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魏续毫无防备,就算魏续有防备,也不可能挡得住吕布这含怒一脚。
只见,魏续被吕布一脚踢飞,身体重重撞在城墙上,还来不及一声惨叫,就昏死过去。
这可把一旁郝萌吓得够呛,噗通一声跪伏在地,浑身瑟瑟发抖。
要知道,魏续可是吕布的小舅子,都被吕布踹得生死不知,若吕布把火气发在他身上,杀了他都可能。
吕布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郝萌,冷冷道:“尔速去召集兵马夺回箕关,不然提头来见!”
“诺..诺!”
郝萌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跪在地上连连应诺。
吕布抬目看向眼昏死过去的魏续,目光中似有悔意,但他可不会让手下人看出来。
而且他必须马上赶回洛阳,当即拔转马头,喝令道:
“刘何领一部人马屯驻轵城,其余人等随孤王返回洛阳!”
一众兵骑轰然应诺,纷纷拔转马头。
当吕布穿过兵骑兵丛,欲拍马南返洛阳时,道路边有六人连忙跪地拜倒,齐呼:“拜见秦王!”
吕布闻声看去,只见这几人与魏续、郝萌差不多,都是蓬头垢面,衣衫残破…..
但这六人中却有一名女子,此女虽然略显狼狈,但身材曼妙,肤白貌美,特别是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可怜,令人忍不住的心疼。
吕布仅是看一眼,就激发了男人对女人的保护欲,他轻提马缰,对身后李黑道:“他们是什么人?”
“启禀大王,是与魏车骑从上党逃出的黑山军头领!”
李黑看向跪伏在地的六人,抱拳回答,之前兵骑后队突然响起嘈杂声,就是魏续、郝萌带着这几人出现在后队引起的。
吕布微微颔首,目光一直有意无意地盯着张宁瞧,说道:“既然是黑山军头领,那就带上他们,孤王要弄清上党战事细节!”
李黑抱拳应诺,对左右羽林军一挥手:“带上他们!”
…..
轵县距小平津关并不远,在天黑前,吕布一行人就抵达小平津关对岸,三千兵骑纷纷下马,开始南渡。
但骑兵渡河是一件效率极低的事情,吕布只能耐着性子等。
烦躁的等待中,吕布突然想起下午带在队伍中的几个黑山贼,当即让李黑把人带上来,他要了解黑山军、以及魏续那个混账是怎么败的。
很快,张宁、左校、杜长、罗市、掾哉、瘦猴六人,就被羽林军带到吕布面前。
“拜见秦王!”
六人一见吕布,纳头拜倒;他们虽然对天下时局不是很了解,但吕布勇冠天下的威名,他们是如雷贯耳的。
而且吕布身上那种强者气息,是令人窒息的。
不信你看瘦猴,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空气中并伴起尿骚味。
吕布眉头微皱,对瘦猴目露厌恶,让人将其拉下去,显然吕布已经闻到那味儿了。
“听说你们黑山军,号称百万,为何在上党一败涂地?”
吕布没让五人起来的意思,语气极为不满。
当初,吕布正是看中黑山军在上党打开局面,才决定出兵上党。
但没想到,百万黑山军听着很唬人,结果是一群土鸡瓦狗,被白袍军打得一败涂地,还让他上了赵云的当,导致他现今尽失河东,陕城被占。
吕布话语中的不满,令杜长、左校、罗市、掾哉四人噤若寒蝉,如鸵鸟一般恨不得把头埋进土里,一副恐惧欲死的模样。
见此,吕布极为鄙夷,贼就是贼,就算当了贼兵头头,也是鼠辈。
“你来回答孤王!”
吕布目光投向张宁,语气缓和了很多,因为吕布天生是个暖男,特别是对漂亮女人。
张宁楚楚可怜地抬起头,眼里泪汪汪的,她看向吕布,可怜兮兮道:
“回秦王,并非我等无能,实乃赵云诡诈如狼!”
若是其他人这样回答,吕布必定觉得是在为自己的无能辩解。
但张宁是一个小女子,吕布不仅不认为张宁在狡辩,反而觉得白袍军欺负一个女人,真是把男人的脸丢尽了。
吕布非常同情张宁,起身去扶张宁,当吕布的手触摸到张宁的手时,二人像是触电一般,那种感觉非常奇妙。
吕布闻着美人的气息,缓缓扶起张宁,与张宁四目相对,张宁那双泪汪汪的眼睛,真的令男人无法抗拒,吕布恨不得将其拥在怀中,永远保护她。
吕布短暂失神后,对左右道:“全部退下,孤王要询问上党战事细节!”
李黑躬身应命,大手一挥,左校四人则被羽林军拖走….
一众羽林军也后退十余步,拱卫在外。
“请姑娘细细道来上党战事!,对了,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身边羽林军退下后,吕布暖男气息扑面而来,对张宁和声细语。
“奴家姓张名宁!”
张宁一副怯生生的样子,看一眼吕布赶紧低下头。
张宁?
吕布微怔,这女人姓张,又是黑山军头领,惊讶道:“姑娘姓张,莫非与那张角?”
“正是家父!”
一听吕布提起张角,张宁噙在眼中的泪水,如雨而下,令人好生怜悯。
而吕布最见不得女人流泪,特别是美女,连忙道:“姑娘莫哭,孤王不该提起姑娘的伤心事!”
张宁不仅没有止住哭声,反而哭得更厉害了,她一下扑进吕布怀里,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这一下,吕布的心儿都快被张宁哭碎了,他抚着张宁后背,柔声安慰:
“姑娘莫哭,姑娘莫哭….是孤王不好,是孤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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