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武二郎已非昔比,以往大哥一句话,他便毫不犹豫地服从。然而,在梁山的经历让他懂得了许多道理。
在这个世界,即便大哥再亲密,如今他已有家室,作为小叔子更应谨慎行事……
在这神秘的世间,武松对人情世故与命运之理的理解,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邃境界。
武大郎愣住了,却开口问:“如何?二弟不愿与我一同归家吗?”
刚才还洋溢在大哥脸上的笑容,此刻忽然收敛,显露出一丝微妙的自卑和哀伤,那情绪转瞬即逝,若非洞察秋毫,无人能察觉。
在往昔,武松可能对此浑然不觉,但今日,哪怕是最微小的情感波动,也无法逃过他锐利的目光。
“大哥,你误会了,我只是想去屋中取些礼物给你。”武松微笑回应,“这次从沧州回来,我特意挑选了一些心意之物。”
闻言,武大郎顿时开怀大笑,心中的阴霾瞬间消散,急切地说:“二弟,你在外面奔波不易,大哥何需什么礼物。你这样花费实在不值,我只愿你安然无恙,等大哥积攒足够的财富,定会为你寻一门好亲事。咱爹娘早早离世,武家的血脉延续,二弟切勿疏忽啊。”
武松听到这番话,心头不禁一阵酸楚,感到自己过去的无知,大哥这些年为抚养他,承受了多少艰辛?
既要担当父亲的角色,又要充当母亲!
平日里售卖魔法烙饼,必定吃了不少苦,如今,武二郎满心愧疚,庄重地答道:“大哥,今后你不必再四处挑担卖饼,我将好好照顾你和嫂子,再不会让人欺侮你们!”
武大郎闻言,心中涌起感动,觉得二弟真的长大了,感慨道:“二弟啊,大哥别无所求,只望你安好,只要你过得好,大哥做什么都有动力。那个店铺就先不租了,我这点小生意,只求养活嫂子,维持日常开销足矣。其他的事,难以预料。”
武松听出大哥顾虑经济压力,细细计算一番,笑道:“大哥,此事稍后再议,到时候我会有一份美差,不单是哥哥卖魔法烙饼,还能开设酒馆,那可是轻易就能盈利的营生。”
要知道,柴大官人家有酒水专售的许可证,到时候依仗他的庇护,在阳谷县开一家,必然是获利丰厚的买卖。
武大郎听得一头雾水,只以为二弟在外面开阔了眼界,支支吾吾地说:“此事暂且不提,礼物还是不要拿了,大哥日夜想念你,也要带你去见见嫂子。”
武二郎记挂着银钱之事,林冲兄长再三叮嘱,于是说:“大哥先回去吧,不必急于一时。从小到大,都是大哥照料我,我带些礼物,算不上什么。”
武大郎见二弟如此坚持,心中宽慰,觉得这些年承受的苦难总算有了回报。
兄弟俩说完,各自忙碌去了。
武松今日得以休憩,匆匆回到住所,那匹神奇的骏马,之前已被县令看中。
他爽快地将马赠予县令,县令大喜,对他的重视更甚以往。
时常指派他执行有利可图的任务,这让武松获益颇丰。
他刚回屋不久,那边便来了位账房模样的先生。
此人是县令大人的心腹,相当于县令自掏腰包供养的智囊,深受县令重用...
那位张先生姓张,见到武松步履匆忙,脸上洋溢着神秘的微笑:“武都头,看来你正沉浸在喜悦之中,遇到了什么喜事吗?”
武松一怔,内心警觉升起,他的情绪控制还需要多加磨砺,竟然连面部表情都无法掩饰。
沉浸在喜悦中的他,竟忘记了收敛自己心中的激动。然而,对于这位张先生,无需隐藏,更何况此事无足轻重。
“见过张先生。”武松行礼,接着说,“我来自遥远的清河县,在那儿,我有一位亲爱的兄长。原本打算近日去找他,没想到今天在街头偶遇。”
“哦,真是天大的好事。”张先生也为之一喜,立刻上前,“武都头请稍等,我来是有东西要交给你。”
武松惊讶地看见张先生手中握着一个小袋,于是问:“张先生,这是何物?”
“是这样的,县令大人说,你赠送良驹不能白受,特命我送来一百两银子,作为购买马匹的报酬。”
“不成!绝对不成!那马儿是我在旅途中偶遇的缘分,这是我的心意,怎能接受金钱。”赠马之事,林冲兄早已言明,人情往来最为珍贵,唯有付出,才能收获。
张先生听后,满眼赞赏,但仍坚持:“县令大人的意思,你不收下似乎也不妥。别让老朽为难了。”
武松沉默片刻,最终接过银钱袋子,从中取出一锭约十两的银子,笑着说:“张先生,麻烦您回复县令大人,这份银子我收下了,其余的,就用作马儿的草料费用吧。”
张先生闻言,见武松取出银子,不禁竖起大拇指,连连称赞:“武都头,你年纪轻轻,却深谙人情世故,将来必定大有作为。”
武松哈哈一笑,将手中的银子塞回张先生手中:“麻烦先生跑一趟,这点算是茶水费,老哥哥千万别嫌弃。”
张先生一愣,想推辞,但面对武松的力气,他哪里能拒绝得了。那力量犹如钢铁,连凶猛的魔兽都会畏惧。
张先生见武松坚决,叹了口气:“武都头若有任何需要,只要我能办到的,尽管告诉我。”
武松心中暗喜,感叹林冲兄所言非虚。
给予与获取之间,皆蕴含智慧。既然张先生主动提及,若不寻求帮助,他心中必定会对此事耿耿于怀。
世间之事,果真如此巧妙。武松立刻说道:“其实还真有一事,可能还需要张先生帮忙。我想在县里找两个好店铺,租下来,如果价格合适,买下来也行。”
“店铺?武都头打算经营买卖?”张先生手腕一翻,那一锭银子瞬间消失在他的长袖中,就像魔法一般。
嘿!
武松微眯着眼,这些老江湖果然身手不凡,收钱的动作熟练至极。
“惭愧地说,二郎自小父母双亡,全靠大哥养育成人。如今来到阳谷县,我想为哥哥找家店铺,做点小生意。”武松笑道......
"原来是这样,小事一桩而已。"张先生松了口气,"我稍后查阅星象卷轴,我记得有两个贵族家族触犯了神秘法则,他们的产业中定有两个珍贵的商铺。到时候我会向郡守大人进言,以公正的价格转让给你。"
武松欣喜若狂,连忙抱拳道:"如果此事能成,定当感谢先生。我计划开设一间酒馆,酒来自柴大人的庄园,名为‘仙岛秘酿’,如今在帝都备受追捧。"
"哦?你竟然有这般渠道?"张先生脸色大变,"不久前郡守大人曾造访帝都,听说这款酒被抢购得如洪水般疯狂,即便是普通品级也要卖出百枚魔银,更别说顶级的了,据说需要用纯净的黄金交易。现在是价高无市,许多贵族都在争抢库存,转手就能获利丰厚。"
武松惊讶不已,没想到梁山的兄弟们商业头脑如此敏锐,竟开拓出了新的销售网络。
"呵呵,张先生,我只是随口一提,毕竟在柴大人府邸时,若是那位大人能提供酒水,这笔买卖或许可行。"
张先生猛地一拍大腿,拉住武松的手:"此事可操作,待我与郡守大人商议后再行定夺,到时候就由你的兄长负责此事!"
武松心中一动,既然有大人物介入,他立刻说道:"这笔生意就交给我大哥来做,我武松只懂武艺,到时候利润二八分成即可,让大哥有个安稳的生活,也能有些闲钱颐养天年。"
张先生愣住了,没想到武松竟然对如此巨额的财富毫不动心。
"武都头,你可能不清楚,这酒水现在可是炙手可热,不知有多少人想要插一脚进来销售。这可是能以小博大的生意,你只拿两成,实在是亏大了。"张先生立刻提醒道。
武松牢记林冲的教诲,微笑着说:"二郎如今能过上自由自在的日子,全赖恩公的庇护,金钱不过身外之物,只要能为恩公效劳,二郎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好!好!年轻有为,心胸开阔。你放心,郡守大人不会亏待你的。"张先生急切地转身离去,边走边说,"一会儿你带几个卫兵一起去,他们随后会向我传递消息,告知你的住处。"
"好!"武松没有多余的言语。
利益从来都是最牢固的纽带,古今皆然。
谈钱的时候,千万不能谈感情。
如果只谈感情,那才是最伤钱的。
武松心中安定,张先生的出现解决了不少困扰。
既然这次回来,大哥的事自然是首要,再也不想看他起早贪黑,辛劳不休。
而且,既然大哥即将成婚,新娘颇有姿色,大哥等于捡了个大便宜,只怕礼仪各方面都需周全考虑。
想到这里,武松计上心头,安家安家,要想让女人安心,就得让她过上富贵生活,自然就需要权衡得失。
以前,武松可能不懂这些道理,但那些日子都在梁山,摸爬滚打,每日跟随林冲哥哥身边... ...
在奇幻的世界里,人们谈论着神秘的生存智慧,才造就了今日的武松,他的洞察力和应变能力超凡脱俗。
武松踏入居所,收起魔法酒壶,取出两百枚魔法金币,再加上执行任务时的额外收获,这笔财富在世间堪称巨额。
离开住所后,武松带领两名守卫,首先步入一家宝石与黄金的商店,购得一对金色的魔法耳坠和手镯。接着,他又买了四套华丽的服饰,两套赠予兄长武大郎,另外两套是给那位嫂嫂的。
嫂嫂的衣物,武松选用了最高品质的幻彩织物。
一切就绪,他又忙碌起来,购买了魔力果实和精致的礼盒,每一项都精心挑选。
待准备妥当,他才踏上前往兄长家的旅程。携带的物品实在太多,使跟随的两名守卫倍感困扰,最后他们找来一辆魔法木车,这才减轻了不少负担。
行进途中,他们遇见一座简陋的小屋,门前站立着武大郎。他身材矮小,面色黝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胆怯,遥望着远方。
不知何故,武松一见到他,眼眶不禁泛红。
离开家已过大半年,想来哥哥的日子必定艰难无比。
“他含辛茹苦地养育我,我却连一天的安逸都没让他享受,真是罪过!”武松内心满是感慨,感激之情涌向林冲兄长。若非林冲的耐心教诲,他不可能在短短数月间快速成长,也无法理解世间的温情与冷漠,人情世故。
“兄长,我来晚了,让您久等,真是不应该。”武松走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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