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最后还是没敢在多言。
毕竟白晓璇手里的剪刀着实锋利了点。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
秦宁感觉自己胸口好似压了一块巨石,让他呼吸有些困难,他下意识的推了推,想将身上负担推掉,但是耳边却是传来了一阵哼哼声。
他瞬间睁开双眼,瞧见白晓璇整个人都快趴在了自己身上,他咽了口口水,等看到那她手剪刀不知去向之后,才是松了口气。
毕竟白晓璇绝不可能承认是自己主动贴过来的,到时候要真是让她拿着剪刀祸害自己一顿,那可就真是没处说理去了。
没了剪刀的威胁。
秦宁的心思却是有些活跃开来。
看着白晓璇近在咫尺的精致面孔,他有些意动,随后小心翼翼的抬伸了伸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眼瞅着白晓璇也没什么动作,秦宁胆子也大了几分,在亲了一下。
还是没动。
秦宁眼珠子一转,看着白晓璇的樱桃小嘴,恶向胆边生,随后凑了过去,亲了一下。
一触既分。
感觉凉凉的。
他品味了一下后,也没品味出什么滋味来,决定在试一次。
第二次时间略长点。
但他还是没觉出什么滋味来。
搓了搓下巴。
又来了第三次。
而白晓璇这会儿有点崩溃了, 在刚才这个混蛋推她的时候,她就已经醒来了,没找秦宁麻烦是因为她自己也害羞,毕竟是自己贴到他身上去的,所以她决定装睡就当没发生,可谁知道这个混蛋竟然如此得寸进尺,又亲上了,亲一下也就算了,可你这么亲两三次,没事还摇头晃脑的是什么意思?
当老娘的嘴是香肠了?
所以当秦宁要亲第四次的时候,白晓璇在也忍不住,猛然睁开双眼,眼带杀意的看着面前这个混蛋。
秦宁顿时冷汗直流,咽了口口水后,干笑了一声后,却是忽然又凑了上去,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后,直接抄起自己的衣服下床就跑。
“秦宁!”
白晓璇气的七窍生烟。
只是在追出去的时候,秦宁早已经夺门而去。
“混蛋!”
白晓璇骂了一声。
随后在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脸上红的快要滴出血来:“这个笨蛋,跑什么,我又真不会阉了你。”
…
装了b就跑的秦宁感觉刺激极了, 脸上带着得意满满的笑容出了小区,等在路边吃了早餐,他便直奔芙蓉园而来。
李老道早早就到了。
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拿着手机聊着天,脸上颇有兴奋,又有些许愁容。
秦宁凑过来,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李老道哭丧着脸,道:“小香想在这两天里见个面。”
秦宁顿时乐了,道:“见就见呗。“
“可是我跟她聊天时说我才二十多岁。”李老道一脸绝望,道:“师父,我该怎么办?有没有办法让我能重返青春?”
说到这里。
李老道忽然打了个激灵,激动的看向秦宁。
在他眼里,秦宁可是无所不能的。
秦宁挑了挑眉,道:“重返青春?我还想长生不老呢,想什么呢你?生老病死那都是自然发展,人可以长寿,但不能长生。”
李老道颓废的坐下来,看着手机聊天记录又是满脸的不舍。
瞧见他那没出息的样子,秦宁没好气的说道:“要说重返青春是不可能了,不过有个法子能让你看起来年轻一些。”
李老道急忙抱住秦宁的大腿,道:“师父,救我!”
“先别着急。”秦宁拽出大腿,一脚把这老货给蹬开,做到自己摊位前,道:“先说说,杨斐和高齐有没有出现?“
“没有。”李老道急忙摇头,道:“那师徒俩一晚上没回来。”
秦宁捏了捏眉心,道:“这样,也罢,反正他们迟早会找上门来。”
李老道忙是点头,随后在腆着脸走到秦宁身边,赔笑道:“师父,您看看我?”
“老李,你可要想好了,你这最多就能瞒得过一时。”秦宁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看不如直接算了的好,见这一次面也没什么意义。”
“那不行。”李老道摇头,道:“我这日夜不眠的聊天,好不容易勾搭上了,一次也行啊,师父,你可得帮帮我,算是徒弟求您了成不?就这一次。”
秦宁道:“就这一次?”
“就这一次!”李老道信誓旦旦的说道。
秦宁起身,道:“行,我就帮你一次,省得你说我不通人情,不过丑话说到前面,我是利用符咒引导你身体内的气,暂时达到改头换面的效果,可一旦你的精气泄露,就会原形毕露,明白我的意思吧?”
“就是不能上床?“李老道纠结的问道。
秦宁耸了耸肩,道:“当然不行。”
“一次也不行吗?”李老道不死心的问道。
秦宁道:“你要是不怕自己暴露,就不用听我的话。”
李老道纠结了一阵,最后一咬牙,道:“干了!”
秦宁也不多言,在一旁拿出黄表纸,还有剪刀来,道:“说,想变成谁的模样?不是我给你吹,这门手艺我敢说是登峰造极,你就是想顶着一张彦祖的脸,我都能给你画出来。”
李老道双眼放光,随后扭扭捏捏的说道:“也不用那么帅的,跟师父您一样就行了。”
秦宁手一顿,双眼冒着寒光的盯着李老道:“我总感觉你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李老道嘿嘿一笑,道:“之前小香不是想要我的照片吗…我这身边就您最帅,帅的不像话那种…只能…师父,我错了!”
眼看着秦宁拿着剪刀在那咔嚓咔嚓的。
李老道就哭丧着脸道:“我也是没办法,迫不得已。”
“很好,老李,你很好。”秦宁冷笑连连,道:“我今儿个不弄死你,我就不叫秦宁。”
说着。
他一脚将李老道给踹了出去,随后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直揍的这家伙鼻青脸肿了,方才是肯罢手,李老道自知理亏,也不敢多言,等看秦宁火气下去的差不多了,方才是干笑道:“师父,您就帮我这一次,以后让我干什么都行!”
秦宁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手持毛笔在黄表纸上一阵写写画画。
随后一道略带几分诡异的符瞬间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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