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大庆的这个举动很能收买人心,不但赵启明被感动了,其他那些侍卫也都很受触动!
这是一个很好的局面,非常有利于西门大庆掌控整个大内侍卫。
接下来,西门大庆又把治疗内伤的丹药给拿出来,不但给了赵启明一颗,但凡是受内伤的侍卫都有份儿!
“多谢西门大人!”
“多谢西门大人!”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咱们都是自家兄弟,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咱们好好处……”
一番操作,直接拉近了感情。
再然后西门大庆开始布置任务:
“赵启明,你的伤虽然没什么大碍,但也得休养一阵儿,这样,就由你带一队兄弟留守此处,一边给兄弟们疗伤,另外一边也能照顾一二!”
“是!”
“赵大哥,你带一队兄弟和我到隆大人府上去,多带些好手跟我走,我觉得隆大人很可能遇害了!”
“是!”
“剩下两位兄弟,皇宫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了,虽然有禁军配合,但你们也不能掉以轻心,一定要严防死守,不能出任何意外!”
“大人放心,都交给我们!”
“没错,都交给我们!”
“好,那就这样安排,出发!”
西门大庆带着一队侍卫骑快马来到了隆士多的府邸。
他们的到来,打破了府邸的宁静,也引起了府中仆人的一阵小小的骚动。
通报之后,西门大庆被引入了正厅,见到了隆夫人。
隆夫人是依旧端庄妩媚,但她的面容上却带着一丝忧虑,显然是对丈夫和儿子的失踪感到非常担心。
西门大庆行了一礼,语气温和地问道:“隆夫人,隆大人和大翔公子都不在府上吗?”
隆夫人的眉头紧锁,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是的,西门大人,他们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回家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西门大庆的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他知道隆士多和隆大翔的失踪可能与五毒教的事件有关。
他继续询问了一些细节,希望能够找到一些线索。
一番询问之后,隆夫人焦急地反问西门大庆:“西门大人,您是不是知道我们家老爷和儿子的消息?他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西门大庆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真诚:“隆夫人,我目前确实不知情。但我向您保证,一旦有了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隆夫人听了西门大庆的话,虽然忧虑并未完全消散,但眼中还是露出了一丝感激:“西门大人,谢谢您。我们家老爷和大翔要是有什么消息,请您一定要告诉我们。”
西门大庆点了点头,他站起身,准备离开:“隆夫人,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查找隆大人和大翔公子的下落。现在,我还需要去其他地方调查,就不打扰了。”
隆夫人起身相送,她的眼中充满了期待和信任:“西门大人,拜托您了。”
“不用客气,以咱们的关系,用不着说这个……”
……
离开隆府后,西门大庆的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与身边的赵锡堂并肩走着,两人开始讨论起隆士多父子失踪的事情。
赵锡堂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他沉思一番,然后说道:“隆大人一向心思缜密,为人谨慎,按理说他绝不应该被悄无声息地抓走。”
西门大庆点点头,表示同意:“这正是疑点之一。”
他的眼中闪烁着探究的光芒,继续道:“再有就是隆大翔,那就是个纨绔子弟,五毒教的人抓他干什么?他为什么也消失了?”
两人边走边讨论,谈到这里,西门大庆忽然停下脚步,他的眼神一亮,仿佛抓住了什么关键:“我想到了一个可能,还有一个清晰的脉络。
大概是五毒教的人先绑架了隆大翔,然后以此为要挟赵锡堂听后。”
眼中也露出了然之色:“如果是这样,那事情就说得通了。隆大翔虽然不务正业,但对隆大人而言,毕竟是他的独子。”
“马上去查,看看隆大翔最后一次是出现在什么地方的!”西门大庆果断下令,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决断。
侍卫们迅速行动起来,不久后,事情就有了结果。隆大翔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是醉红楼——京城有名的青楼,而隆大翔正是那里的常客。
得知这一信息后,西门大庆毫不犹豫地下令:“走,咱们到醉红楼去!”
一行人快马加鞭,向着醉红楼的方向前进。西门大庆知道,自己必须抓紧时间了,要是晚了,隆士多凶多吉少。
“哎哟,官爷,你们这是干啥呀?”
才刚到醉红楼的大门口,老鸨扭着腰肢迎了出来,脸上堆着笑。
“大人,这点银子给您喝茶,您高抬贵手呗,别把我的客人吓到啊?”
老鸨知道自己惹不起西门大庆,直接送礼。
西门大庆面对老鸨的笑脸和递过来的银子,神色未动,他的目光如炬,直接切入正题:“老鸨,我们此来并非为了闹事,而是有要事相询。”
老鸨见西门大庆不收银子,心中一紧,更加确信这几位官爷来意不善,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官爷,您有什么要问的,尽管说。”
“隆大翔,他最后一次来此是什么时候?他可有什么异常之举?”
老鸨一听是问隆大翔的事,心中稍安,连忙回答:“回官爷,隆公子最后一次来是两天前,他那日并无异常,和往常一样,他还是点了莺莺姑娘。”
“莺莺姑娘?”西门大庆追问,“能否请她出来一见?”
老鸨点头哈腰:“好说,好说,我这就叫莺莺出来。”
不一会儿,一位身着轻纱,身姿婀娜的女子从楼上走了下来。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显然不明白为何会有官爷要见她。
西门大庆看了莺莺一眼,开门见山:“莺莺姑娘,隆大翔最后一次来此,你可记得他有何不同寻常之处?”
莺莺想了想,然后轻声回答:“回官爷,那日隆公子似乎心情不错,多饮了几杯,但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
西门大庆沉思片刻,又问:“那日他可曾提及过什么计划,或是提及过他父亲?”
莺莺摇了摇头:“隆公子很少谈及家事,那日也只是和我闲聊,并未说及其它。”
“只是闲聊吗?没干点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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