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
是因为钱凌志的事,两个发小红脸了。
上午。
薛青世找陈阳的时候,他就看出了一点端倪了。
“薛哥,我也不瞒你说,想治好真的不是我现在能施几针就可以的。催眠师那边,因为其重创,现在还半死不活的,想从他嘴里掏出有用的东西来,怕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
“这样,我带薛哥去见见那位催眠师,薛哥就明白了。”
陈阳这么说着。
拿起手机给齐南宫发了一条消息过去,问齐家内卫,将廖振安排在何地了。
“老弟,哥哥我不是那意思,要是可以……我怎么能一次次地催你。这上午才找过你,现在又来。”
“换做是我,都心里有火。”
“没信任,还谈什么治病。这样,老弟要是方便,一会儿和我去趟医院,暂时先给凌志稳一稳病情,至于说什么时候治好,再说就是。真的不行,让老钱自己转院去!”
薛青世如此频繁地找陈阳,背后自然是钱向东一直催催催出来的结果。
人家担心儿子!
却根本没在乎,这不断的催促,对薛青世意味着什么,对陈阳又意味着什么。
是满满的不信任啊。
“薛哥不至于,我都看开了,薛哥又何必。这样,薛哥先跟我走一遭吧,去见见那催眠师。”
陈阳这么说着。
眼神还不经意地瞥向了糖水铺外的某个方向。
那里正有两个人,正明里暗里的盯着糖水铺,或者更确切的来说,是盯着薛青世!
虽说,陈阳之前没大开透视眼,见有人跟在薛青世身后。
可刚刚凑巧,透视眼四处一扫,恰巧见到了这两个人。
也从其一举一动间,彻底判定,他们就是跟踪者。
这还说什么。
既然钱向东这么给力,这么迫不及待,陈阳就带着跟踪者一起,去见见廖振。
至于说之后……
最好钱向东能偷偷地将廖振给带走了。
只要带走人之前,陈阳免费给廖振来上几针,到时候再出了什么事情,可就和他陈阳无干了。
钱向东算计薛青世和陈阳。
陈阳也不介意就坡下驴,顺便给他一个厉害。
“那就听老弟的!”
将半碗冰沙倒进嘴里,薛青世跟着陈阳出了糖水铺。
这次陈阳来开车。
一路上故意开得不快,也一直在等着身后的两辆车远远的跟上,带着他们到了齐家在青城市的一处安全屋。
这里是一栋商业大厦的后门。
等串门过户一路上了三楼,通过三道密码锁,到了一间四面无窗的套间。
廖振正在套房的客厅,不知死活地挂着水。
看样子,输的液还真专业。
不仅有消毒治伤的、补水补营养的,还有几磅安眠安神的。
有这些药吊着,哪怕是没人给廖振做手术,三天五天他也死不了。
更不提。
此时廖振身上裹满了各种绷带、消毒棉,看样子应该是有人给他做过手术了。
“老弟,这人就是那催眠师?”
一见到廖振,看他一身包的想粽子似的模样,身上还挂了七八个吊瓶,薛青世瞬间明白了什么。
这样的重病号,想从他嘴里盘问什么,真的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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