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出了事,当父亲的不可能当作没看到。
又不差钱。
眼见儿子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一日差过一日,白蒲牢几乎将所有能调查的方向都给调查过了。/
结果,一如既往。
儿子的朋友,都正常,也没什么利益牵扯,应该不会害人。
玉皇山,他亲自去了不下十来趟,各种监控也见了,也没发现什么。
一直到现在。
听到陈阳说儿子是中毒,白蒲牢感觉他整个人的血,都在烧了。
居然不是病!是中毒!!
还要继续查。
一定要查出一个结果来。
白蒲牢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却有亿万家产,这不免让他想到太多东西。
“看来,白先生也是不知病人详情了,两位院长,在病人住院期间,可有什么发现?”
眼见两人脸色都不好看,只是摇头。
陈阳沉默了。
等了好片刻,见陈阳还是不言不语,白蒲牢忍不住开口了,“陈医生,只要能治好我儿子,不管是一千万、两千万还是五千万,我都可以给!心甘情愿给。”
“我只想您能治好我的儿子!但有所需,我尽全力满足陈医生。”
这不是白蒲牢对陈阳的承诺。
而是一个父亲,对一个儿子的承诺!
从小到大,白彦英就是别人家嘴里的其他家的孩子,很少让白蒲牢操心什么。
等大学毕业。
白彦英没进自家公司,而是和父亲要来三千万自己独立去创业。
没几年时间,公司已经发展到了十亿级别。
完全可以说,白蒲牢现在就死了,也可以放心地将自家产业,完整地交托给儿子了。
有这么一个能干、有本事的儿子,不知道白蒲牢多么开心。
直到儿子躺在病床上。
他感觉天都要塌了,甚至什么公司什么产业,他都不在乎了。
天天守着儿子,只想他能够好起来。
也是如此。
当许院长提及陈阳,并明里暗里表示,这位神医出手可能要求很高的时候,白蒲牢毫不意外地开价一千万,只要能够治好儿子。
“白先生误会了。”
“不是钱的事儿,说好的多少就是多少。刚刚我只是在想,该怎么医治病人。”
“想从源头下手,看来是没希望了。如今,不知道病人到底是怎么中毒的,也不知道中了什么毒,想要解毒,可能会很麻烦……”
“麻烦不怕,只要能治!”
陈阳话都没说完。
白蒲牢就连连插嘴,“陈医生,你尽管动手就是,我儿子怎么也这样了,再等下去也是一个死!”
别看白彦英躺在市六院的病床上。
其实这些天,白蒲牢也好还是两位院长也好,都专程请人来过医院的。
只是结果不太好而已。
“这样,我需要一个浴桶,越大越好,最好能让病人站在浴桶里,只露出头来!”
“还有,我需要一些地道的决明子、黄芩、金银花、薏仁、菊花、茵陈、连翘、黄连、石膏、龟苓,薏薏米等药材,也不用多了,一样先来三两。”
陈阳开口报菜名似的,听得一旁的白蒲牢拿出手机来,疯狂地记录。
好似生怕自己少记一样药材似的。
见此。
陈阳又重复了几遍。
“两位有话说?”
两位院长,此刻都想开口,可又不言语,见得陈阳都觉得他们嘴巴累,“有什么话可以直说。”
“七八十种药材,都要三两是不是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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