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铁驴骂走了手下,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说,“刘三哥你也是的,上次你可把我们六哥坑惨了。让我说你什么好?把六哥的相好还回来算了,你俩的恩怨解决了,我们下面做兄弟不是好办事。这不六哥走的时候交代要饿你们一天,等他回来再给你了断。”刘三胖说,“别提想好了,那就是个骗子,骗了我200两银子不知去向,我找谁算账去。”你们六哥就是实心眼子,不知道变通。好女人多的是,他回来我在给他找个好的。咱兄弟打架可能让外人占了便宜。现在赌场被人点了,小管家都发火了。”周铁驴一听小管家就说,“我现在就带人去,你在这里等着。”曹志峰说,“我们先回酒楼忙乎,你们六哥回来让他到福茶楼我做主把你们的恩怨化解了。”
刘三胖的赌场被烧了之后,对面的赌场生意确实好的不得了。现在来陈州做生意的人多了,什么人都混进了陈州城,自然来赌钱的人比以前多了好多。周铁驴带着兄弟拿着斧头走到赌场门口先是避开了赌场的门,然后大喝道,“都给老子蹲下,吩咐手下的弟兄给老子装,手下拿着麻袋把赌场的钱财全部装在口袋里。”赌场老板走了出来,谁这么大胆子敢在我的地盘撒野,把钱财放下。走出来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周铁驴也没有见过这是何璐英雄。抱拳施礼敢问“先生有何本事敢在我的地面上撒野?这钱是保护费了。”此人正是现任陈安县知县的铁济源的老丈人石来倾,在陈安县胡作非为,帮铁济源敛财。包大人到陈州后,有所收敛就让老丈人来隋阳县敛财。
石来倾一挥手,手下宏达开跳了出来,要给周铁驴打架,周铁驴也是力大无比,但是不是很灵活,被宏达开戏耍一番,第一回合没占到便宜。宏达开想着,这人不过如此,没什么可怕的斗他不用吹灰之力手到擒来。这一大意可不得了,放松了警惕。本来周铁驴抓了几次都没抓到宏达开气的恼怒脸都憋的通红。宏达开飞起猛踹周铁驴的胸脯,把周铁驴踹的后退几步。宏达开想继续把周铁驴踹倒在地,没想到周铁驴一把抓住宏达开的双腿,像拎了一只鸡娃一样,一个转身摔在地上,宏达开口吐鲜血。周铁驴用力一坐听着宏达开的脊椎噼里啪啦可断了。疼的宏达开像傻猪般的惨叫。
周铁驴起身向石来倾走来,赌场的人顿时都静了下来,喘气都不敢喘。刘三胖说,“活命的都离开这里,剩下的就是我们给老板的事。”里面的人一窝蜂的跑了出来,连头也不回,也不说自己的银子还没有拿呢,逃命要紧。石来倾后退几步,坐在赌桌上没有了刚才的嚣张。一把拎起石来倾的衣服,要把石来倾给弄死。刘三胖说,“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敢来这里撒野,从哪来滚哪去。”刘三胖拉住周铁驴的手说,“不要把他给弄死了,让他把赌场的地契交出来滚蛋。”石来倾摆摆手,手下拿着地契过来交给了刘三胖,你收拾收拾马上离开隋阳县城。
周铁驴抢到这么多银子高兴坏了,对刘三胖说,“这银子我收下了,店铺归你。你和六爷的事一笔勾销,那个小贱蹄子等六哥抓到她在收拾她。”这边有小弟过来汇报,六哥那边忙不过来让你去帮忙,对方来了三艘船。周铁驴骑着快马往码头赶去。
小管家到处打听黑金标的下落,没有一点消息。将使泰说,“我都不信找不到大师兄的下落,就是把陈州挖一个遍也要把大师兄找回来。”小管家拉着将使泰说,先不要着急,看是仇家寻仇还是为了钱财才把人抓起来的,我们再等等。”将使泰吩咐手下弟子,结伴而行到陈州城里打听黑金标的下落。小管家和将使泰说,“走到福茶楼喝点酒,顺便看看在酒楼里能不能打听出黑金标的下落。”黄小江迎着二位进了二楼雅间,很明显酒店的人越来越多,生意越来越好。一楼大堂坐满了喝茶的人,最近福茶楼请来一位说书的,都在听说书的讲故事。刚好讲的这段夜擒黑金标。“擦擦从天上飞下两个黑衣人,把黑金标黑夜'按在地上。黑爷是是什么人,力大无穷标无虚发,一般人是能按住?”这家伙全场人都鸦雀无声专心听讲故事。“黑夜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然后一个黑衣人困着黑爷的手,像老鹰捉小鸡一样飞走了。”小管家和将使泰听得真真的。将使泰要下去把说书的抓来问个明白,小管家说,“不急,这店都是咱的,他还能跑了。我们喝酒吃菜,既然有消息,就不怕找不到。”小管家叫黄小江过来掏出五两银子说,“这是打赏给说书的,爷喜欢听他说书,稍后单独过来给我讲讲。”这时街面上敲锣喊着,袭击刑场的凶手抓到了,包大人要审问幕后主使了,大家都去衙门观看。小管家说,糟了黑金标被包大人抓走了。这还有命吗?我们赶快想办法救救黑金标。走回侯爷府向侯爷汇报。正要出门的时候,一个老人拄着拐杖拦住了小管家的路说,“老爷行行好,给口吃的吧。将使泰一把推开老者推开头,也没有回离开了。
侯爷聚事厅坐满了人,小管家走了过来看到陈安县县令铁济源跪在侯爷面前诉说,赌场被人砸了,地契也抢了,求侯爷做主。侯爷看到小管家过来说,“看在你平时对我中心耿耿的份上,我就帮你把赌场要回来。小管家你回来的正是时候,黑金标有消吗?”小管家说,“包大人给抓去了,下午开始审问。我回来就是请示怎么办。”侯爷大发雷霆,“真是欺人太甚,我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是抓就是杀这样下去会行,来人呐,摆驾苏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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