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宇石阶上层层落叶,脚步落在上面,响起碎叶声,红莲一步一行,走的十分小心谨慎,她不断打量四周,这里实在太安静了,安静得甚至有些可怕。
除了她与薛空的脚步声,就只有风吹落叶的沙沙声,以及虫鸣鸟兽的动静。
至于山上那庙宇,则没有半点声音传来。
“他将我骗到这荒凉之地究竟是何意,难道是嫉妒我能参加仙姑法会,而他没有修行之福,心里不忿,所以伺机报复……”红莲贝齿紧咬下唇。
“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跟他撕破脸面,否则在这无人之地,难保他不会做出禽兽之事。”
她再怎么愚笨,这时候也能反应过来,薛空所说祭拜祈福的话,根本就是骗人,之前故意放低姿态,就是要让自己大意,好钻进他的诡计中。
这里没有人烟,山上庙宇也是废弃的。
她心里后悔万分,不该心存善念,念及薛空父母的救命之恩,答应他来到这里,不然也不会遭此横祸。
当下也只期望薛空会忌惮自己父亲的地位与实力,不敢做出过分举动。
薛空没有红莲那么多的心思,他仅仅只是盯着红莲背影,不让她逃脱,视线中红莲拎着木篮的手在轻微颤抖,他也不在意红莲是否察觉到什么,自从踏上马车跟自己来到这里,红莲的下场就已经注定。
二人沉默着,走上一个又一个石阶,最终停在山上庙宇前方。
“薛三少爷,这庙宇门窗残破,摇摇欲坠,满是尘埃,怎么看都不是香火鼎盛之地,我们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红莲转身,强压下内心的恐惧,尽量让自己说话跟平时一样正常,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话里的恭敬,却比平时不知道高了多少。
但她发现薛空仅仅只是冷冷望着她,并不说话。
迎着那冰冷的目光,红莲内心咯噔一声,暗道不妙。
“昨、昨夜父亲提醒我要早睡早起,为仙姑法会保留精力,今天一直没有见过父亲,他会找我的,薛三少爷,既然这里无法祭拜祈福,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红莲壮着胆子提出建议,哪怕薛空没有回应,她依然在自说自话,想借用她父亲的势,让薛空忌惮,不敢肆意妄为。
然而下一秒,薛空伸手进怀里,竟然掏出一柄四寸长的匕首,吓得红莲手中木篮哐啷一声砸落在地上,俏脸肉眼可见的失去血色,尖叫着就要逃。
冰凉锋利的匕首一下子抵在红莲雪白的脖颈上,惊得红莲僵硬在原地,泪流满面,哭泣道:“薛三少爷,为什么……”
“进庙。”薛空平静地回应道。
红莲不敢反抗,心里对薛空的感观大大改变,这根本不是从前那个唯唯诺诺的薛家老三,此刻自己一旦有任何异动,脖颈上那柄匕首就会划破娇嫩的肌肤,割断血管,红莲对此深信不疑。
身躯颤抖着,在薛空的控制下,红莲推开庙宇大门,吱呀声音在空荡荡的庙宇中回荡,灰尘四散而起,如激起一阵迷雾。
换做以前,红莲一定会嗤之以鼻,随后掉头就走。
可现在,她也只能强忍着肮脏,走进庙宇中。
砰。
庙宇破败的大门被薛空关上。
刚刚走进庙宇,红莲自知到了此刻唯有自救。
狠下心来,立刻转身威胁道:“薛空!我父亲是你薛家执事,你若杀我,不仅我父亲不会放过你,薛家更不会因为不受宠的你跟我父亲翻脸!”
“如今的薛家,仍旧是我父亲修为最高,你不要忘了!”
“褪去衣物。”对于红莲的威胁,薛空置若罔闻,只是平静地开口说着,但这话语,却让红莲面色一怔,猛地睁大眼睛,瞳孔骤缩。
“无耻小贼,以前我竟然没有发现,你竟然是一个色胆包天之人!!”红莲大骂起来,心里的愤怒一下子压过恐惧。
她怒视着薛空,尖叫道:“你若肯放过我,待我明日成为三仙道门门人,必向仙姑求情,为你求得一个进入三仙道门的名额,如若不然,哪怕天涯海角,我父亲也会追杀你至死,将你挫骨扬灰。”
“你错了。”薛空摇摇头。
“什么?”
薛空面无表情地看着红莲:“我并非贪图你的美色,不管皮囊生得多么好看,也不过是一具红粉骷髅,百年之后终归尘土,在我眼中跟畜牲没有什么不同。”
“你!”红莲气得脸都扭曲抽搐起来,“你敢拿畜牲跟我相比!?”
“畜牲不如你,你是我重回修行路的敲门砖。”
薛空的话几乎要把红莲气疯,她虽然不理解薛空的这句话,却也能听懂字面意思,重回修行路,那不就是已经修行过了吗?
难道薛空曾经是个修士?
不可能!
红莲不敢这样想,她从小就跟着薛空,没人比她更了解,更没有人比她清楚薛空每日的行程,他绝不可能是修士。
就在红莲疑惑之时,薛空突然大手向其胸前一抓,猛地将红莲上衣拽下,只剩一件红色莲花印肚兜,遮掩胸前那一小部分粉红的躯体。
“啊!!”
“你无耻!下贱的登徒子!”红莲感到羞耻又愤怒,一只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高高举起,就要朝薛空脸颊狠狠抽打过去。
可是下一秒,薛空只是稍稍用力,那冰凉锋利的匕首,就轻松划破红莲脖颈间皮肤,一道血红色的口子浮现,更有温热的鲜血从口子里流出。
“你……”红莲的手僵硬在半空,她猛然发现,薛空这个无情之人,好像是来真的,真的会杀人。
意识到这个问题,红莲心下满是屈辱与恐惧,她不想死,她还有大好的未来,明明第二天就能成为高人一等的修士了,她不甘心死在这无人问津的庙宇里。
泪水夺眶而出,红莲轻声啜泣起来,外面的阳光从残破门窗透射在红莲身上,这一具光溜溜的躯体,俨然像个粉色的雕琢工艺品,美艳至极。
望着眼前这一具美艳躯体,薛空内心毫无波动,百年修行经历,那一次次被折磨到生不如死的夜晚,早就令他失去了美色方面的欲望。
薛空早已看透一切,眼中只有长生大道。
更何况,造成那个结果的罪魁祸首,正是红莲,他厌恶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去动心。
“薛空……”不多时,红莲抹掉眼泪,抬起哭红的双眼,“只要你饶我性命,我愿意付出一切……哪怕,哪怕你想……我愿意配合你。”
红莲似乎想通了,跟贞洁相比,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不仅如此,活下去她还能修行,只要能活下去,往后报仇的机会多的是。
“褪去衣物。”薛空面无表情地再次开口,说出一句跟之前一模一样,甚至连语气都没有半点差别的话语来。
红莲泪流不止,屈辱地将肚兜与短裤全部脱下,身上再无半点衣物,她埋着头,长发披散,将脸面和胸前美景遮住,羞愤无比,啜泣声在这废弃庙宇中回响。
薛空浑身轻轻一抖,衣物自动脱落,身子向前一送,将红莲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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