颇为凌厉的劲风,而且势大力沉,一般人根本就抵挡不住。从这一招就可以看出,季节此人在这把弯刀上下了不少年的功夫,刀法造诣颇深。
玄奇一看,那北辽杀手的弯刀来势汹汹,心里头当时就明白,这季节武艺高强,绝不可小看,玄奇一看不好,连忙纵身上前,同时把掌中的这口钢刀一横,往外招架。
“当!”两口钢刀碰撞在一起,金铁相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同时也擦出了不少的火花。两人都被震得倒退了好几步。
玄奇单手提着钢刀,一连退出去能有个十余步。他把钢刀往地上这么一点,脚往地上用力一踏,借着这两股力量,总算把那股震力给尽数化解,重新站稳了身形.
玄奇站稳身形,单手握着钢刀,他感受着右臂那种微微的颤抖感,心中越发吃惊:“想不到这番奴竟然有着这般力道,看来我得多加留神才是。”
想到这,玄奇稳了稳心神,暗暗运起轻功,一个纵跃,来到季节的面前,紧接着,他把手中的钢刀一横,使了一招小鬼推磨。钢刀直奔季节的脖子砍去。
季节一看,对面的钢刀奔着自己的脖子来了,急忙使了个金刚铁板桥,身子往后仰,同时借着轻功往后这么一退,这才把玄奇的这一刀给躲开。随后,季节摆开弯刀往里进招。
玄奇见状,纵身上前,舞动手中的钢刀是接架相还。就这样,两人各自展开身法,舞动钢刀是战在一处。
两人双刀并举,各自施展所会的武艺在这御酒坊之中展开了一场大战。玄奇一心只想早点击败季节好离去报信,季节则恨不得一刀把玄奇给砍为两段。
因此,这两人是各不相让,舞动钢刀奋力拼杀。一时间,这座御酒坊中是刀光闪闪。转眼间,两人已然打斗了三十几个回合。
这三十几个回合下来,玄奇发现这个不知名的蒙面番奴果然本领高强,十分厉害。此人把掌中的一把弯刀施展开了,上下翻飞,风雨不透,而且每一招都是夺命的杀人之术。
玄奇掌中的这口钢刀虽然也不善,但比起季节来终究还是差了许多。三十几个回合下来,玄奇的脑门子开始见汗了,气息也变得不如先前平稳,只能舞动钢刀勉强招架,已然没了还手之力。
季节见对面这夜行人如此模样,心下顿时了然,他知道对面这位已经是有些招架不住了。季节的心里不由得一喜。
季节心说话:“这人如今已没了还手之力,不是我的对手。我正好加紧进攻。今天说什么也要让他把命给我留在这座御酒坊之内!”
想到这,季节摆开手中这柄弯刀,把自己压箱底的绝招尽数施展出来是加紧进攻。玄奇本就敌不过季节,对面招数再一加紧,玄奇更加难以招架,被打得是连连后退,处境是越发危急。
两人又打了能有八九个照面,季节舞动弯刀奔着玄奇的面门就砍。玄奇一看不好,忙把刀往上一举使出全力这才把弯刀架住。
哪知道,季节这一刀乃是虚招。玄奇举刀往上这么一架,前胸的门户可就开了。季节右手用弯刀架住玄奇的钢刀,左手悄悄举起,运足了内力,只一掌奔着玄奇的胸口便打。
玄奇见番奴一掌奔着自己的胸口打来,这才知道上了当,中了辽人的诡计。他有心想躲,但为时已晚。
当玄奇发觉辽人出手,季节的掌也就到了。耳轮中就听见“啪!”的一声,这一掌不偏不倚,结结实实正好打在玄奇的胸口上。
玄奇实打实挨了这一掌,随后,他就觉得胸膛里一阵发热,,嗓子眼儿发咸,一张嘴,哇一口鲜血是喷涌而出。
吐出这口血之后,玄奇只觉两眼发花,四肢无力,几乎连刀都提不动了。玄奇心里头清楚,自己受了很重的内伤,已然无力再战,若是再不走,自己今天这条命可就要扔在这酒坊之中了。
玄奇心想:“我可不能就这么倒在这儿,我还得回去向殿下报信,不然的话,顺州军数十万将士怕是会有性命之忧。”
想到这,玄奇,拼尽全力,把气血往下压了一压,提起钢刀,照着季节是连出了三刀,而且每一刀都比先前要凌厉数倍。
季节一看是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想到,已经身负重伤的玄奇,居然还能爆发出如此凌厉的攻势。他连忙借着轻功,往后倒退,好不容易才躲开了这几刀。
玄奇连出了这三刀之后,并未再度进攻。而是强忍着伤痛,提刀转身,全力展开身法,借着轻功直奔御酒坊的西墙角跑去。
季节躲过了玄奇的三刀,依旧是心有余悸。他正准备接着和玄奇交手,却不料,玄奇虚晃一刀是败阵而走。
季节一看气得火冒三丈,闹了半天这家伙的三刀是为了败阵打掩护,自己无形之中被对方给摆了这么一道。
季节冲着玄奇怒喝一声:“站住,今日无论你如何挣扎也休想活着逃出这座御酒坊,拿命来!”说着,季节提着弯刀运起轻功这才要追杀玄奇!
欲知玄奇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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