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相公...相公...呜呜呜...”
陈盈盈听见哭声跑出来。
她努力忍住泪水,“不可能,不可能,表哥不会死的。”
赵丰埋怨着,自家儿子没事,“我就说别去明州,赵凡害了自己不算,还连累了全村,他是赵庄的罪人!”
“爹,你说什么呢!各位婶子大娘嫂子,你们哭啥呢!谁都没死,赵凡哥和大伙都活蹦乱跳的,很快就回来。”
哭声戛然而止。
一双双眼睛盯着赵中伦。
“你说啥,大家都活着?”
赵中伦也无语了。
“谁说他们死了?赵凡哥和大家好着呢。”
众人赶紧擦眼泪,长舒一口气。
“活着就好,刚才可真是吓坏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柳如诗急问:“中伦,你可别骗我们,赵凡和大伙为啥还没回来?”
赵中伦一脸自豪,“赵凡哥厉害着呢,他成了明州城的军师,带领全城抵抗匈奴十万大军。”
赵丰瞪大眼睛,直呼不信。
“中伦,你糊涂了?赵凡怎么可能当上军师?”/apk/
秀才当军师,简直是笑话。
“怎么不可能,赵虎哥还射杀了匈奴统帅慕容海呢。”
村民们惊呼不可思议。
赵中伦这讲的是神话吧?
赵丰也不信。
一个庄稼汉能射死匈奴统帅?
赵虎该不是要上天吧。
“这些是不是赵凡教你说的,让你编谎话骗我们?”
“爹,我说的都是真的,赵凡哥忙军务走不开,让我先回来报平安。”
......
从明州逃出的豪门
一路南迁,举家迁移。
只有南下,才相对安全。
他们拖家带口,几乎带着全部家当,因此走得缓慢。
出明州后,各奔东西。
但多数大家族选择了虎牙山这条路。
虎牙山土匪讲信誉,交了买路财,便放行,从不为难人。
虎牙山二当家王伦听说匈奴围困明州,豪门南迁,便在关卡增派人手,确保这批“难民”能顺利过关。
但过路费比平时高了一倍。
毕竟,虎牙山被赵凡刮走了一层油水,三万两黄金,如今手头紧得很。
就连常偷跑去娱乐场所的人都被迫节省,以减少开销。
王伦更是开会鼓动,要开源节流。
吃大户是最直接的办法。
大当家一声令下,过路费翻倍。
那些豪门,不敲白不敲,反正他们一去南方就不回头了。
有的过客觉得不公,想讨个说法。
比如魏家的魏才俊。
魏家走得很慢。
魏家家主魏汝晦病恹恹躺在车上,一路颠簸,病情加重,不停地咳嗽。
几乎要把肺咳出来。
虎牙山高昂的过路费让他很不满。
辛苦赚的钱,凭什么给土匪?
况且家中银两多用于买盐,所剩无几,不省着花,到了京城两手空空,怎么打通门路。
“你们这是漫天要价。”魏才俊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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