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野兽!哈哈哈!我想起来了,是我瞎了眼!瞎了眼啊!居然把畜生当成了人,该死,该死!哈哈……”
刘三郎大笑着,然后没了动静。
东方丝语的娇躯狠狠一颤,探出手来感受着爱人的鼻息,
“没……没有?!怎么会,明明已经有了办法,明明你已经好了,为什么!为什么!”
刘三郎以为自己藏的很好,殊不知东方丝语对他也很了解,他心悸时的呼吸比以往急促一丝。
“我明明看出来了,为什么不说出来呢……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东方丝语死死抓着爱人的手腕,看着他那没有血色的脸颊,忽然笑了起来,
“是我有私心啊,三郎,你说的不错,我是畜生,希望你能原谅我。”
东方丝语轻抚着爱人的脸颊,美眸之中满是笑意,一如那桥上之时。
“等我。”
“噗呲!”
东方丝语虽是女子,可毕竟是狐女,其锋锐的利爪削金断玉不成问题,刺穿胸口自杀也不是问题。
“不!”
目睹一切的长风发出了痛苦的咆哮,他颤抖着双手伸向心爱的女子,可见她躺在另一个男人怀中,伸出的手顿时僵在了半空。
“为什么,他不过是离得近些,为什么!”
长风自认自己的爱不逊色刘三郎,可只是一步之差,一切都不属于他,现在,这一步之差已是天人永隔,此时他只觉得万念俱灰,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死死压在他的心头。
他怔怔的看着地上的两人,那大片的血迹深深刺痛着他的内心,而当看到东方丝语嘴角的那抹笑意,名为嫉妒的怒火喷涌而出,与挫败感交织缠绕,可怕的想法从心底悄然生出。
“我是畜生,对,我就是畜生!”
长风喃喃的说着,他的眼睛逐渐变红,健壮的身躯忽然暴起根根小臂粗的血色纹路,只半息间体型便膨胀了一倍。
身下的长裤军靴被撑坏,露出了粗壮的大腿和狰狞的阳货,他凑到东方丝语的尸身轻轻嗅了嗅,而后便猛的扑到其身上。
“终于等到这一刻了,丝语,你是我的,我的!”
失去理智的长风撕开东方丝语的衣裙,那好闻的香气夹杂着浓郁的血腥味,让他那狰狞的阳货狠狠颤抖了几下。
“我来了!”
“砰!”
眼见长风就要得逞之际,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其狠狠打飞出去,不过此刻的长风力量暴增,这样的攻击和挠痒差不多。
“是你!不可能!你明明已经!”
“已经死了,对吗。”
刘三郎,不,应该是刘昭,他小心的东方丝语尸身放在一旁,而后死死盯着长风,冷冷道:
“刘三郎确实死了,但我没有,现在,是你该死了!”
“我?笑话!”
长风仰天一笑,嘶吼道:
“你这样的病秧子也配!”
“刘三郎是病秧子不错,可他比你勇敢的多!”
刘昭冷哼一声,讥讽道:
“你自觉自己只是差了一步,可你忘了,刘三郎同样差了一步,你是懦夫!所谓的爱,不过是自欺欺人!”
“你懂什么!”
被戳到痛处的长风咆哮一声,怒吼道:
“她本来就是我的!我的!我的父亲早就为我们定下了婚约!是你,是你横刀夺爱!狡诈的人!”
“人?”
刘昭眉头一挑,轻蔑道:
“对了,你想强奸自己心爱之人的尸体,还要吃掉好友,你确实不是人!”
“够了!”
长风怒急,嘶吼道:
“我本就是野兽,是百兽之王的猛虎,我不是人!”
“真是可悲。”
刘昭失望的摇了摇头,心中一动,灵御神瞬间覆盖全身,虎头湛金枪直指长风。
“你算是个不错的猎物,来吧!”
说罢,虎头湛金枪直刺而出,这一击虽是简单的直刺,却是凝聚了刘昭所有的力量,其产生的意凝成一只十数丈高的白虎,径自将长风吞没。
“怎么会……”
瞧着胸口的长枪,一脸不可置信的长风失去了意识,他本是玄枵境,堕落后固然力量翻倍,可还有一丝机智的他注定会有弱点。
所以刘昭才先会以言语激怒,并仗着灵御神与虎头湛金枪之力将其一击必杀。
“结束了。”
刘昭抽出长枪,大步来到东方丝语身边,并脱下了身上的衣衫将其盖住。
“丝语,是三郎错怪了你啊!你没有与人私通,而是用自己的血救三郎啊!”
刘昭心中一叹,暗道自己真是愚笨,早该想到此节的。
“那人说要兽血,这魇都城里到处都是兽人,可没有一个会认为自己是兽,知道这真相的,也只有那些强者。
所以你才会跟着长风去了军营,为了不让三郎担心,又跑到长风这里放血作药,可你只是狐狸,你的血哪有长风的管用。
但你们似乎忘了,哪怕你们现在是人,可藏在心底的属于兽的血脉不会消失,鲜血的刺激和本能让你们意乱情迷,这是一场没头没脑的官司。
你,长风,三郎,你们皆有过错,作为夫君,三郎不够信任你,作为妻子,丝语你不会向夫君坦言,作为好友和外人,长风不知分寸,若今日不来,只怕你们真的会苟合,届时贞烈变荡妇,救人变私通,私通变谋害亲夫,这才是真正的惨剧。”
刘昭又是一叹,伸手在虚空一抓,一枚令牌便出现在手中,正是那城主令。
“没想到啊,堕落之意就藏在这令牌里,不过这堕落之意也太弱了,以魅魉的实力不该被它困住啊。”
“怎么?你觉得本座是故意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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