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奇:[情感操控?]
哪怕隔着网线,狐矢七都能感受到卡拉奇的迷茫,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
卷起来啊!赶紧卷起来!
狐矢七:[我相信你!加油!]
卡拉奇:[……]
随后,她盯着手机屏幕上的那一串省略号,窃笑了两声,又给陵北乐打电话,电话一接通,就噼里啪啦一顿输出:
“喂~陵老师,早上好啊,又打扰您了不好意思,我这边出了点事,您能不能让文思过来一趟?坐标地址已经发给您了,请让它尽快过来!”
“这都11点了,哪来的早上?”
话虽如此,陵北乐那边却传来一个哈欠声,整个人疑似正瘫在床上,声音也懒洋洋的。
“你又要编排我什么?不许太过分……否则,哼哼哼……”
陵北乐低声哼了几声,警告道。
当然,其实他也知道警告没用……
陵北乐心有戚戚,前方,文思极光正在兴奋狂舞,从空间里掏出一个又一个的电子显示板,堆小山似的扔了一地,最后挑中了一个大红色的爱心型显示板,用念动力圈在怀里,对着镜子,飘来飘去地照。
陵北乐蒙住脸,缓缓吐出一口气。
怎么办,好绝望,活了几千年,他的心从来没这么痛过……
“怎么会呢?老师,您一定要相信,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您好啊!”
这么大方的老板,可真不好找!
狐矢七神色坦荡,与徐烬白一样,这通电话,她也没避讳着其他人。
讲道理,名誉而已,是好是坏都不会影响她升级,她又不打算嫁人,完美和克鲁苏都是吞金兽,大家升级都需要钱钱钱……这送上门的发育机会,不可能不要。
是的,这就是狐矢七的决定:先让文思极光升级,拿一波钱再说!
这绯闻谁写不是写,事已至此,当然要利用起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徐烬白可是热搜圣体!
先让徐家人去压一波热搜,再让文思极光开小号写两篇绯闻……
狐矢七微笑,心中的算盘啪啪响。
“对了老师,您那边出发了吗?”
“没呢,”陵北乐翻了个死鱼眼,“文思正在梳妆打扮,你再等它几秒。”
“能不能帮忙捎几套衣服,男装,按照徐霏的型号买,我这边有三个裸——”
话音未落,浴室门“咔嚓”一声打开了,徐霏光着脚从门内走出,身上套了两层轻薄的浴衣,勾勒出胸前的线条,白色的短裤也要透不透,湿漉漉的贴在大腿上……
他的手里还扯着一块同样透视的白布,疑似是浴室的门帘。
——开门暴击+!!!
——徐霏你……还不如不穿!!!还有你手里拿的什么?!你就让你叔穿这东西?!那还不如让他裹着棉被呢!!!
狐矢七看得目瞪口呆,瞬间忘了自己要说的话,手中的手机一个不稳,“啪嗒”掉在了大腿上,不巧打开了扬声器。
于是房间里的众人,就都听到了对面陵北乐那震撼到撕破喉咙的呐喊:
“什么裸?裸什么?你刚刚说裸什么?为什么是徐霏的型号?我怎么知道他什么型号?你俩在酒店?!喂喂喂?!!”
徐霏:“……”
他的发丝上还挂着水珠,刚刚用水冲过脸,脸上的红色刚退下去,好不容易才做好心理建设从厕所里出来,却又遭此……
陵北乐那是什么语气,难道他不配吗?
一时间,徐霏头脑发热,掉头就往客厅大步走过来,提起狐矢七手上的手机,对着电话那头的陵北乐,直接报数:
“186-105-73-96,谢谢老师。”
一口气说完后,他竟然有点爽。
陵北乐却瞬间炸了:“徐霏?你小子还敢点菜?是不是想死!”
狐矢七也是愣住,站起来一把夺回手机,摁掉免提,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徐霏一眼,对着手机安抚道:
“淡定淡定!不买也没关系!算了你就当我刚刚那句话没说!老师您也不用亲自来!只把文思极光送来就行!”
电话那头,陵北乐显然不太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徐霏——难不成——难不成狐矢七要为了文思极光的升级,牺牲贞洁?!
卧槽!陵北乐“腾”地坐起来,现在社会的年轻人,真是让人看不懂!!!
“喂喂喂,你别冲动,你没跟他发生什么吧?千万别啊!我马上到!!!”
随后电话就扣了,只留狐矢七一脸茫然……地看向徐霏。
“他为什么这么激动?”
原本,狐矢七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想到,徐霏还真回答了。
“因为他是古人,可能比较迷信。”
“什么?”迷信?
这答案可真是出乎意料。
狐矢七再一次感到自己是文盲。
蓝星没有宗教,历史书没写,网上也没提……她还以为这个世界没有迷信。
“几乎所有的古代宗教,都认为贞洁能提升人们吸纳灵气的速度,提倡清修和苦修,他们认为卡级是失贞的惩罚。”
“……所以说你的意思是……陵北乐很可能是……”处男?
不可能吧,为什么听起来惨惨的,那可不是30年,是三千年啊!
狐矢七瞪大眼,声线颤抖。
徐霏点了点头,“很正常。”
实际上,在七星和八星这个层面,洁身自好才是世界主流,而像徐家、银家老祖这样生一大窝子嗣的,在外界看来,约等于丧失了斗志、窝在家里混吃等死。
“徐霏,你还在那站着干什么?衣服给我,你不会是想让我这样见人?”
床那边,徐殷礼打断对话。
八星御兽师亲自买的衣服,一般人无福消受。比起光着或者穿碎布,他还真不如裹浴帘。
而徐烬白已经迅速换好了衣服——谢天谢地,他的衣服破损度最小,只有裤子的膝盖和大腿处被划了两个洞,不影响穿。
“这是什么?礼叔,这是你的吗?”
徐烬白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银色的圆球,乍一看像一个迷你版的药鼎。
“给她。”徐殷礼直接说,连看都不往客厅的方向看,“清偿债务用的,以后两清了,别再说我欠你钱。”
“什么东西?”狐矢七看过去。
“……好吧,你俩到底怎么了?”
徐烬白叹了口气,眼见徐殷礼不再回答,他只能亲自送过去,所以这药鼎是怎么塞进他口袋里的?
昨天……真是不该喝那么多酒。
午后的阳光粲然耀眼,落在徐烬白的脸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
此刻他表情正常了不少,怎么看都没有了刚刚那种“恋爱上头”的冲劲,伸手送出掌心的迷你药鼎:
“喏,礼叔给你的……”
徐烬白话音卡住,瞳孔骤然缩小。
因为——说时迟那时快,狐矢七一把拽过了他领子,几乎要亲在他嘴唇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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