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乾的西北边陲,有一座古老的边城,它曾经是大乾王朝繁华的象征,如今却只剩断壁残垣,在夕阳下诉说着沧桑的历史。
这座边城,名为“镇远城”,曾经是大乾王朝抵御外敌的一道屏障,它的繁华和荣光,都镌刻在那些古老的城墙和街道上。
然而,历史的车轮总是无情。
北匈奴的铁骑如狼似虎,席卷而来,占领了这座边城。
那一夜,火光映红了半边天,喊杀声、哭泣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悲惨的画卷。
镇远城被北匈奴屠城,无数无辜的生命在那一刻凋零,鲜血染红了这片土地。
镇远城的陷落,成为了大乾王朝永远的痛。
而在镇远城百里之外,有一座名为“凌翰城”的城市。
这座城市虽然不如镇远城那般历史悠久,但它却是大乾王朝在西北地区的军事重镇。
此时,凌翰城内驻扎着大乾的五万边军,与北匈奴对峙,气氛非常紧张。
而在这座城市中,有一位身份特殊的将领,他就是秦王夏武。
夏武被小鬼坑害之后,被夏斌禁足,后来放出来任了秦王,带兵到边城来抵御匈奴,经过了这一事后的夏武,反而比以前多了几分成熟的气度。
过来之后,夏武倒也算是兢兢业业,经常跟身边的将领一起研究如何抵御,如何行军布阵,甚至常常深入军营,与士兵们同吃同住,了解他们的想法和需求。
一段时间下来,他也在军中如鱼得水,赢得了不小的威望。
这一天,夏武站在凌翰城的城墙上,眺望着远方。
北匈奴的军营就在不远处,他们似乎也在等待着攻城战。
夏武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这一战关乎着大乾,也关乎他个人荣辱的大战,他必须赢。
......
天刚蒙蒙亮,北匈奴的军队就已经开始行动了。
他们接近凌翰城,犹如一群嗜血的饿狼。
一声号角响起,北匈奴的军队如同潮水般涌向凌翰城。他们手持长弓,箭矢雨点般射向城墙。
守军们纷纷举起盾牌抵挡,但仍有不少人被射中,惨叫着倒下。
野骸台亲自率领一队精锐,试图从城墙的薄弱处突破。他们身披重甲,手持利刃,奋力攀爬城墙。
守军们奋力反击,用长矛刺向敌人,用滚石檑木砸向攀爬者。
然而,北匈奴的战士们异常勇猛,他们不顾生死地向上攀爬,与守军展开了殊死搏斗。
与此同时,另一队北匈奴士兵开始冲撞城门。他们用巨木撞击着城门,每一次撞击都让城门摇摇欲坠。
守军们拼死顶住城门,用铁链、木桩加固城门。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拉锯战,城门处成为了战斗的焦点。
夏武站在城墙上,目睹了这一切。他知道,这是一场生死之战,稍有疏忽就会导致全军覆没。他大声地指挥着军队,调整战术,试图找到敌人的破绽。
然而,野骸台并非等闲之辈。
他看出了夏武的意图,立即下令改变战术。
北匈奴的军队开始分散开来,他们采用游击战术,四处袭扰守军。
守军们被迫分散兵力,四处防守。这使得北匈奴的军队更加肆无忌惮地攻击城墙和城门。
夏武心急如焚,他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必须想办法扭转战局。
于是,他下令着急民壮,全部送上城头,帮着守城。
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双方都已经杀红了眼。
城墙上,士兵们的鲜血染红了土地,他们的尸体堆积如山。
夏武已经连续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了,他的眼中布满了血丝,但他仍然坚持在城墙上指挥战斗。
这一次,夏武也真是拼命了。
北匈奴的攻击越来越猛烈,他们仿佛要将整个凌翰城吞噬。夏武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能够守住这座城市。
然而,他知道他不能放弃,因为他一退,无论是自己,还是脚下的这座城从此都失去了希望。
在夏武的激励下,守军们爆发出了惊人的战斗力,虽然他们的伤亡惨重,但他们仍然没有退却和崩溃。
经过两天两夜的激战,凌翰城的城墙上已经惨不忍睹。
大乾的士兵和民壮们,一个个衣衫褴褛,面色憔悴,但手中仍紧紧握着武器,坚守着城墙。
城墙上,随处可见士兵们的尸体。有些尸体已经被烈日晒得干裂,有些则被雨水泡得肿胀。鲜血染红了城墙,与泥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触目惊心的颜色。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焦糊味,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幸存的士兵们,有的失去了手臂,有的失去了腿,但他们仍然坚持在城墙上。他们用残缺的身体,与敌人进行着殊死搏斗。
每当有敌人爬上城墙,他们都会奋不顾身地扑上去,用牙齿、用拳头、用生命去捍卫这片土地。
民壮们拿起农具、锄头、镰刀,与士兵们并肩作战。/apk/
然而,面对北匈奴的疯狂攻击,大乾的守军还是损失惨重。城墙上的士兵越来越少,防线越来越薄弱。
每当夜幕降临,都能听到城墙上传来阵阵哭泣和呻吟声。那是士兵们在为死去的战友哀悼,也是他们在为自己未知的命运感到恐惧。
终于,在第三天黎明时分,北匈奴开始撤兵了。
城墙上,大乾的士兵和民壮们望着远去的敌人,一时间竟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随着敌人的退去,城墙上响起了微弱的欢呼声。
然而,这欢呼声很快就被哭泣和叹息声所淹没。士兵们开始清理战场,收殓战友的尸体。
夏武站在凌翰城的城墙上,目光深邃而沉重。
他看着北匈奴的军队如同潮水般退去,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下令追击,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这句话。
他的眼中闪烁着疲惫和无奈。他知道,经过这场惨烈的战斗,大乾的军队已经损失惨重,无力再追击敌人。
而且,北匈奴的撤退看似混乱,实则有序,他们必定留有后手,以防大乾军队追击。
野骸台骑在马上,回头不屑地哈哈大笑。
他看着凌翰城的城墙,眼中闪烁着狡黠和狂妄。
他大声说道:“谅他们也不敢追!这一仗,我就是要打得他们不敢追,如此才能从容而退。”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带着十足的挑衅和嘲讽。
野骸台的目光转向了远方......
他的下一个目标是南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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