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宽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将此事上报给齐王,等齐王的命令行事。
“去拿笔墨来,本官要给王爷书信一封。”
身边的两个美人赶忙起身。
一个去拿文房四宝,一个去拿小桌子,放在郑宽身前。
郑宽将白九霄和盐商们之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写在信上,叠成小纸条状,装进小拇指大小的竹筒内。
盐场管事立刻出去找来一只信鸽,送到郑宽身前。
郑宽亲手将竹筒绑在信鸽的脚上,才满意地点点头。
盐场管事抱着信鸽来到窗户前,将信鸽放飞。
看着信鸽飞向高空,他转身回到郑宽身前,拱手一礼。
“大人,那盐商那边该怎么回事呢?”
郑宽挥挥手,一个美人把桌子拿走,另一个美人扶着他重新躺下。
躺下那一刻,一脸满足。
“如实告诉他们,本官已经将此事上报给王爷了,若他们能等,就等王爷的意思,若等不了,就花些银子,打发了白九霄那叫花子。”
“是!”/apk/
管事领命退出房间。
几个盐商车队的管事聚在一起,翘首以盼,见盐场管事回来了,焦急的情绪才舒缓一些。
有耐不住性子的,上前走了几步,急切地询问。
“郑大人怎么说?”
“是啊,郑大人什么时候去教训白九霄那个混蛋啊!”
盐场管事与盐商车队的管事们经常打交道,相对熟络些。
但盐场管事毕竟是给朝廷办事的,自认为高人一等,端着当官的架子,摇了摇头。
“大人已经禀报给上面了,至于具体什么指示,还要等上面回了消息才能知道。”
盐商管事们一脸错愕,面面相觑。
“这要等什么时候啊?”
“是啊!”
盐场管事面色一沉。
“若连飞鸽传书的五六日都等不了,那就不必等了。”
这这这……
盐商管事们没想到无心的一句话,竟然惹得盐场管事不高兴。
他们可不敢得罪盐场管事啊,赶忙做小伏地,边道歉,边说好听的。
“冤枉啊,我们哪敢有这个意思啊!”
“对对对,我们不是不想等,若是换做平日,我们等上十天八天又如何,只是这运盐的日子有限,五六天耽误不少事呢,上面若怪罪下来,我们也承担不起啊!”
“是啊,这个时间我们耽误不起啊!”
“您是最了解我们的了,还请您体恤啊!”
盐场管事见盐商们姿态放得如此之低,也不好与他们闹得太僵,收了收脸上的戾气,语气舒缓几分劝说。
“我怎会不知你们的难处呢,都是给主子效力的,可现在情况就是如此啊。我们大人也说了,若你们等不了,就花些银子,就当打发要饭的了。毕竟运盐才是当务之急啊。”
盐商管事们确定郑宽不会管这档子事了,那也只能认栽。
就当消财免灾吧!
另一边,韩守城齐王府。
一个下人快步跑进齐王书房。
在距离齐王书案合适的距离时,立刻定住,双手送上一封信,低头急促地禀报。
“王爷,京城的眼线送来消息了。”
身材魁梧,身姿挺拔,一脸络腮胡,三十多岁的齐王,剑眉微蹙,放下手里的信,眼神冰冷的看向来者,似有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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