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朝廷大军不走锦棉,可只要这座桥造好,这条路修好,朝廷必会派人来看,到时候说不定就真的把这定为补给线。”
“真定了,过来过往的都是朝廷大军,你这铺子,早晚被人查出来有什么问题,况且,白蒲那边真挡不住,你连退路都没有。”
“好好听话。”
年轻公子起身,缓步走到老板娘身前,他伸手要把老板娘的衣服前襟打开,老板娘猛然甩臂将他的手打开。
年轻公子皱眉:“你男人曾是朝廷通缉要犯的事,这里的百姓们还不知道吧。”
老板娘脸色更加白了,她怒视着锦衣公子的眼睛。
年轻公子倒也不在乎,再次伸手将老板娘的衣襟打开,手从亵衣里伸进去一把握住,握的极为用力,老板娘的眉头立刻就疼的皱了起来。
“对嘛。”
年轻公子一边狠狠的揉-搓一边说道:“听话才有好下场,我喜欢你现在这看起来不再愚蠢的样子。”
他忽然一把将老板娘的亵衣扯开,她胸前那一对白腻温挺的东西随即颤颤的暴露出来。
年轻公子低头看了看,笑道:“你咬牙切齿的样子,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说着话他一把攥住一团柔软使劲攥着,老板娘疼的额头上已经见了汗珠却咬牙忍着不出声。
年轻公子松开手,取出一块结拜的手帕擦了擦手随意丢掉。
“这是小有惩戒。”
他坐下来后说道:“你要是再故意去招惹那几个外乡人,试图靠这样逼我从这离开,我先杀了你男人,再把你扒光了挂在外边大街上,把你这些年做了些什么,你男人做了些什么,全都公之于众。”
说完后起身朝着内室走:“去打水,洗干净。”
老板娘脸上,一行泪缓缓落下。
屋顶上,叶无坷站在那看向县衙方向。
在隔着几条街的县衙屋顶上,三奎坐在那似乎是有所感应,看向茶铺那边。
他身下,就是锦棉县县令袁巍升的书房。
一阵脚步声传来,县衙捕头程快到书房门口停下:“县堂,睡下了吗?”
袁巍升道:“进来吧。”
程快推门而入,见县堂大人站在墙边,举着一盏油灯正在看着墙壁上的舆图。
“县堂。”
程快犹豫了好一会儿后说道:“怨声载道了,若是再不发钱百姓们怕是不会再来送沙。”
袁巍升看着舆图,沉默良久后说道:“明日再来送沙的,你就说朝廷拨款已经快到了,最多三天,就可在县衙给他们结算。”
程快脸色一喜:“真的?”
袁巍升回头:“假的。”
袁巍升才三十五六岁,看起来却好像五十岁的人一样,留着须髯,隐隐有些发白。
“我明日再去找富户筹借一些。”
袁巍升道:“最不济也要借出些粮食来,若无钱结算,就给乡亲们结算些粮食。”
他回到书桌那边坐下:“我任期已满,若不出意外朝廷调令在三个月内就会来,我离开之前,这件事务必做好。”
程快低着头:“朝廷根本就不打算在这修路,这么大的钱粮支出咱们锦棉县根本支撑不起......若再这样下去,恐有......恐有民变。”
袁巍升皱眉:“我说过了,我调令将至,这件事务必做好。”
程快抬头看了看他,最终低声一叹。
袁巍升道:“还有一个办法......对岸大歪山上的匪寇其实你也认识几个,你想办法见见他们,只要他们肯拿钱出来帮忙造路修桥,他们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程快猛然抬头看向袁巍升:“县堂!那是通匪!”
袁巍升脸色阴森:“造路修桥是大事,我不想把话再多说几次,如果两个月内办不好,你们都要被处置。”
程快几乎是咬着牙说道:“我与大歪山上的匪寇认识,是因为咱们锦棉县里一共只有这六七个捕快,靠着我们想防住匪寇,难如登天。”
“所以只能在私底下有些交往,身为捕头我还要求着土匪不要过来本身就是耻辱,县堂大人还让我去跟土匪借钱,我办不到。”
袁巍升道:“办不到?你办不到就去给我约见大歪山上的土匪,你开不了口,我亲自来开这个口。”
程快还要说什么,袁巍升一摆手:“出去吧,三天之内替我约好。”
等了一会儿见程快还不走,袁巍升问:“你还想说什么?”
程快深吸一口气后说道:“今天渡口那边有些贼崽子露头,我怀疑他们是想偷乡亲们的白条冒领沙钱。”
袁巍升:“你是捕头,你自己看着办。”
程快道:“人手根本不够用。”
袁巍升道:“你自己想办法。”
说完后端起那盏昏黄的油灯,再次走到墙边抬头看着挂在那的舆图。
程快站了好一会儿,最终也只能是满心阴郁怨恨的转身离开。
屋顶,三奎也是一声极细微的轻叹。
袁巍升这样的县令,为了能升迁,为了能让自己政绩漂亮,竟然要通匪借钱修路......
三奎想起曾经杀进过无事村的那些山匪,他眼神里也逐渐有些煞气。
......
......
【先发后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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