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公子,既然是刘公子发起的诗会,你就不必抢风头了,给刘公子一个展现机会吧。”
司马青夕一愣。
赵凡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在帮你啊。
难道他没看出他们已经设好陷阱等他跳吗?
不对。
以赵凡的聪明才智,应该早预料到了这一点,难道他是有恃无恐?
他说让刘公子发挥,可能故意漏说了两个字。
刘琦向司马青夕拱手,故作谦虚地说:“司马公子,承让了,那我就出题了,今晚诗会的主题是‘并州’。”
“并州是我大魏抵御匈奴的第一线,我们身在并州,自然要为并州吟诗,赵公子,这不突兀吧?”
刘琦得意洋洋。
即使赵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也绝不可能猜到今晚诗会的题目是并州。
而他三天前已悄悄告诉其他人题目,他们都预先准备好了诗词。
今夜,就要让赵凡出丑,让世人知晓,赵凡并无真才实学,只是浪得虚名。/apk/
赵凡无所谓地耸耸肩,“刘公子,你说了算,你说怎样就怎样。”
“好,赵公子,是你先来,还是其他人先来?没关系,我们可以等你。”
“我先来吧,我还得赶着做生意,没必要浪费时间。”
众人怒目圆睁。
赵凡如此目空一切,实在是狂妄。
“赵凡,不得放肆,古人作诗讲究推敲琢磨,你信口开河,是对诗歌的侮辱,对古代圣贤的不敬。”
司马青夕不屑地嗤之以鼻。
“敢问阁下大名是?”
“柴庆。”
“原来你就是柴庆,你们柴家向来行事低调,为何今日如此高调?再说,你们何时也开始研究诗词了?近百年来,没听说柴家有人写过诗啊?”
司马青夕一番讽刺,柴庆脸都绿了。
“关你司马家什么事?用得着你多管闲事?”
司马青夕冷笑,“跟我司马家是没关系,但与全天下的读书人有关。你的意思是,作诗得绞尽脑汁半天?那不叫作诗,那叫凑字,真正的作诗应是随性而发,即兴而作。再者,你没听过‘出口成章’这个词吗?”
柴庆被驳得哑口无言。
司马青夕继续嘲讽:“柴公子,文人雅士的事你还是别掺和了,咬文嚼字不是你的强项,免得说错话让人笑话。”
柴庆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他恼羞成怒,“柴家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司马青夕冷哼一声,“我才懒得操心,我只是看不惯你们处处针对赵公子罢了。”
“你们柴家和颜家的事我有所耳闻,不就是为了昭告天下你们退婚,踢开颜家,既当那啥又要立牌坊,好处全让你们占了。”
柴庆仿佛被踩了尾巴。
“一派胡言,颜栋梁品行不端,根本配不上我妹妹。”
他身旁的柴辛脸色也骤变。
自从颜栋梁进门,她就一直在观察。
颜栋梁体型肥胖,脸色不佳,眼圈泛红,显得无精打采,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样子。
与身旁的赵凡相比,相差太远了。/
自己若嫁给他,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辈子就完了。
柴家退婚,并无不妥。
现在兄长又被针对。
你们凭什么认为柴家做错了?
她起身,气愤地看着司马青夕,“司马公子,你何必这样咄咄逼人,我们柴家退婚有错吗?我与颜公子无缘,不能退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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