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坐在桌前就着烛光看得是津津有味儿,不由得感叹史书终究是史书记录的也并不是很全面零零散散的要不是专门研究这方面的人哪会注意到这些东西,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打更声。李义放好书宽衣解带想到明天又得上朝不由得吐槽一句:这朱元璋是真坑人,不仅坑臣子连子孙后代都坑自已不怕累就算了不代表别人都和他一样。吐槽完了就睡下了,第二天寅时三刻起床洗漱穿好自已的武将官服挂好牙牌在内堂和熊文灿一起吃了个油饼喝了碗参汤便出了门骑上马两刻钟的时间就到了承天门外,下马后有专人把马牵到指定的地方。熊文灿拿着两个笏板给了李义一个告诉他,在大明三品以上武将上朝必须带笏板,李义接过点点头道:“知道 了,大哥”二人看着周围不断走过的百官看见熟人就打声招呼,有几个翰林院的看到熊文灿身边的李义指指点点,有一人小声说道:“那熊文灿身边的是谁呀?居然是还一品武将的官服,看这二人关系似乎不错。”另一人摇头道:“不知道啊,此人我也是第一次见。”这时又一个开口道:“你们发现没,孙阁老、袁阁老、郭尚书、陈尚书、徐大人就连那个洋人汤若望也在和他打招呼,你看你看连那边的锦衣卫田尔耕都和他有说有笑,此人肯定不简单。”众人对着李义指指点点,李义仿佛听到他们在议论自己一样不自觉的往那边看那几人突然心虚了一样立马扭过头假装在走路,李义摇摇头也没理他们。
不一会儿就走到了午门,众多官员在此排好队把名字报给负责点卯的御史,那御史在众位官员身边走过看到李义愣了一下,穿着一品武官朝服却从来没见过,于是便拱手道:“阁下身居何职?牙牌可否给我看看。”李义摘下牙牌递给他说道:“在下,李义武昌伯龙虎将军。”那御史一愣,看了眼牙牌没问题,又在册子上找就是没找到李义的名字。那御史就郁闷了,牙牌是真的这朝服也是真的可官员名册上都找不到,于是说道,你等等啊赶紧找到吏部尚书周应秋递过牙牌说道:“周尚书,此人你可知道?”周应秋看了一眼说道:“此人是皇帝前日才提拔上来的,吏部应该还没报上来。”那个御史叹了口气回到李义身边,说道:“牙牌收好,待会儿上朝不要乱动不要有奇怪的举动。”说完就走了,没一会儿鸿胪寺开始奏乐,只听见一声:上朝!众人开始步入皇极殿等朱由校坐上龙椅后,一众官员齐齐跪下行大礼山呼万岁。魏忠贤上前一步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刚喊完,一个御史站出来说道:“臣陈以瑞有事启奏。”朱由校一挥手,说道:“准奏!”陈以瑞出班说道:“敢问陛下,最近是否有敕封一个武昌伯?此人臣从未听说过,而且还封了龙虎将军不知此人有何过人之处竟能封伯?”说完便拱手站在原地,李义听到此言心里一瞬间便问候了他九族,老子今天第一次上朝就被你们这帮杠精盯上,真是倒霉透顶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此时,朝堂上十分安静陈以瑞微微抬头看见朱由校在对着他笑,心里一阵发毛。朱由校说道:“武昌伯何在?”李义一听立刻出班拿着笏板道:“臣武昌伯李义,参见皇上。”朱由校笑道:“爱卿免礼。”谢皇上。李义说完便放下了手,此时又出来一个人说道:“陛下,臣礼部尚书孙慎行有事启奏。”朱由校一抬手示意让他说,礼部尚书孙慎行看了一眼李义说道:“陛下,此人有何功绩又何德何能居然能当我大明的伯爵,更何况此人我从未听说,甚至朝中诸位同僚也没几个人知道他吧,陛下敕封一个伯爵还加封正从一品四阶的武官,请陛下解答,此事完全不符祖制。”朱由校一听到祖制二字就忍不住按头,说道:“朕真服了你们了,整天把祖制挂在嘴边不觉得累吗?李爱卿,你自己跟他们解释吧。”李义一听嘴角疯狂抽搐,心里又是一阵吐槽:卧槽!老子怎么遇上你这么个不靠谱的皇帝,怎么着?你是想让我和他们斗嘴吗?李义吐槽完说道:“是,陛下。”然后又看着二人说道:“二位大人,我叫李义,也是武昌伯不知二位是否是出于妒忌才出来找茬的?”那陈以瑞听完,脸色不悦道:“哼!本官在朝堂为官多年却从未听说过你,不知你有什么能耐能当我大明的伯爷,还是说你蛊惑了皇上。”李义听他这么说话不爽道:“你说蛊惑,你看我哪点像女子?而且陛下也没有龙阳之好啊,你让我怎么蛊惑 ?”李义说完,朱由校刚喝进嘴里的茶便一口吐了出来。
堂下众人看着李义,有人还在交头接耳这时一名左都御史突然站出来大怒道:“放肆,大胆李义竟敢对皇上大不敬,请陛下治他大不敬之罪。”朱由校,说道:“朕都没说什么,你怎么比朕还急?”那御史懵了,感觉自已此时就是个小丑。李义看着他说道:“你们这些御史真是吃饱了撑得没事找事,非得跳出来找点存在感?”那个左都御史又怒道:“大胆狂徒,我乃御史维护朝堂风纪本就是我等的职责。”李义点点头,说道:“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作为御史连察言观色都不会,这官你算是白当了。”那御史气得脸色通红,此时又出来一个御史,说道:“你说了那么多废话,也没见你有何能耐,在此大放厥词,谁给你的胆子?”李义扭头看向他说道:“当然是陛下给我的胆子,而且我有什么能耐关你屁事?你不过是个御史,除了信口雌黄就是血口喷人整天就会干些捕风捉影、空穴来风借机打压异已的肮脏事儿,你们这种人我太清楚了,真是狗掀门帘子全凭一张嘴。”那御史气得拿芴板指着李义怒道:有辱斯文简直是有辱斯文!”李义不屑地说道:“我就辱你了,你能拿我怎么样?你说也说不过打肯定也打不过我,你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打你就怕别人说我以强凌弱,身为御史这么容易生气?真是一点气量都没有。”那御史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气得青筋暴起。
李义戏谑地看着这些御史,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又说道:“你们都在问我有什么能耐能当这个武昌伯,好啊,我现在就告诉你们。”李义故意停下,看看他们的反应见没人说话又说道:“在下不才,略懂一些火器和各种创新。”只见刚才那个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的御史突然大笑一声,说道:“还以为你有什么能耐,原来不过只是些奇技淫巧罢了。”李义不屑地问他:“你是圣贤书读傻了吧,奇技淫巧的意思你搞懂了吗?就敢乱用成语,真是给儒家丢人啊。”那御史急道:“谁说我不懂,我荆养乔读了快三十年的圣贤书。”李义戏谑地说道:“哦?你真的懂吗?那你怎么乱用成语啊?”荆养乔面色羞红地说道:“难道不是吗?你的那些所谓的创新难道不是奇技淫巧?只能骗骗皇上而已欺负皇上年少。”李义立马就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说道:“好你个荆养乔竟敢当堂辱骂皇上是昏君,分不清是非皇上都?”朱由校听到这话一拍御案怒道:“荆养乔真当朕不敢治你的罪吗?”荆养乔知道自已失言了,赶忙跪下请罪。李义在一旁嘲讽道:“作为一个御史连话都不会说,你这御史是怎么当上的?怕不是花钱买的吧?啧啧啧。”荆养乔此时也不敢说话,朱由校突然说道:“荆养乔你这御史朕也是真的好奇是怎么当上的,周应秋立刻将他的履历找出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当上这个御史的”周应秋应了一声立马出了皇极殿去吏部找荆养乔的履历,在殿中跪着的荆养乔此时心里是万分苦涩,本来是想找李义的麻烦给他点难堪,没想到最后因为说错一句话就被他占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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