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父亲走了过来,我说:“夜里,河西白银山的儿子白少流,开车撞树死了,车里有个保镖也死了。”
“有这事儿?这也太吓人了!”
父亲一脸震惊,“流嘎那个杂种,依仗家里的势力,欺男霸女,飞扬跋扈,最终落得个撞树死,看谁给他抵命!
白银山可算是得到报应了,都不知道他弄死、弄残过多少人,现在他自己儿子没了……”
母亲就一直在厨房里做早饭。
就好像,流嘎的车祸,对她来说不算新闻。
一家三口吃着早饭。
饺子,莜面卷儿都是热的旧饭,还有酱香牛肉、紫菜蛋花汤。
父亲早饭也喜欢喝一杯。
看到父亲放下了酒杯,我说:“夜里亮子也冒头了,跟在老六身边抖威风,然后就被打了……”
我比较详细的说了夜里的情况。
母亲叹息道:“保全和月菊的两个孩子,走了极端,一个混子,一个大学生。宝库,你说说看,将来亮子能有什么好下场?”
“这谁知道,反正咱家里对保全家里,已经仁至义尽了。今后,不用对亮子手下留情。”父亲冷声道。
“不怕月菊嚎了哭,哭了嚎?”母亲问。
父亲脸色阴冷,没说什么。
吃了早饭。
父母开着面包车出门,去饭馆了。
我跑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床上玩了一会小霸王游戏机,然后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都一点多了。
洗了一把脸,出了门,打算去自家饭馆吃午饭。
没骑摩托,而是步行。
我在这一带有了威慑力。
路上见了我的人,好几个人喊强哥。
刚要走进我家饭馆,隔壁火锅店的老板张发财喊了一声。
“小强,问你点事。”
“啥?”
“来这边。”
张发财很神秘的招了招手。
走到了人少的地方,他递给我一根烟。
“老张,你抽烟档次不低啊,大福?”
“我这算啥,问你一声,你跟小狐狸挺熟,知不知道她那边放湖,一般啥时候?”
“不太清楚,哦,老张,你想上湖?”
“我经常玩牌,一般都是跟熟人玩,还从没有去过赌场。”
张发财提到了赌场。
可海飞花三楼,不能算常规意义上的赌场。
毕竟不对外开放,不是谁想去了就能去。
如果没有内部人带路,谁想冲到海飞花三楼,容易挨打。
看我没有反应,张发财急切说:“你帮我联系一下,我上湖耍一耍。”
“行,回头我帮你问问。”
我自然是知道,张发财喜欢赌钱,喜欢飘娼。
都说远嫖近赌。
可老张不管不顾,有几次照顾附近歌厅黄米的生意。
各家店外面没人站着的时候,他才会忽地跑进歌厅。
可是人家在店里,也能看到他跑了进去。
据说,老张早就离婚了,前妻带着孩子,回了娘家运城生活。
老张一个人开着火锅店,收入不错,放飞了自我。
我在自家饭馆大厅找了个位置坐下。
回锅肉,花生米,白酒、米饭,自己吃喝。
服务员小翠走了过来:“小强,把你的小手机拿出来,给我耍一下。”
我没说什么,直接拿出了小手机,扔给了她。
小翠看来看去,刚打开贪吃蛇,就被我老妈喊了一声。
“小翠,你干啥呢,这么多人吃饭,你看不见啊?”
小翠慌忙把手机还给我,去端盘子了。
我妈站在吧台里,继续抱怨:“你们这些丫头片子,来了饭馆端盘子,也不知道吃苦耐劳。”
服务员只能是听着,没有谁顶嘴。
反正在东来福饭庄打工,工资可以,午饭和晚饭都不赖,老板舍得变着花样给服务员吃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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