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女将千户(1 / 1)

姚承三步巅峰可冯凡,着实让在场的众人震惊不已。尤其是道门七子,无不惊叹。

至此,他们也不再追究抢夺张良弼,反而都识趣的离开了。

姚承见状,当即带着张良弼和李神通,三人朝河朔城奔去。

等到他们走后,那道门七子互相惊叹道:“这姚承果然名不虚传啊,居然隐藏的如此之深。不过冯凡应该在他之上,冯凡都选择让步,看来这其中定然有蹊跷。”

远处高岗之上,几骑身披红甲,英姿飒爽。再仔细看去,为首的居然是一位女将军。她的属下,也都是女将。

女将军身披红色盔甲,果然英气逼人。虽然无胭脂水粉的涂抹,别有一番风味。

但见他们远远的看着远处密林里面发生的一切,却是没有快马飞奔而去。

直到他们全部都消失不见了,那位女将军才牵引着缰绳对属下说道:“我们撤。”

只听几声马儿嘶鸣,他们已经在几里地之外了。

等到他们到了山下的一处凉亭时,那冯凡却是坐在凉亭内看书休息。

这时,那位女将军立即跳下马,快步上前拜道:“弟子参见师尊。”

“贾玉儿,你还是来了。不是说好了嘛,师父出面帮你摆平。”

那女将军立即起身,上前撒娇柔声道:“师父,师父,弟子这不是担心您嘛。您千里迢迢,吃不好睡不好,弟子正好跟来照顾您老人家。”

冯凡听罢,唉声叹气道:“唉,玉儿,你可是身居千户侯爵位,掌管幽云十六部骑兵。如此关键时刻,怎可擅离职守?”

原来,这冯凡的弟子贾玉儿,乃是虞朝幽云十六部骑兵统帅,千户侯。

道门七子返回山下,那张道灵走在前面。他这时转身,对身后的冯险峰说道:“冯师弟,我听闻你有一位弟子,是幽云十六部其中一部的骑兵统领?”

冯险峰立即回道:“是,叫黄枭。好像他就是朔州部骑兵统领,怎么了师兄?”

“我在想这冯凡为何出现在此,他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目的?”

王道贺立即说道:“不错,他定然有其他目的。对了,他的那个女弟子,叫贾玉儿,她可是幽云十六部骑兵统帅,朝廷敕封的千户侯。况且这河朔郡东边,都是她的地盘。”

张道灵闻言,立即说道:“哎呀,哎呀,我明白了,我们中了冯凡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了。快点,快点,我返回河朔城去。”

其余六人见状,只好跟随张道灵返回。

河朔城内,姚承他们三人返回河朔城之后,就立即下令封锁城门。同时,对于来往人马严加盘查。

等到他们三人返回了姚承的侯爷府上,姚承才让张良弼说出实情。

“张良弼,你跟随我多年。现在到了这里,这里是普天之下最为安全的地方。你,说交来吧。”

张良弼闻言,立即微笑着回应道:“侯爷,就是一段文字。”

说罢,他立即从口袋里拿了出来。但见是一张羊皮卷,上面写着“敦煌之地出飞天壁画”。

姚承仔细看了看羊皮卷,然后将它递给了李神通。李神通接过羊皮卷,然后仔细上下打量一番。最后,他也是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

于是他上前问道:“就这一张羊皮卷,就这样一句话,你们三家镖局保镖前行,还出现了死了那么多人?”

此时,姚承快步上前,对着张良弼怒道:“张良弼,你可是知道我姚承的脾气。如果你胆敢欺骗我,我定然饶不了你。我知你身为镖局堂主,责任重大。可是你看看,你还能走得出去河朔城吗?我劝你,还是说出实情来,免得麻烦。”

张良弼闻言,立即扑通跪下道:“侯爷,我跟随你出生入死,自然万分信任你。但是身为镖局之人,必须护卫镖而死。你也是看到了,这架是牵扯的人太多了,恐怕你根本招架不住。”

李神通闻言,立即追问道:“到底是何物,那一百零八人是何人所杀?”

张良弼看着李神通,欲言又止,最后低下了头。李神通也是察觉,他很想说出来,但是好像是他说出来就没有了命一般。

就在这时,门外有侯爷府的管家禀道:“侯爷,外面有释教高僧大德求见。”

“释教的人终于出现了。”姚承闻言说道。

然后,他立即走了出去迎接。而张良弼却是聪明,立即朝后面走去,躲了起来。

李神通见状,也只好跟随姚承去见这位释教高人。

但见外面一位释教弟子,光头僧衣,质朴无华。外貌平凡,毫不起眼。但见他拿着一根木棍,手持一个缺角破碗。

那人看到了姚承,立即说道:“姚侯爷,三步巅峰,果然瞬间名满天下。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姚承上下打量一番,立即抱拳道:“敢问这位师傅是何人?”

只见他双手合十,回道:“云游闲人,释禅武。”

姚承听罢,肃然起敬。然后他立即上前,拜道:“晚辈早年曾经研习过释教经典,修为武学书籍,大都是前辈编撰。今日得见,幸会幸会。”

释禅武立即回答道:“都是贫僧云游天下感悟,奉掌教法旨将感悟写出,不足挂齿。”

姚承当即引领,请释禅武入了侯爷府。这时,李神通刚好迎面走了上来。他看了一眼姚承,看他如此的毕恭毕敬。于是,他立即抱拳拜道:“大理寺少卿李神通,拜见释教前辈高人。”

“大理寺少卿李大人,贫僧有礼了。”

姚承立即解释道:“李大人,这位乃是释禅武大师,百年难得一见。”

“啊,释禅武大师,确实难得一见。”

李神通听罢,立即上前搀扶。三人就此来到了中堂,早有姚承吩咐下人准备茶水。

这时,那释禅武站在中堂之上,看着上面牌位上写着姚度的名讳。

他感慨道:“当年您的父亲姚度,也是受我感化。我让他北去,建功立业。不曾想,他确实做出来一番事业。这河朔城,至关重要。一晃几十个春秋,如同过眼云烟。”

姚承当即接道:“是啊,是啊,父亲生前常常提及,您老人家是他的指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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