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都渐渐变得微弱!
可是,他等了好几秒钟,这段电波声虽然变得清晰了,
但却丝毫没有自动译成有声文字的迹象!
难道自己梦到的能力进化是假的?
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梦境吗?
还是说,有什么触发条件?
对了,梦里是看了那个电码本!
要不自己看個电码本试试?
王华兴又等了好一会,见仍然没有翻译,这才暂时停下。
一旁的李冲都快急坏了,王华兴从走到楼边以后,
就一直捂着自己的头,慢慢地还蹲了下来,
神色却是从一开始的痛苦渐渐变得聚精会神,
他也不知道王华兴怎么了,说不定是受伤的后遗症?
可是听说没伤到脑袋啊,难道被敲坏了?
正当李冲犹豫着要不要将王华兴送去医院检查时,终于看到他回过神站了起来。
李冲忙问道:“没事吧,华兴?”
“我没事,冲哥,就是刚刚有点头晕,现在已经好了。”
王华兴敷衍地应付道,我总不能说我一下接收不了这么多电波,差点被搞得耳鸣吧!
李冲还是关切地问道:“真没事吗?要是今天不舒服就先算了,改天再来吧。”
“不用,真没事!我们继续吧!”王华兴坚定地说道。
李冲见他坚持,观察了一下,神色也是不错,
便不再询问,将他带到了电讯科最高层的一个小房间门口。
“笃笃笃”李冲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清冷的女声:
“请进!”
推开门后,王华兴见到了房间内的奇景:
只见一张颇大的方形桌上,放着许多张涂画着莫名其妙的字符的纸,
墙上是一面不小的黑板,上面也排列整齐地写有一些字,
大部分对应的格子是空白的,还有一些是标红了的,最少的则是一一对应好的。
一个穿着衬衫的短发女子,学者模样,
正伏在案前涂涂画画,见他们进来,既不抬头也不说话。
李冲客气地弯腰点头道:
“苏老师,这就是王华兴,来和您学习解码的。”
“知道了,坐吧,你可以回去了。”苏杭依然没有抬头。
她的话虽然没有明确主语分别是谁,但李冲显然心里有数。
冲着王华兴点了点头后,就离开了房间。
李冲走后,房间内顿时一静,只听得苏杭的笔与纸张摩擦的沙沙声。
王华兴见苏杭没有说话的意思,仍在专注地工作着,便也没有自讨没趣。
不过,眼下他却是有一项重要的事需要验证,他的能力!
于是,明知道这个苏老师很冷淡,他还是开了口:
“苏老师,请问有没有我方的电码本?”
“那边保险柜里都是,自己取吧。”苏杭这次停了一下,指了指桌子对面的一个保险柜。
密码只有她和电讯科高层才掌握,平时下班她都会关上,
只有在上班的时候,需要随时取用,因此敞着门。
王华兴打开一看,顿时狂喜,只见里面除了上次自己缴获的那本电码本,
还有红党电码本和国党电码本,甚至还有美英等国的过期电码本。
原来,做电码破译工作,需要大量参考以前的一些编码方式,
有时不同国家的编码方式反而有相通之处,能够给人启发!
因此,这里有各种电码本。
王华兴逐一打开翻看了起来,首先是国党的电码本!
只见国党采用的,还是相对较为简单的编码方式,
当然是因为这时期的国党保密要求并不是太高,而且编的复杂了转换起来也困难。
王华兴轻轻翻阅着,将每个字符和电码一一对应收入眼中…
就在他粗略看完一遍以后,
脑海里原先只是“滴滴滴嗒”的电波声终于有了变化!
文字语音终于出现了!
不过这次是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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