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
范雪娇见自己的二妹变成这副模样,一时急火攻心双腿一软倒在了范雪莲的怀中。
范明义原本还在熟睡,可听到一声喊叫后,也穿上衣服走了出来。
“这大半夜的,是谁在喊叫?”
没等说完话,拄着拐杖走到方去病的身边时,看见范雪梅衣衫不整,脸部发青的样子,顷刻间感觉眼前一黑,咣!的一声大头朝下摔在了地上。
“爹!”
……
过了不知多久,当范明义再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床上。
“雪梅呢?雪梅呢!”
范雪棉与范雪莲见状紧紧抓着他的手,并哭啼的说道:“爹!”
“爹,您没事就好!”
“什么我没事就好!我问你们雪梅呢?”
范明义一口鲜血从嘴中吐了出来,并从床上坐了起来,颤抖的身体不停地哆嗦着。
“爹!您…….”
范雪莲见她爹口吐鲜血,不由心头一颤,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爹!大夫如今还再为二姐梅抢救,不会有事的!您可千万不能再出事了啊!”
范明义听后咳嗽了几声,用衣袖擦拭了下嘴角。
“去病呢?把方去病给我找来!”
范雪莲连忙回应:“爹,主人一大早就出了门,还带着王氏兄弟去寻找凶手了!”
范明义听后先是叹了声,随即就要穿鞋去看看范雪梅。
可范雪棉和范雪莲却一把将他拦了回去。
“爹!大夫说了,他在救治的同时不能受外人干扰,咱们还是等等吧。”
“是啊爹!再等等,二姐她不会有事的!”
话音未落,只见范明义悬起拳头恶狠狠的砸向了那条废腿。
“我可真没用,就知道睡觉,女儿半夜出门都不知道!”
“我这废物!”
“爹!”
范雪莲一把将她爹的拳头抱住,并含泪轻声说道:“爹,会没事的!您不要这样!”
“糖儿!”
“我的糖儿啊!”
范明义才刚刚平静下来,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歇斯底里的喊叫声,连忙与范雪棉和范雪莲走了出去。
只见宋亭书跪在主屋的门外,抱着一具尸体痛哭不止。
范雪莲见状,紧忙走了过去。
看见那具尸体正是宋玉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退了半步。
宋亭书双眼充红,从背后望去那摇晃的身体犹如狂风中的摇曳的树枝,十分悲凉。
“宋大人,您…..”
范雪莲刚想劝几句,只见宋亭书一个转身,死死盯着她。
“究竟是谁干的!”
“到底是谁敢杀我的女儿!”
范雪莲见宋亭书凶狠狰狞的模样,吓了一跳,不禁摇了摇头。
宋亭书见状,慢慢把他女儿抱了起来,并向大门外走去。
范明义连忙拄着拐杖跟了过去。
“宋大人,您这是要去哪?”
宋亭书什么话也不说,面如死灰的向前走着,走到门口时低沉的瞥了句。
“我女儿是在你们家死的,你们方家必须给我个交代!”
“糖儿决不能白死,她的尸身更不能在皖城,我要把她送回去,送到她原本的家中…….”
范明义不知该如何劝阻,只能在门口看着他渐渐离开。
范雪莲与范雪棉更是一脸无奈的坐在主屋前的台阶上,看着爹的背影范雪棉不禁叹了声。
“也不知大姐怎么样了?”
“晕倒之后就一直在偏房,要不咱们过去看看?”
范雪莲摇了摇头。
“还是不要打扰大姐了,如今这种情况,就算她醒了又能如何?还不是跟咱们一样?就只能眼巴巴的在这儿干等着。”
宋亭书没走多远,就看见不远处突然掀起了一片灰尘。
尘埃中若隐若现的好像是方去病,还有他那两个护院。/
宋亭书不禁眉头紧锁,双拳紧握,把女儿的尸体放下后,刚要张开双臂拦住他们,方去病却先停了下来。
只见方去病不知何时竟骑了一匹马,身后的两个护院也是如此。
身后更是多了两人。
一个身穿紫黑色夜行衣,而另外一个则是一身官服打扮。
“宋大人!”
“这位是马大人,连尚府的府尹!”
“而这个被捆绑之人,就是伤害宋玉糖与范雪梅的凶手!”
宋亭书才不管什么连尚府,听见是凶手,一拳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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