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些身份杀掉他,必然会引起黑武和大宁两国之间出现战争。
阔可敌君侣说的其实没错,哪怕他的父亲再不喜欢他,儿子被大宁所杀的话黑武也必然出兵。
“是叶无坷故意放我到图伯的?是叶无坷故意通知你们两个来杀我的?”
阔可敌君侣的脸色煞白。
“好计划,好谋划!”
阔可敌君侣声嘶力竭:“让我死在图伯,杀我的还是大宁反贼......他就如此无胆吗!”
束休看着阔可敌君这般气急败坏的样子,他可真是太开心了。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他说:“叶无坷有胆没胆我不直到,就算你说他无胆可他也是大赢家。”
他还说:“连我这个反贼都不得不佩服他,不得不承认那个家伙有点东西。”
“以我对叶无坷的了解,以他现在鸿胪寺卿的身份......”
束休道:“不久之后,黑武就会接到大宁鸿胪寺的正式文书,叶无坷会以大宁鸿胪寺卿的身份,正式向黑武提出抗议和质问。”
“为什么黑武的皇子会在大宁属国图伯协助叛贼发动政变,而且还是勾结大宁的反贼试图杀死图伯老国君。”
阔可敌君侣嘶吼道:“假的,都是假的!”
束休点头:“哪里是假的呢?我们两个不会参与图伯政变?我们两个不会杀死老国君?”
“嗯,这倒是,我们两个肯定不会这样,但我们两个不介意背上这样的罪名。”
他看向徐胜己:“你介意吗?”
徐胜己:“我介意不介意的重要么......妈的既然来了这罪名你不背我不背谁来背?”
束休笑道:“确实如此,总得有人背,大宁的反贼背比大宁鸿胪寺卿背可要合适多了。”
徐胜己道:“那位鸿胪寺卿还会以严厉的口吻质问黑武,为何要挑起两国争端,如果黑武不给出一个合理解释,不给出一个道歉和赔偿,那大宁将会对黑武进行对等制裁。”
“唉......”
徐胜己叹了口气:“我做反贼的初衷就是不想任人摆布,不管是背负骂名也好还是被人盛赞也罢我只是想自己做主。”
“不过......”
他笑着看向站在旁边的晏青禾。
“不过这次我倒是不抵触,甚至因为被叶无坷利用了而感到一丝丝骄傲。”
他问晏青禾:“你觉得呢?”
晏青禾神情恍惚。
他心中更是百感交集。
此前他故意接近叶无坷,就是他看出来那少年绝非凡品。
可他没有想到自己主动接近过了解过的那个少年,终究还是有他看不清楚的一面。
“黑武人想找大宁的麻烦得排队,大宁得先找找黑武人的麻烦。”
束休说:“那个家伙曾经和我提起过一个词......嗯......对,先撩着贱。”
他看着阔可敌君侣:“你就是。”
徐胜己道:“行了行了,炫耀的时间不短了。”
束休嗯了一声:“还稍稍有些不够,还想嘚瑟会儿。”
徐胜己:“那你嘚瑟你的,我催催别人。”
说到这他看向马哈塔:“这位太子殿下,你的国家出现了政变,你的弟弟勾结黑武人试图杀死国王窃取王位,这事你怎么看。”
马哈塔思考片刻后说道:“叶部堂说......希望我把图兰赞布送到大宁去。”
徐胜己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叶部堂的话是对你说的,我和那位是大宁反贼你和我们说什么?”
听到这句话,马哈塔忽然反应过来。
他看了图兰赞布一眼,然后一摆手。
这一刻,他扭头不去看这个弟弟。
他的亲兵上前,一边一个将图兰赞布按住,另一个将绳索掏出来套在图兰赞布的脖子上。
图兰赞布不停的挣扎着,不停的哀求着。
“大哥,大哥我是你的亲弟弟啊大哥,大哥你杀了我父亲不会原谅你的大哥,大哥......”
马哈塔闭上眼睛。
他的亲兵在这一刻突然发力,一脚踩着图兰赞布的后背两只手抓着绳索奋力往后一拉。
图兰赞布没有挣扎多一会儿,便窒息而死。
那亲兵松开手的时候,徐胜己道:“你们这些当手下的要体贴主人,太子殿下不想看到图兰赞布的尸体,去,把他挂在城门上......多挂一会儿。”
那些亲兵下意识看向马哈塔,见马哈塔依然闭着眼睛但没有否定徐胜己的话,于是亲兵将图兰赞布的尸体拖了出去,运送到皇城外挂起来。
“反贼这个名号可真好用。”
徐胜己对马哈塔说道:“不遵守大宁鸿胪寺卿指示杀死图兰赞布的罪名,我也帮你背了。”
另外一边。
束休蹲下来,看着阔可敌君侣的眼睛说道:“其实他也会有些不爽,正因为他是大宁鸿胪寺卿,所以杀你,他不能亲自出手......不过,他杀黑武人好像也没顾虑过那么多,比如你堂弟阔可敌厥鹿就是死在他刀下。”
“他没来,也许不是如我如你所想的那样,他没来,只是因为他有没来的理由,当他想亲手杀谁的时候,谁都躲不开。”
一刀。
束休将阔可敌君侣的脖子斩断,他拎起这颗血糊糊的人头扬了扬。
“黑武人勾结我,但我与他反目成仇,这事你们做个见证。”
说到这看向马哈塔:“殿下亲眼所见,对吧?”
马哈塔沉重的点头。
自此之后,图伯便没了一丝机会再想投靠黑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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