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拿着给宋江的谢礼,听到阎婆惜说话的声音,突然就心痒难耐。
当阎婆惜一开门,这西门庆就愣住了。
这阎婆惜这两天和宋江做了一些好事,虽然是不尽兴,那脸也是粉的像能滴下来水似的。这一大早刚刚梳洗打扮完毕,加上她那柔软的身段,娇美的容颜,立马把西门庆给惊住了。
话说这和阎婆惜一个水平线的美人西门庆不是没有接触过,现在他那屋子里的一妻一妾都不比阎婆惜差。这不连续好几天西门庆的好事都没有得逞,肚子里早就压了一团邪火排不出来。偏偏他又没有宋江那一个人舞枪弄棒的技艺,这两天正是烦躁难耐,现在看了这阎婆惜就感觉跟见了天仙似的。
话说这阎婆惜见了西门庆也是一愣。
这阎婆惜刚到这郓城县不久,还没有听过这西门大官人的名头,更何况这西门庆在阳谷县待的多,这郓城县来的不勤。
这西门庆现在这伤也好了,又精心的梳妆打扮过,本来就身材高大,面容俊美,这么一看,当真是吸引眼球。就这一表人才,整个东京城也找不出来几个。
这和小黑胖子宋江的面容一对比,这阎婆惜当时眼睛就转不动了,一时间竟忘了让客人进门。
这阎婆惜的表现西门庆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他是花丛老手,经验丰富,一看这阎婆惜的表现就知道有门。
“嫂夫人?嫂夫人?”西门庆忍住得意,开始提醒。
“啊,”阎婆惜脸一红,赶紧说了一句:“西门官人今天和上次不一样,所以我才一时惊讶,让西门官人看了笑话。”
“呵呵,不碍事。西门庆那次遭了贼人毒手,仪表不整,确实惊吓到了嫂夫人,西门庆在这里赔罪。”西门庆拱手一礼。
“西门官人说哪里话,这都是意外之事,难以预料。”阎婆惜笑着说:“这次西门官人来的不凑巧,宋三郎刚刚出去,不知何时回来。”阎婆惜惋惜着说,也不知道惋惜什么。
“啊,当真是不凑巧。”西门庆叹气一声:“这我为了感谢宋押司救命之恩,赠药之义,特带来一些礼品。这次碰不到宋押司,也是遗憾。这就一并给了嫂夫人,等宋押司回来之后,代我致谢。我改天再来拜访宋押司。”
“那,那好吧。”阎婆惜小声接着话,心里有一些遗憾,神情略微低落。
这西门庆看在眼里,心里得意,就把礼物递给阎婆惜。
这阎婆惜一接,往回拿,却拿不动。
这阎婆惜有些惊讶,抬头看着西门庆,这西门庆一脸玩味,眼神中透出几分调笑和试探。
这阎婆惜当时就明白了西门庆的意思,觉得这人十分大胆,又觉得特别喜欢,特别刺激,脸立马红了起来,心脏也快速跳动了起来。
阎婆惜手开始发抖,试着再次抽礼物,却还是抽不动。
“西门官人。快,快给我。”阎婆惜又抬头瞥了一眼西门庆,接着赶紧低下头。
“嫂夫人,这礼物有些重,我怕嫂夫人拿不动,我帮嫂夫人拿进去吧。”西门庆笑着轻声说。
“那,那好吧。”阎婆惜说着就慢慢让开了门口。
话说这一些滋阴壮阳的补品,能有多重?这西门庆为什么有这么一说?
其实这正是西门庆经验老到的所在。
这一招叫投石问路。
他自然知道这礼物不重,阎婆惜自然也知道。
西门庆这么一问就是在试探着阎婆惜愿不愿意让他进到屋子。
假如阎婆惜不愿意,说明火候还没到。
假如阎婆惜愿意,这阎婆惜又感觉到了自己那龌龊的想法,这宋江还不在家中,这说明什么?说明阎婆惜开始对西门庆解开了防备,愿意让西门庆更进一步了。
“那好,我就帮嫂夫人拿进去。”西门庆凑近,轻轻一说,然后就往院子里走。
这阎婆惜愣了一下,想关上院门,突然又是脸一红,我这关门干什么啊?然后快步走进去。
这西门庆在大厅里打量一番,就把礼物往桌子上一放,自顾自坐在了椅子上,笑着看院子里的阎婆惜慢慢走进屋子。
这阎婆惜心里紧张,浑身有些颤抖,进大厅门的时候被绊了一下,眼看就要摔倒。
这西门庆早就看在眼里,心里得意,立马冲了上去,双手扶着阎婆惜的手臂,没让她趴在地上。
“谢,谢谢西门官人。”阎婆惜又紧张又尴尬。不敢抬头看西门庆。
“嫂夫人客气了。”西门庆软声说,但是手也没放开。
这阎婆惜感觉到西门庆手手还扶着自己,一时间就没了分寸,不知道是抽出来还是不抽出来。
这不抽出来肯定不像话,这要是抽出来吧,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就没有了。
一个是有心不放,一个是犹豫不定,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了。
“西门官人,请坐吧。”终于,阎婆惜还是鼓起勇气开了口。
“好的,好的。”西门庆心里美滋滋的,在放手的一瞬间,两个手还用力捏了一下,紧接着就感觉到那软软的小臂颤抖了一下。
西门庆得意地坐回到了椅子上,仿佛就是像在自己家。
这阎婆惜浅坐在椅子上,心里跳个不停。
这西门庆稳稳拿捏,也不说话,眼睛就这么放肆地盯着阎婆惜看。
“官人在看什么?”阎婆惜小声问。
听到这称呼都变了,西门庆心里一痒,紧接着笑着回答:“自然是在看嫂夫人。”
“我有什么好看的。”阎婆惜一丝娇羞,又有一丝得意。
“嫂夫人自然是国色天香,当然好看。”西门庆轻声说道。
“我真的,真的有那么好看?”阎婆惜壮着胆子看了一眼西门庆,看到西门庆那侵略性的目光之后,又赶紧低下头。
“嫂夫人当然好看。”西门庆站起身来,缓缓走近:“而且用了西门庆所带的宝贝之后,嫂夫人会更好看。”
“你那,你那是什么宝贝?”阎婆惜看到缓缓逼近的西门庆,心跳开始加快,脸红的像一个桃子,双手不知道怎么放,后来终于摸到一个衣角,开始揉搓起来。
西门庆慢慢走到阎婆惜身前,慢慢低下头,凑到阎婆惜的耳边轻声地说:“滋阴壮阳的宝贝。”
“啊。”阎婆惜一声惊叫,再也经受不住刺激,身子就要软倒。西门庆眼疾手快,双手抄起阎婆惜就往内屋走去。
“官人,官人,你放下我,你放下,唔……”阎婆惜挣扎两下,无力地喊叫,忽然间,她的樱桃小口就被堵住了。
都是经过人事的熟手,揭开了那层窗纱,其他的就水到渠成了。
两个人激烈地亲吻到了一起,慢慢向床那边靠过去。
这两个人,一个是积攒了好几天的邪火没压下去,一个是两三天的不上不下;一个是俊俏官人,一个是娇美娘子。
既然见色起意,那便是兽性大发。
两个人不分主次,开始扭到了一起。
西门庆剥丝抽茧了一半,再也耐受不住,准备提枪直入之时,门外传来了声音。
“娘子,可曾出门?”
“奇怪,怎么院门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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