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桑娘最终还是说了实话。
“当时号脉,我们可以确定,尚书夫人因为身体原因,其实……是不能怀有身孕的!”
黎司晚身子一僵,明显没想到居然是这件事。
她实际上,到现在都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身世。
倒是夏侯宿显得很是镇定,并没有多少意外。
“是当时不孕,还是...”
“终身不可有孕!”
一句话,再次给黎司晚压下一块巨石。
等等,她有些懵了。
现在的意思是,之前爹是假的。
现在娘也是假的了?
那她到底是谁的孩子?
桑娘没再开口,气氛一时陷入了沉寂。
李山岁看着黎司晚神色凝重的模样,还想安抚。
夏侯宿倒是起身,“前辈,晚晚好像有些不太舒服,我先带她回去歇息。”
“好好好,我安排人将膳食送到房里去。”
“有劳了!”
夏侯宿说着,就扶着黎司晚起身。
两人转身向外走去,到了门口时,黎司晚才听到内里传出的声音。
“你啊你啊,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就这么说出来呢?”
“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就是这性子嘛!”
黎司晚没有再听,和夏侯宿一起回了后院的厢房。
黎司晚坐下来,夏侯宿担心的看向她。
“还好吗?”
“没事!”
黎司晚倒是镇定得很,除了意外惊讶和好奇,没什么其他的情绪。
毕竟,她不过是借别人身体而活的人。
至于原主真实的身世是什么,也没什么太重要的。
但好奇解密,她是喜欢的。
“如果尚书夫人真的没办法有孕,那我就肯定不是她的亲生女儿,那我是谁?”
“你是晚晚,世间唯一的晚晚。”
夏侯宿轻柔说着,将一杯热茶递到她的手中。
黎司晚抬眸,忽然反应过来。
“你刚刚一点都不惊讶,是不是早就知道什么了?”
“嗯。”
夏侯宿点点头,“之前知道你非黎光耀之女以后,我调查过你的身世,但奇怪的是,尚书夫人从未和任何男子有过情意,既然无有情之人,又何来的女儿?”
“这样啊,那就奇怪了,我是怎么到尚书府还成了她的女儿的?”
话音刚落,黎司晚突然想到什么,和夏侯宿一个对视,皆从对方的眼底看见了答案。
“密室!”
两人异口同声。
“一切唯一的可能和串联,就是密室的那位女子。”
“没错,堂堂尚书夫人,为何要隐藏一处私宅,私宅之内还有着密室用来藏着一位女子,如今想来,你或许就是原因。”
“我不是别人的女儿,是那位女子的。”
黎司晚说着,不由得拿出那枚青玉锁。
难怪第一眼看见就觉得喜欢。
那也不对,她喜欢,又不是原主的感应。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背后的牵扯。
“若我的生母是密室女子,而这青玉锁另外一枚的主人是少国师的故人,那是不是说明,我的父亲,是东萧国人?”
“没错,而且,能和少国师成为故友的,恐怕不是普通人。”
啧,身份大变,还是个不简单的!
黎司晚喝了口茶压压惊。
的确有些离谱!
夏侯宿则是认真看向黎司晚。
“晚晚,你想查清身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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